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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清靜客店,準備打聽出去楊家莊的路徑,次日登門拜訪楊英烈,投遞靜因老師太的書信。
呂曼音在旅店客堂裡用過晚膳,正想與店小二聊幾句閒天,順便問一下道路,卻已見店門外匆匆闖進兩位道人,年齡俱在六十以上,鬚眉皆白,面容慈祥,身穿灰佈道袍,神色卻是慌張異常,指著店小二說道:“快與我們送上兩份飯菜來,我們還要趕路。”說時便佔了一個座頭,連聲催促飯菜不止。
這時天色已晚,呂曼音打算問清楚楊家莊的地址,也好回房休息,被這兩個老道土一來,店小二少不得要去招呼客人,呂曼音也只有耐心等候。
老道士相互對坐,眉尖緊蹙,面色憂戚,好似懷著莫大心事,低聲短嘆不止。東首一個年齡較老者輕語道:“沙九公這賊子心狠手毒,居然這四十年的時間,他還不肯放手,趕盡殺絕,可嘆我恩師一生忠義待人,竟落得如此一個下場。”
西首一個應道:“只怪我兄弟無能,枉自受了恩師一番栽培。”
語聲雖較,呂曼音卻聽得清清楚楚,也料到談的是江湖恩怨,自己有正事在身,也不想多管這份閒事。
俄頃時間,店小二端上飯菜,兩個老道人狼吞虎嚥,匆忙吃喝。
呂曼音一見店小二有空,趕忙一招手,店小二急步過來,笑臉迎人道:“姑娘,怠慢您了,小的忙不過身來,連香茶都忘記替您準備了。”
呂曼音一擺手道:“我倒不要茶,我只問你一個地址。”
店小二應道:“小的在紹興住了快四十年,不管是那一個小角落我都去過,稍稍有點名望的人物,我的腦袋裡都記得滾瓜爛熟,姑娘,您只管問吧!”
呂曼音道:“有個楊家莊你曉不曉得?”
店小二一晃腦袋,笑嘻嘻地說道:“楊家莊多得很,我不知您問哪一個,您是不是問楊狀元的那個楊家莊?”
呂曼音一提楊家莊,那兩個老道士不由倏地面色一變,齊齊停了碗筷,豎耳細聽。
呂曼音微微一笑,說道:“我問的是那個楊英烈,楊老爺子……”
呂曼音話尚未完,店小二已介面道:“我早明白了,您問的城東二十里的楊家莊,真奇怪,最近這幾天許多外省客人來問楊家莊,莫不是楊老爺子有什麼婚喪大事。”
店小二話剛住口,只見兩個老道土急步上前,向著呂曼音作了以個稽首,說道:“姑娘打聽楊家莊的途徑,貧道倒可告知一二。”
呂曼音見老道士均已年過六旬,白鬚飄飄,神態莊重,五官又長得甚是慈祥,不覺動了敬老之念,忙起身還禮。那兩個老道士一見呂曼音起身,見她長髮垂肩,紫衣長袍下面赤腳穿著一雙芒鞋,忽然如有所覺,忙問道:“姑娘可是峨嵋靜因老師太門下,紫衣……”
呂曼音格格一笑,說道:“我正是呂曼音,老法師何處聽聞賤名。”
老道士先還滿臉焦急,一聽得呂曼育道出了名號,不覺頓時緊張神色一鬆,那個年齡較幼的更上前一步,急聲道:“姑娘可是昔年為了金鳳幡,一劍斃了六個西藏黃教派中的高手。”
呂曼音微把臉兒一揚,說道:“那是他們自己找死,依仗人多勢眾,怪不得我劍下無情。”
那年長一個的老道土望著呂曼音呆呆出神,一聽提到了金鳳幡,呂曼音劍刺黃教弟子之事,不覺把頭點了兩點,然後喟嘆著道:“天叫我兄弟碰到了呂姑娘,卞家香火尚不致中絕,這龍鳳雙幡或許還能重整旗鼓。”
呂曼音心中微一啟疑,忙問道:“老法師你說什麼?談了這麼久還不知法師道號如何稱呼。”
較動的老道人應適:“貧道靈璇,這是我師弟靈璣,正有一件緊急之事準備趕到杭州去,如今碰到了呂姑娘這件事就有指望了。”
靈璣道長又上前作了一個稽首,面色鄭重道:“這件事務要請呂姑娘幫下手,念在卞衛兩家上代與令師靜因師太淵源,姑娘亦不忍坐視不救吧。”
呂曼音猛吃一驚,問道。“你說發生了什麼事?我正奉了家師之命尋找楊英烈,楊老爺子,了斷這龍鳳雙幡之事。”
靈璇道長忙低聲道:“姑娘來得正是時候,楊家莊上目前危急萬分,楊英烈獨木難支大廈,沙九公率領螳娜派大舉來犯,動手時刻就在這一二日之內,所以我兄弟才連夜趕往杭州,要請那徐……。”
靈璇道長剛一說到徐字,猛然驚覺到徐霜眉與呂曼音師妹吳玉燕仇恨非淺,恐怕一觸怒了呂曼音則大事壞矣,支支唔唔連忙將話收住。
靈璣道長趕緊將乃兄未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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