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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鬱悶人麼。
“你說當哥們多好,一起泡泡妞打打牌打打架,非得摟一起滾床單就爽?”莫島坐起來,盤坐著腿一臉正經地教育——對與白與君突如其來的表白,除了開始的震驚接著的鬱悶之後,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怎麼樣才能把這好兄弟給扳直嘍。
……
他認真想教育白與君。出櫃,這條路不好走。好吧,雖然別人的性取向他莫島其實管不著,而且他自己也算是個半邊不著調的二貨,但是,作為多年的兄弟,在對於自己的前途表示迷茫不知還能不能娶媳婦生娃的情況下,他希望好歹能看著自己的兄弟能娶媳婦生娃……
不然咋滴?
反正就他看來吧,如果之前有個人問他會不會愛上自己多年的兄弟,那他一定會用目光鄙視死那個人,再告訴他神經病是病,得治。
於是。兩彎的湊一塊兒,當兄弟,當到老了以後找個大樹下面一坐,周圍除了對方一個彎的光棍互相啥也不剩,光數著日子比賽看誰最先掉光牙進棺材?
呃,不對。
如果順利的話,估計還有個叫約書亞的黑社會。……三個人團坐,再加一個人可以打一圈麻將,加兩個人就可以玩幾盤桌遊……
咳,這養老方式倒是挺**。二寶打了個冷戰,結束浮想聯翩。
白與君一直坐在床邊動也沒動,想了很久才苦笑道:“恩,我知道我現在說是遲了,這都怪我。我一直以怕嚇著你為理由逃避,硬生生地憋著不肯說。我知道這麼幹總有一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娶老婆生孩子,我總告訴自己其實這樣挺好,我不會後悔……”說到這,頓了頓,兩人縮在床腳的陰影處,兩人陷入沉默。
白與君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拿手背蹭了蹭莫島的臉,無聲嘆息之後接著道,“可是剛才在客廳聽見你那番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後悔了,非常後悔。小島,我是一個膽小鬼。你說的那個人,他很幸運。”
於他的勇氣,於他能擁有你。
莫家二寶抽了抽嘴角,很是猶豫告訴他那個暴君也是先上車後補票的貨……至於表白神馬的,好像這世界上就沒這回事一樣。
於是這麼一想他還真是濫價啊!二寶感嘆,別說鑽戒啥的了,連朵菊花都沒有,自個就屁顛屁顛地跑回來出櫃了,還跟老媽咋說來著?我知道他是男人,可我他孃的就是喜歡他?
……
呸!
誰來個時間轉換器給他扭兩扭,他再這麼狗血他改跟那老男人姓!!
……
好吧,嚴格來說,老男人也姓莫。
相愛相殺,森森的猿糞啊!……=口=
滿腦子跑火車對於哥們的表白完全不在狀態的二寶同志老半天才回過神,想看看白與君的表情,又發現在陰影中不太看得清,於是只好伸出爪子很大人地拍了拍他,喚了聲大白。
“恩。”白與君用鼻音應了聲。
“別這樣。”莫島一聽這聲音,總趕腳對方咋像要哭了一樣,手忙腳亂地也不知道自己在說啥:“做情人有啥好的,指不定明天分手了就相見眼紅了,做兄弟才是王道,做兄弟能做一輩子啊,啊!咱……咱能做一輩子的兄弟啊。”
“恩。”白與君還是這麼個調調地應了他聲,二寶沒底兒了,想了想還有啥比較煽情的語言可以組織組織,剛想張嘴就被白與君打斷了,他說:“你甭勸我,瞅瞅你那德行還勸我呢。”
“……”
“我他媽早想清楚了。”白與君翻他一個白眼,熊一樣的身子往下一壓整個壓莫島腿上重的他呲牙裂嘴,白與君覺得胸口一口悶氣散了不少:“等著你來勸我,用燒的啊?”(意思是等二寶反應過來要安慰他的時候,他人早就兩腳踏棺材了……)
“嗤。”莫島拍了他一巴掌,“誰讓你丫暗戀我!小林子我看也挺合適你(上文曾經出現的那位:很愛錢,錢錢錢同志),他那可是叫個心思細膩,你一個眼神他就能明白。”
話說開了,男人之間有啥好忌諱的?整那麼多還是爺們麼,轉個臉就勾肩搭背地相互調侃了。果然白與君熊笑兩聲,捏了捏二寶的臉:“啐你,明天老子就給小林告狀去。就那摳貨,還一個眼神就明白呢,老子又不是人民幣。”
莫島嘻嘻哈哈地反擊,兩人折騰來折騰去地鬧了一陣,先前那種古怪的氣氛一掃而光。
——白與君很坦然,他不會鑽那個牛角尖。
……
等了那麼多年,也就不在乎繼續等下去。
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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