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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與白鶴俞一清感情不錯,還未等及俞一清道明來意,已忙不迭的搶前施禮道: “大師兄,好久不見你來,外面可有什麼訊息?”
俞一清向吳成惡望了一眼,答道:“停一回我們再細談,你先出去等著,我跟師叔有話要說。”
吳戒惡眨眨眼睛,估不透俞一清有什麼機密要事與師父商量,正在遲疑不定,已聽得董靈雪吩咐道:“戒惡,你把洞外空地打掃乾淨,烹一壺清茶,也好招待你的大師兄。”
吳成惡雖然不願離開,卻也不敢違命,當下諾諾而退。董靈霄一見戒惡走遠,才向白鶴俞一清問道:“一清,我看你神色不定,難道有什麼要緊事來同我說麼?”
俞一清恭身答道:“弟子一來與師叔請安,二來還有一件與戒惡師弟有關之事特來請示。”
董靈霄哈哈大笑,一揮手道:“坐下來說吧!我最討厭這些繁文縟節。”
俞一清告了罪,端身在旁邊坐下,低聲道:“九月九日重陽節泰山大會,泰山俠隱夏一尊出面邀請,想各派掌門人屆時均會出席,不知師叔拿定了主意沒有?”
董靈霄決然道:“不管掌教師兄如何處理,我是一定要去觀光的,二十多年沒有下山,那鳴玉子早已死去,石鼓山莊早已殘缺不全,再加上崑崙弟子一把大火,我還窮研這七絕圖又有何用?不如趁著身子還硬朗,手腳上多少有些功夫,倒要去看看崑崙門下出了一些什麼人材?”
俞一清又道:“掌教師父也是要去的,他只不過前去觀禮而已,對於吳氏兄弟與方家恩怨之事,恐怕不會再插手顧問了。”
董靈霄道:“師兄也太怕事了,難道你受了崑崙後輩徐霜眉戲弄之辱,就能輕易作罷?”
俞一清眉尖微蹙道:“弟子力量綿薄,豈敢輕舉妄動,只有聽師命行事。”
董靈霄道:“這些都是後話,到時看勢行事,你今天來就是和我談這一件事嗎?”
俞一清四下一顧,輕聲道:“戒惡師弟的姑姑來了,師父因她單身女人不便,所以請她在觀外民家歇宿。她曾與弟子談及,除了來探戒惡師弟以外,她因為重陽節泰山大會之期已近,意欲帶了戒惡下山,尋訪吳家兄弟下落,就便找那崑崙弟子復仇。”
董靈雷微微次吟道:“掌教師兄意下如何?戒惡一年來刻苦用功,進展神速,可是到底年紀太小,他姑姑又是女流之輩,我總有些不放心。”
俞一清答道:“師父倒沒有任何主見,他只要我來向師叔請示,戒惡到底是師叔一手教養出來的。”說至此處,沉吟了半晌,又繼續道:“至於他的姑姑玉燕,乃是峨嵋靜因師太得意弟子,與其師姐紫衣羅剎呂曼音,人稱峨嵋雙女,各負一身絕藝,戒惡隨其下山,倒不會有什麼不放心之處。”
董靈霄哈哈一笑道:“你這個師兄倒不錯,忒會幫著師弟講話。”
俞一清起身答道:“師叔明鑑,弟子說的這些都是實在話,其中並無絲毫虛假。”
原來俞一清自從在碧雲莊上,受了徐霜眉智取火中鐵彈一敗之辱,含怒離去,致使大好碧雲莊焚於一旦,吳氏兄弟生死下落不明,至今遺恨難忘,卻因武當掌教臥雲道長執法甚嚴,不敢擅自行動,此番遇著吳玉燕上山,且吳戒惡武學已具根底,武當秘技十學八九,正好使其下山,與那崑崙後輩一較高下,所以才在董靈霄面前,極力替戒惡說話,期能打動查靈霄之心,慨予允諾。
當下董靈霄默默略一思索,即吩咐道:“吳玉燕遠道而來,與戒惡有骨肉之親,當然戒惡要去見面,至於將來下山之事,等他們見過面再說吧!”
俞一清一見董靈霄已有允意,當下也不多說,立即起身告退,帶了吳戒惡直往山門外走去。
原來吳玉燕自從在瀘州小鎮上,碰到了文武判李揚,得知碧雲莊已被焚為平地,兩位同胞兄長生死存亡未卜,自己身上雖帶了恩師峨嵋靜因師太手書,調解方吳兩家恩怨,卻因遲到一步,辛苦求來的手書早已無用,當然免不掉悲從中來,痛哭失聲,雖經師姐呂曼音與文武判李揚苦苦相勸,卻仍有家破人亡,孑然無依之感。
次日與文武判李揚商妥復仇之計,定下泰山大會,邀請各派長老出席,評定兩家是非,這才匆匆趕回峨嵋,跪在靜因師太面前,哭訴一切。
靜因師太已是長一輩人物中碩果僅存,論起武林中地位名望,尚超出崑崙赤陽子,武當臥雲道長之上,不過佛道兩門,互不統屬,所以來往不多,可是隻要是武林人物,不管是正邪兩途,一提起峨帽靜因師太之名,莫不肅然起敬,尤其是峨嵋信符斑竹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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