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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就有很多條件比不上男人。當然,這只是指的體能方面,與智慧才識無關。因此洋紳士始終認為賭場裡的一切,恐怕伊瑪娃應付不了,一直就沒想到她會對“幸運賭場”發生濃厚興趣。
並且法朗哥又是他所信賴的手下,在當地各方面都很吃得開,兜得轉,無論發生任何大小事情,不需要洋紳士親自出面,這傢伙就能把事情擺平。
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洋紳士不願出面,甚至此刻他臉上都戴著個精工特製的橡皮面具!
現在好容易遇上個機會,伊瑪娃怎能容法朗哥插手?因此她必須全力爭取,使那傢伙無法介入。
既然洋紳士嗜色如命,她還能不投其所好,施出渾身解數,趁機向他猛上洋勁?
於是,她藉著在洋紳士懷裡的一陣揉動,故意使短袍的腰帶鬆開,終於胸襟大敞。
她的身上僅穿了條新式“丁字型”短內褲,上身卻未戴乳罩,胸襟一敞開,“內容”便一目瞭然!
洋紳士尚在摟著她狂吻不已,無法欣賞她短袍內的“美景”,但手觸之處卻能感覺出來,知道她已大開“方便之門”。使他能長驅直入地伸手入懷,向她那毫無掩護的“堡壘”上進攻,恣情任意地活動起來。
手觸那赤裸無遮的雙峰,但覺豐滿挺實無比,彷彿兩隻充滿氣的球膽。不過,球膽是橡皮做的,摸上去會覺得粗澀,這兩座肉丘卻是細膩豐潤,令人愛不釋手!
洋紳士頓覺一股熱流升自丹田,由血管向全身竄流,彷彿洪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已被懷裡這女人撩起了慾火,使他雖然戴著假面具,卻無法掩飾發自內心的衝動。終於情不自禁地,突然停止了狂吻,而把她輕輕推起,以貪婪的眼光盯在她胸前,色迷迷地笑著說:“伊瑪娃,今天下午我沒什麼事,準備留在這裡了……”
言下之意,表示他已迫不及待地躍躍欲試了,但他的笑卻毫無表情,令人看了真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伊瑪娃趁機賣弄風情地一笑說:“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呀!”
洋紳士早已意亂情迷,茫然說:“你問我什麼?”
伊瑪娃又嫣然一笑,故作嬌嗔地忿聲說:“你根本心不在焉!我問你關於這件事,如果法朗哥自告奮勇,硬要插上一手,你打算怎麼樣?”
“噢噢……”洋紳士這才記了起來,直截了當地說:“我不讓他過問,完全交給你辦,那不就結啦!”
伊瑪娃轉嗔為喜地笑著說:“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回頭可別變卦呀!”
“當然!當然……”洋紳士這時已是慾火上升,迫不及待地躍躍欲試了。別說是這件小事,就算是伊瑪娃要他叫三聲媽,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照叫不誤。
就在他一低頭,鑽進了她敞開的胸襟裡,向那赤裸的雙峰一陣狂吻,使伊瑪娃發出放浪形骸的吃吃笑聲之際,不料法朗哥竟在這節骨眼上闖進了房來!
他一看這熱烈的大膽鏡頭,不由地為之一怔,但退也退不出去了,只好硬著頭皮輕咳了一聲。
伊瑪娃立即驚覺,忙不迭輕輕推開洋紳士,撐起了身來,頓時窘得面紅耳赤。
七、百密一疏
洋紳士卻毫不在乎,仍然把她摟著,悻然質問:“你進來為什麼不先敲門?”
法朗哥急說:“我非常抱歉,因為急著向您報告,實在沒想到……”
洋紳士冷哼一聲,遂問:“誰打來的電話?”
法朗哥這才走近了,回答說:“是阿蒙打來的,他說有個小子闖進我的辦公室,跟守在通後面走道里的兩個人動上了手,結果把他們制服了,逼問出我把那女的帶到哪裡去,然後把他們擊昏了。據阿蒙判斷,那小子可能會找到這裡來……”
伊瑪娃冷聲說:“這還要他判斷什麼可能不可能,事實上那小子已經來了!”
法朗哥當著洋紳士的面,不便跟她抬槓,只好忍了口氣,接下去說:“我已經告訴阿蒙了,不過阿蒙又說,剛才賭場裡有一男兩女,都是東方人,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路,居然吃到了我們頭上來……”
“怎麼回事?”洋紳士急問。
法朗哥回答說:“阿蒙在電話裡告訴我,他們三個人之中,只有一個女的賭了,不知她是玩的什麼門道,一共只押了十來次輪盤,居然連中四次,前三次押的數目不大,最後一注竟押了五千美金!”
“五千美金?”伊瑪娃很快就預算出來,驚詫他說道:“那不是要賠出十八萬了嗎?”
法朗哥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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