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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島連滾帶爬地爬起來,扒到窗戶邊,只來及看見月光下,小後院子裡的池塘中尚未平息的盪漾。“……”回頭,古怪地瞥了身後保持著原來姿勢,坦然無所謂的男人,張張嘴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口,最後慢慢做出一個國際通用的肢體語言——他緩緩地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兄臺,你贏了。
……
第二天早上,約書亞一大早起來,長臂習慣性一伸,發現撲了個空。身邊的位置早已呈現“人走茶涼”狀態。
多少有些吃驚。
那個往常最樂意睡懶覺、圈在被子里拉都拉不出來,每天要靠他幫決定當天的衣著,閉著眼睛趴床上摸衣服閉著眼睛胡亂套、就算夏天摸到一件棉衣都照樣不反抗站單全收的人今天一反常態地起了個大早。
哪去了?
約書亞摸著下巴琢磨著某人這個反常的舉動和昨天那個戒指的忽然出現的關係究竟有毆錢……
結果是越想越覺得那簡直就是密不可分的因果關係啊(……)。
約書亞保持著一種半高興半煩惱的情緒,一直到走下樓和亞拉爾打招呼為止。
這種情緒的終止來源於當他慢慢走近,忽然發現餐桌上他一向習慣晨間閱讀的經濟報旁邊,今個兒多出了一樣東西——
一枚閃著亮麗銀光,如同八二老太做了拉皮手術變二八少女一夜玩大變身的精美銀戒,此刻掛在一根熟悉的白金鍊上,“靜靜地”躺在報紙旁邊。
喜感的是,約書亞大人很清楚的記得,如果不是他夢遊的話,那麼這枚戒指,按正常理論來說此刻應該“靜靜地”躺在後院池塘底部。
而如今那銀光閃閃高調出場的樣子,莫名地讓人很容易腦補到一個詞——“挑釁”。
……
同一時刻,《帝都日報》報社,那個破天荒做了“報社第一個報道”的人,此刻正不堪地接受同僚的奚落。
……
神童翹著二郎腿抖啊抖,手裡掛著把剪刀旋啊旋,幸災樂禍地嘲笑對面烏雲密佈的某人:“夏老大該淚流滿面了,感情莫少爺對咱報社是愛得這樣深刻啊!一有難立刻跑回來避難,作為您避難港灣,俗稱孃家的我們深感惶恐啊!”
“……”
“這麼說就在這寒冷的大冬天,凌晨五點這樣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時間裡,您從溫暖的被窩爬出,鬼鬼祟祟地摸到後院池塘,鑿冰摸戒?摸的還是情人一直掛脖子上、象徵著無法忘懷的初戀情人之戒?還順便開水管用古老傳統的跨國技術‘牙膏洗銀法’給它洗了個騰亮?”
“沒有結冰……就是有點兒冷……”二寶捧著臉,滿臉寫滿了挫敗和後悔。
神童嗤嗤笑,賤兮兮地嘖嘖兩聲,拍了拍莫島的肩,嘆息好同志啊共產階級就需要您這樣偉大無私的人來添磚加瓦。
“老子再強調一遍,說給你聽不是讓你看笑話的,是讓你告訴我,怎、麼、辦?”
“別問我怎麼辦,你先告訴我,戒指呢?”
“……”莫島沉默片刻,最後心一橫決定向組織坦白,“桌子上……”
“……不被發現的可能性存在嗎?”
“桌子上,老頭每天早晨必讀的報紙正上方正中央。”咬牙補充。
“……”
神童一聽,眼淚都要飈出來了,顫抖著指了指莫島,隨即拍桌爆笑——
“矯情啊矯情啊哈哈哈哈哈~~簡直矯情得沒救了!!您以為這是在上演《神話》麼?還是《再見阿郎》劇組現場?孩子你怎麼這麼狗血喲你告訴我你怎麼能狠下心這麼狗血?!”
面對曾以為會給予溫暖撫摸、結果除了毫不留情的嘲笑和絕對強勢圍觀的幸災樂禍啥也沒給的組織同僚,深知自己站錯隊找錯安撫組織的莫家二寶掩面而泣。
看啊!這就是世態炎涼!
看啊!這就是人情冷漠!
在2012來臨之前,莫家二寶發誓:
報復社會神馬的,必須實施!迫在眉睫!
第三十六章
就在莫島和神童兩個說得不亦樂的時候,小小隔間的門被粗魯的一腳踹開。
夏文綜探了個頭進來望了望,看見坐在桌子後的莫島,樂了:“喲,稀客。”西服外套往肩上一甩,襯衫袖子一撈,像個老流氓一樣搖晃進來,順腳勾上了門,“莫大爺,敢問您早上走錯了多少門才摸進咱大門的?(潛臺詞:你還知道滾回來上班?)”
莫島嘿嘿乾笑兩聲趕忙彈起立正:“殿下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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