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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忍,忍忍忍!
總有一天她定會逮到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毫不留情、乾淨俐落地宰了他。
靜彤努力地撐起笑容答謝各方祝福之際,那該死的混蛋又在她耳邊挑釁……他大膽地以熱氣撩撥她的耳畔,扣住她腰際的大手更是恬不知恥地頻頻撫弄。
她鐵定、千定、萬定會宰了他。靜彤氣得全身發抖,若不是有紫冠壓著,她早就秀髮倒豎了。這種爛人渣,死一千八百次都不夠。
她僵硬地轉過身軀面對他,嬌俏的臉上依舊維持甜密的笑容,乖戾的眼眸卻進射出霍霍殺機,悄悄地舉起手襲向他的臉——她不會笨得真賞他一巴掌。但,狠狠地抓破他的臉皮總可以吧?
旁人絕不會懷疑的,他們只會以為新婚夫妻在“調情”。
她的指甲還來不及戳破他,他便反應敏捷地扣住她的貓爪,挑眉狂放的低笑道:“夫人的大膽熱情真令我受寵若驚。”
他抓著她的柔荑直接送至唇邊,放肆邪惡地吮吻過她的指尖,再肆虐她的掌心,熾烈欲焚的烈眸也狠狠地吞噬她 以眼神侵犯她。
“轟……”一枚炸彈在她體內爆發,又羞又氣的靜彤巴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他真是有夠厚顏無恥,做出這等下流勾當,表面卻仍是一副光明磊落、瀟灑卓奇的死樣子,彷彿他對她的騷擾是天經地義,再自然不過的。
老天,誰來救她?氣憤的靜彤無力地環視四周,大廳內絃樂高奏,嘉賓們盡情地飲酒高歌,吟唱詩歌詠著法藍西斯一世的英明仁慈,以及鷹揚伯爵的驍勇善戰、剽悍強健,和新婚夫人沉魚落雁的絕世嬌容。
獻舞的舞娘也也婆娑起舞,國王坐在最高的雕花椅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性感熱情的舞娘,眉開眼笑。
唉,誰來救她免於這變態的蹂躪?
她既不能天真地期待天上會突然掉下一塊巨石,直接砸死他!也不可能突然沖人一頭恐龍,狠狠地咬死他!更不能尖叫來請求國王的保護——天底下沒有一個做丈夫的會因親吻妻子的手而被判死刑吧?
唉!所以,她必須自力救濟。
靜彤拼命挺直脊背,企圖拉開兩人的距離。但她越是掙扎,掌握她纖腰的大手越是蠻橫專制……她沮喪地發現。她的努力全是徒勞無功,而且還被他拉得更近。
“夫人,我建議你放輕鬆一點,別忘了,我們還有一群嘉賓在場,我們必須撐到節目結束。所以,你不該如此迫不及待地對我投懷送抱。”他更放肆地撫過靜彤嫩白的臉蛋。
“閉上你的狗嘴,鬼才對你投懷送抱。”靜彤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我谷靜彤寧願嫁給一匹馬、一隻禿驢,甚至,一個垂垂老矣、一隻腳都伸進棺材的老農夫,也絕不會對你投懷送抱。爵爺,如果你真是正人君子,就請停止對我的騷擾。”她恨恨地抽回自己的手。
太過分了!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酒精,可以供她好好地消毒?
“啊,我的所做所為全是為了幫你和安蓓兒。”鷹揚輕鬆地勾起一彎微笑,表情邪魅又無辜。“聯手策劃逃婚的可是你和安蓓兒,會惹得聖顏大怒的也是安蓓兒,如果不是要拯救安蓓兒的族人,讓陛下以為我和她的婚姻沒有問題,今日我大可不必做這麼多的犧牲。”他壞壞地微笑,一隻手再度伸向她誘人的腰部曲線。
“好犧牲喔!哼——多謝你的寬宏大量、你的‘犧牲’。”靜彤雙拳緊握,竭力忍下把這雜碎的手咬爛的衝動。“爵爺,”她再度僵直身軀,“請你放尊重一點,你不覺得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應該有這麼不雅的舉動?”
鷹揚竟十分合作地收回手,但他接下來的話差點把靜彤氣死。
“夫人是暗示我趁早人洞房?” 嗓音十分低沉性感,眼神更加挑逗邪惡。
真教她氣不過——靜彤高舉的手瞬間被鷹揚壓下來。“別亂來。”他強悍氣息籠罩她,熠熠藍眸閃著危險的烈火,“你敢再亂動一下,我保證會直接擄你入洞房,好好地管教管教——我相信在場沒有任何人,會不識相地剝奪新郎的樂趣與權利!”
靜彤瞬間四肢僵直,一動也不動……不,我絕不是向惡勢力屈服,絕不是。這雜碎根本是惡狼,不是人,他絕對是說到做到。
她的溫馴令鷹揚十分滿意,盡情飽覽她的冷豔照人、她的典雅,她稼纖合度的嬌軀與如絲的肌膚——坦白說,今晚的她真是完美無瑕,紫羅蘭色系的低胸晚禮服,將她的傲人雪肌襯托得嬌嫩欲滴,也將她迷濛的璀璨黑眸烘托得更加神秘誘人,如兩潭醉人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