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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月香一能出聲,就緊急交加地說:
“他們把我的寄存卡搶去了!”
“什麼人?”鄭傑急問。
伍月香忿聲回答:“兩個男的一個女的。”
鄭傑一聽其中尚有個女的,突然之間一怔,猛可想到了那在甬道里故意向他借火點香菸的金髮女郎!
白振飛的整個計劃,雖非天衣無縫,但確實嚴密周詳,安排得頭頭是道。
難怪他很自信,認為這是絕對有把握成功,而萬無一失的了!
七個人都分配了任務,在整個的計劃中,伍月香是以女豪客的姿態出現,仍然重施故伎,像在澳門一樣,扮演“午夜情人”,以那三十萬美金為賭本,憑她的賭技,造成轟動的場面,把賭客和遊客吸引到摩洛哥賭場來。
葉龍已為各人偽造了掩護身份的一切證件,等計劃完成得手後,就由範大貴擔任駕駛,開快車載所有的人到卡薩布蘭卡。
當白振飛尚未出獄以前,白莎麗早已來到摩洛哥,查明瞭一切,才定出了這個計劃的。
當地的一個大農場裡,擁有兩架雙翼式的農業用飛機,是供作空中噴灑農藥,以及載運農產品之用的。機艙裡足可容納七個人。因此他們決定劫機直飛西班牙的直布羅陀。
葉龍和範大貴已先覓尋適合降落的地點,大家到了那裡之後,就把得手的財物均分成七份,各人得一份然後分道揚鑣,從此各闖各的天下。
致於採取行動的步驟,白振飛也安排得有條不紊。首先是由伍月香大顯身手,使整個賭國為之轟動,以便把賭客和遊客吸引到她經常出現的賭場。
當然,這是不能操之過急的,必須等待時機成熟才能下手,因此他們預定為三天。
換句話說,就是在這三天之內,伍月香必須大顯身手,橫掃整個賭國的首都。並且每夜以神秘女郎的姿態出現,使人對她發生好奇,把她看成謎一樣的女人。
在這七十二個小時裡,所有人都不跟她接觸,各人暗中準備一切。到決定採取行動的頭一天晚上九點鐘,一隻巨大的鐵皮衣箱從非茲交由火車運到,由鄭傑派侍者前往車站取回酒店。
箱內裝的是石塊,當晚即取出,在第二天一早八點鐘以前,趙家燕帶著氧氣筒藏了進去。鄭傑便召侍者搬運下樓,親自辦理手續,把它寄存在酒店的巨大保險庫裡。
等保險庫定時關閉以後,趙家燕就從這隻特殊設計的箱內出來,在庫裡任意選擇貴重的物品,首飾或現款,在當時八點鐘以前,再藏回箱子裡。
酒店的保險庫完全以鋼筋水泥建造,四壁再加以兩英寸厚的鋼板,真正稱得上是固如銅牆鐵壁。
而這保險庫的門,也是以厚重鋼板製成,只有負責人知道鎖的七位數字號碼。一共四個號碼盤,必須全部轉對,而且這鎖是定時的。除了上午八點和晚上八點,任何其它時間裡,縱然四個號碼盤的數字全轉對了也不能開啟。
一旦關閉,就必須等到十二個小時以後了。
當每天早晚八點,由負責人親自開啟保險庫,讓旅客提取或寄存貴重物品時,必有四名荷槍實彈的武裝警衛守在保險庫門口,如臨大敵地嚴陣以待著。
但誰又會想到,那女飛賊早已在庫內,如探囊取物地大肆任挑任取了呢?
等到當天晚上八點鐘,鄭傑再持寄存卡,公然取出大箱,搬回房間裡讓趙家燕出來。因為他是當場親筆簽好封條貼住箱口的,不需點交箱內的物品,當然就不會被發現箱內藏著個人。
這一部分完成之後,得手的東西就由趙家燕攜出,先候在外面由範大貴擔任駕駛的車上等著,鄭傑則立即趕到賭場裡去協助伍月香和白莎麗。
時間必須配合得緊密無空,當保險庫開啟的一小時前,白振飛就得使兩具巨型中央空調系統中,正在使用的一具發生故障,使酒店非臨時改用備用的那一具不可。
而備用的那一具,他已事先潛入在空調系統上做了手腳,使一種由白莎麗配製的迷藥,由冷氣輸送管送至賭場,以及整個的酒店內,但以賭場裡為主。
這種迷藥無色無味,由空氣中彌散開來,大約需一個小時之內,可使整個賭場陷於混有迷藥的空氣中。
於是,除了他們事先含有解藥的,可以保持清醒之外,整個賭場裡的人均將在不知不覺中,被迷失了知覺,陷入毫無思想能力及意志的半昏迷狀態了。
這時候白振飛和鄭傑就趕進賭場來協助,取出賬房裡的全部現款,以及全場賭客們的賭資,身上佩戴的貴重飾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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