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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張sir,於子琪來到一個房間,房間裡充滿了血腥味,但是卻看不到一點血跡。床上有一個白布蓋住了的屍體。
“這個屍體能讓我看一下嗎?”於子琪對張sir說。
“可以,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哦,這具屍體的樣子可並不怎麼漂亮。”
說著,張sir掀開了白布。
“這是——”於子琪怔住了,她從沒有看到過如此樣子的屍體,全身的血都被抽得乾乾淨淨,整個人如干屍一般,但是,這個人臉上確實洋溢著一種虔誠的表情。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我們到達這裡的時候,也被這具屍體嚇了一跳。”張sir說道,“經法醫檢驗,這個人是因為大量失血而死的,但是在現場我們卻找不到一點血跡。不過,在死者胸口處有一個類似被細小的管狀物體戳穿的痕跡。我認為這應該就是兇手作案的工具。”
“可是用那麼細小的管狀物體,要怎樣把人體全部的血液給抽走啊!難不成,兇手用吸的?”於子琪挑著眉說。
“如果真要是這樣,那絕非一個正常的人了!所以這件案子絕不會這麼簡單,我才會找你來幫忙啊!”
“那倒也對,看來我的這個休假是沒辦法休了呀!”
“呵呵,當刑警就是這樣的啦!”
於子琪笑了笑,不說話,突然,她看見床頭櫃上有一個破碎了的中等鐘罩,但是奇怪的是,這個鐘罩的碎玻璃卻是在床頭櫃外側,就像是原先放在裡面的東西,自己打碎了鐘罩逃出來的一樣。
“那個鐘罩你們有檢查過嗎?”於子琪對旁邊兩個鑑定人員說。
“哦,檢查過了,很奇怪呢,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有這麼大的力氣!”其中一個鑑定人員說。
“誒?怎麼說?”
“我們檢查過後發現,那個鐘罩其實是用水晶做的。”
“水晶?!它的硬度可有7呢!”
“是呀,所以才說原本裝在裡面的東西力氣大呀!”
“老張,死者的死亡時間推測出來了,應該是半夜12點到凌晨1點之間。”一個身著白大衣帶著口罩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對張sir說。
“哦,辛苦你了,海哥。”張sir拍拍那個人的肩說。
“這位是?”於子琪問張sir。
“哦,他是我的中學同學——周海,現在是個法醫,以前在一區工作,現在轉到我們這裡來了。”
“嗯。周叔叔你好!”
“你好,你是子琪吧!老張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呢!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啊!”周海笑著說道。
“呵呵,您過獎了。”
“唉~原以為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沒想到··· ···”周海突然嘆息著說道。
“咦?以前也有這種事情嗎?”於子琪驚奇地說。
“嗯,已經是20年前的事情,老張你也聽說過吧!”
“當然,那件案子可是轟動了全國的大案子啊!只是最終還是沒有抓到那個可惡的犯人。”
“可以說說嗎?”
“嗯。”周海點點了頭說道,“不過與這次的案件有些不同,那次的案件,被害者的房間裡擺滿了百合花··· ···”
大約過了十分鐘,於子琪才把案件的來龍去脈給弄清楚了。原來20年前,曾發生過與此次事件極其類似的殺人案,而且在同一時間段內,警方還在一個廢棄的平房內發現一具拿著一株百合花的女性屍體,死因不明,但是事後,百合花卻不翼而飛,於是,這兩樁案子就成了懸案。
就在於子琪梳理這三起案子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刑警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一不小心腳勾到門檻,身體失去平衡,直接撞在了離門口最近的於子琪身上。兩人在這巧合之下,共同與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快給我起來!”於子琪對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年輕小夥子怒喝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年輕刑警邊說邊爬起來,“真是不好意思!”
於子琪也不作聲了,只是狠狠瞪了這個冒失的傢伙一眼。
“哦,是小高啊,你調查得怎麼樣了?”站在一旁的張sir突然說道。
“嗯!我查了這個人的身份證,是假的。然後我用問了他現在所在公司的同事們,他們都說對死者的來歷和過去都不知道。”
“然後,你就這樣回來了。”於子琪在一旁冷冷地說。
“當然不是!”小高大聲地說,“我還記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