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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用皮箱裝進去,然後你們就自己提下樓來送到車上,這樣絕不致引人注意的。東西上了車,鄭老弟立刻回到賭場來,那麼即使有人想湊熱鬧,也以為你們是把行李先送上車,準備得手後就逃走了。至於賭場裡,縱然對方早已有人在混跡在其中,他們口中沒有含解藥,就會被空調系統中的迷藥迷住的。不過我們仍得看情形,能動手就絕不放棄,萬一對方的人及時進入賭場,我們只好忍痛犧牲,儘快退出離開現場,一起趕快上車……”
鄭傑忍不住又推出了老問題:“伍月香我們就撇下不管了?”
白振飛斷然說:“這是迫不得已,誰也顧不了她啦!”
鄭傑猶欲表示異議,但白振飛拍拍他肩膀說:“鄭老弟,這不是某一個人的事,而是關係著大家今後的命運,希望你不必太感情用事。何況趙小姐對你早已一往情深,昨天還親口向我表示過,你總不能一箭雙鵰呀!哈哈……”
鄭傑暗向白莎麗一瞥,發覺她的神色有異,似妒似恨,又像是含有種說不出的憤怒,使他只好保持緘默了。
於是,一切已成了定局,大家都靜候著時間的到來。
七點鐘不到,他們已分批出發了。
葉龍帶著自制的定時炸彈,前往發電廠,範大貴把下午就租來的一輛八缸大型轎車,駛到了摩洛哥大酒店附近停著。
其他兩男一女雖是同赴“摩洛哥大酒店”,但除了鄭傑自己駕車前往,白振飛和白莎麗則是各自僱車先後出發。
而且他們三個到了目的地,也是“各自為政”,鄭傑回到二樓的房間裡,等待開啟保險庫的時間到來。白振飛便溜到機房去,使空調系統發生故障。白莎麗則盛裝進入賭場,以女賭客的姿態出現,暗中檢視裡面的情勢。
雖然這家酒店今天發生了命案,但對賭場的盛況毫無影響,仍然非常的熱鬧。
鄭傑仍不死心,到了房裡就立即再打電話給伊瑪娃,但她已不在俱樂部裡。
於是,他索性又打電話到“幸運賭場”,決定跟法朗哥來個攤牌性的談判。
這傢伙倒是每夜必在賭場裡親自坐鎮的,他接聽了電話,一聽對方是鄭傑,就故意表示關心地問:“鄭先生找到那位小姐了嗎?”
鄭傑冷哼一聲,開門見山地說:“法朗哥先生,你不必跟我來這一套了,我已經知道那位小姐在你手裡。如果你不想自找麻煩,最好就把她交給我,否則一切後果由你自己負責!”
法朗哥獰笑說:“這簡直是笑話!那位小姐明明是被伊瑪娃派人劫持去的,你不去找她要人,怎麼反而說人在我手裡?”
鄭傑故意說:“現在我已經把二十萬美金送去給她了,而她卻說人在你這裡,並且說你們的大老闆已通知了你把人交給我,難道你還打算否認?”
法朗哥忽然縱聲大笑說:“鄭先生,既然大老闆答應了你,那還有什麼問題?可是人既不在我這裡,我也並未接到通知。不過,如果你能請大老闆來當面交代我一聲,就算人不在我手裡,我也負責把那位小姐找到交給你!”說完他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鄭傑忿然擱下話筒,盛怒之下,幾乎忍不住準備不顧一切地找上門去。可是再一想,這一去勢必發生衝突,甚至會當場大打出手。賭場方面人多勢眾,而他孤掌難鳴,必然將吃大虧。這倒是在其次,主要的是八點鐘將至,趙家燕藏身在大鐵箱裡,還得等他把她從保險庫裡提出來。
她所備的氧氣,僅夠維持十幾個小小時,萬一他去“幸運賭場”動起手來,縱然不致送命,但只要誤了時間,或者被警方以鬧事的罪名把他抓去,保險庫只開放一個小時,到時候就關上,要等第二天早上八點才啟開。那麼氧氣用完了,趙家燕豈不是將在庫裡被活活悶死?
念及於此,他只好沮然長嘆一聲,感到左右為難,猶豫不決起來……
八點差五分,房門上突然輕敲了兩下,使他暗自一怔,急趨門前問:“誰?”
“我是洋子!”房外回答。
鄭傑已如同驚弓之鳥,絲毫不敢大意,把上裝的扣子解開,以便隨時拔槍應變,然後才開了房門。
進來的果然是那東洋女郎,她把房門一推上,就急促地說:“我們不久前抓住了三個鬼鬼祟祟的傢伙,都是東方人,結果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了那位伍小姐的下落……”
“在哪裡?”鄭傑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問。
洋子笑笑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呀,原來他們之中的一個傢伙,昨夜在暗中監視那位伍小姐,親眼看見她被我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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