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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發展到,他就喜歡過禮拜五。那一天,近萬名穆斯林們,不論貧窮富貴,不論男女老幼,他們一個個身著禮服,懷著最虔誠的心湧向清真寺。他們不嘈雜、不喧譁,按先後次序一律面西站定。他們的面前都鋪著自帶的一塊絲毯或一塊塑膠布,當擴音器的高音喇叭裡傳來買合蘇木抑揚頓挫的領經聲,穆斯林們便紛紛地下跪,畢恭畢敬地額頭叩地,又齊刷刷地站起,如此反覆二十分鐘,動作整齊劃一,令艾爾肯感到驚愕。
每當這時,艾爾肯內心都會被激發出一陣征服欲和領袖慾。這簡直太神奇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大毛拉與軍隊裡的總指揮以及國王和總統有什麼區別?他嫉妒清真寺裡的買合蘇木。他想,遲早有一天,那個位置是他的。
艾爾肯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陷入了一種理想,那就是:征服、統治穆斯林,當人上人。
艾爾肯抱著投機和功利的心態,大量地閱讀有關伊斯蘭教的書籍。他發現宗教的力量是不可戰勝的,它能控制眾多的穆斯林的意志,他決定追隨並牽制這股神奇的力量。
艾爾肯懷著朝聖的心態投奔了博斯坦市清真寺的伊不拉音。他了解到,伊不拉音是博斯坦市惟一一個坐著飛機到聖地麥加朝覲過的人。
艾爾肯投奔伊不拉音本想請教他對《古蘭經》的許多不明白之處,沒想到在伊不拉音那裡,他第一次聽到了令他震驚的話:“我既跟國民黨合作過,也在共產黨的監獄中蹲過;我既鬥不過國民黨,更鬥不過共產黨。現在,只有靠宗教來控制人們的思想,武裝人們的頭腦,才有可能取得我們民族獨立的勝利。因此,我希望你要利用宗教與共產黨進行鬥爭。我們的民族獨立,就依靠像你這樣的青年人,我對你寄予深厚的期望,你能承擔我的重託嗎?”
原來,伊不拉音以清真寺為據點,拉攏一批宗教極端分子,他披著宗教的外衣宣揚民族仇恨,實質是玩弄政治。這令艾爾肯欣喜,瞬間,他與伊不拉音之間的距離解除了,他們是同道人。他感激伊不拉音的知遇之恩,他信誓旦旦地表示:“從今之後,你就是我的引路人。”
伊不拉音道:“你第一天來找我,我就看出你不同於一般學經的青年,我格外觀察你,你另有所圖。我早就張開雙臂渴求你這樣的青年,我需要你當我的助手,而你也需要我的大力幫助。咱們共同為民族的獨立大業奮鬥。”
“老師,搞民族獨立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應該怎樣尋找契機呢?”艾爾肯虔誠地請求老師的指導。
伊不拉音指點道:“利用‘東突厥斯坦’做文章。咱們的祖先是誰?是突厥人。突厥人都集中哪兒?都在中亞啊!我們是東突厥斯坦人,我們應該從共產黨的統治下,解放自己的民族。你說獨立難?我看不難。只要有堅強的經濟後盾和一些國家的朋友在輿論上的支援,我們一定能成功。記住,高舉‘東突厥斯坦’這杆民族感情的旗幟,到信奉伊斯蘭教的國家尋求支援,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那時,圍繞在伊不拉音身邊學習《古蘭經》的有來自喀什的青年阿力木,有來自博斯坦鄉下的亞生等人。他們也都和艾爾肯一樣,抱著來學經文的態度,伊不拉音卻給他們灌輸民族獨立的思想,使他們一個個成了不折不扣的民族分裂分子。
艾爾肯失蹤後,他的父親到處找他。當他聽說兒子在伊不拉音那裡學經,便尋到了伊不拉音家,規勸兒子回家。艾爾肯主意已定,不服父命。父親憤怒之下,患了精神分裂症。
一九八六年,艾爾肯和阿力木等人一起參與了暴力襲擊南疆阿圖什派出所案,警方抓捕了一批民族分裂分子,伊不拉音的另一弟子阿力木被判三年徒刑,艾爾肯卻漏網了。
不久,在伊不拉音的暗中資助下,艾爾肯逃到境外,與民族分裂分子勾結到一起,並參加了“東突厥斯坦解放組織”。這個組織的背景是西方某大國。該組織主要鼓吹“覺醒”,提出從小學生抓起,在這一代播種,由下一代完成“獨立”大業的口號。其間,在西方某大國的援助下,艾爾肯先是到經學院學習了兩年經,然後又接受了一年的暴力恐怖訓練。
艾爾肯受訓的時候,阿力木也出獄了,在伊不拉音的暗中資助下,他潛逃到A國。很快,阿力木投靠了“A國政府軍”,又透過“A國政府軍”結識了大富翁土賽,在土賽的資助下,阿力木糾集在境外的新疆民族分裂分子,組建了“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黨”,他自封首領。他把天藍色做底色、印有月牙的旗子,作為“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黨”的旗幟。
艾爾肯覺得他所加入的那個“東突厥斯坦解放組織”光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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