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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果你是這個評價,那就大錯特錯了。”
王路不在乎地問:“有那麼嚴重?”他暗想,這兩個女孩中,我起碼瞭解一個呀!但他沒說出來。
鍾成一語中的:“我早就知道馬天牧是你原來的女友,我看她的樣子還是很在意你的。但是,如果你們是真愛,她為什麼不來愛你呢?有什麼事情阻礙著她走向你呢?”
王路苦惱地說:“是呀,這也是我心中的一個死結,我解不開,我覺得她變得神秘了。”
鍾成笑吟吟地說:“你不覺得阿依古麗更神秘嗎?她的父親和妹妹失蹤了,她卻顯得很平靜,平靜得似乎忘記了那件事的存在,你看她今晚表現出來的熱情,你不覺得她在有意識地接近你嗎?”
王路坦言:“我一沒錢,二不瀟灑,你說她貪圖我什麼呢?”
鍾成喝了一口酒說:“問得好,這也是我提醒你注意的。就物質而言,你是一無所有,可是,你的工作性質決定了你比一般的偵查員身份更特殊。也許我自私了,只從工作考慮你的問題,卻不管你的感情如何。我覺得,無論馬天牧還是阿依古麗都不是簡單意義上的女孩,你要嚴加防範她們,我要求你,在她們面前,關於組建資訊中心庫的事,一個字都不能外漏。這是原則。”
王路點頭稱是:“我明白哪件事重要,哪件事次要。”
鍾成滿意地說:“我就欣賞你這種心中有數的冷靜。‘黑鷹’有動靜嗎?”
王路道:“好像從地球上蒸發了。也許他已察覺我入侵過他的郵箱,而放棄了這個郵箱。不過我正在關注另一個人。”
鍾成問:“誰?”
王路回答:“伊不拉音。這還得感謝馬天牧的那幾篇報道。”
鍾成問:“他有什麼疑點?”
王路闡述道:“他坐過二十年牢的歷史我就不說了。如果他僅僅是想彌補坐牢的汙點而大肆在報紙上宣傳,事情就簡單了。我覺得我們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就是他的慈善基金會。這幾年,他利用民間籌措的資金,為少數失學兒童捐款,創辦了小學校等等,做這些事情又能用多少錢呢?不知為什麼,我特別想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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