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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居然叫他的兒子一個個都向著她!
“佳萱,這件案子,不如你替哀家來審怎麼樣?”太后問墨佳萱,墨佳萱表面上極力推辭著:“母后,母后,佳萱自認沒有這個能力,怕審錯了,還是母后您來吧。”
“怕什麼,審錯了哀家會提點你的,反正你遲早要當家做主。”太后漫不經心的說,一雙惡毒的眸子故意若有若無的看著柳筎瞳,似笑非笑,墨佳萱心裡自然是大喜。墨筠寒和墨衡廉是大大的吃驚:看來太后是認定這次柳筎瞳逃不掉了,所以做好準備叫墨佳萱當家做主了。這可怎麼辦?
“那佳萱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墨佳萱邪邪的一笑,柳筎瞳說不出的感覺,背後涼颼颼的吹過一陣陰風,汗毛全部豎起,全身肌肉緊繃起來,目光緊緊的盯著墨佳萱,就怕她會突然拿出一把剪刀戳死自己。
“雲瀟湘,三王妃,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錯嗎?”墨佳萱的聲音突然變得特別的溫柔,柳筎瞳差點嚼到舌頭,有陰謀!絕對的陰謀!
她在心裡冷冷一笑,我最大的錯?我最大的錯就是縱容你騎在我頭上!不過心裡想想也就算了,未免太后又拿她開刷,嘴上恭恭敬敬的說:“瀟湘最大的錯就是不應該容許一些栽贓嫁禍的事情發生,不過既然發生了,本王妃也沒有辦法,畢竟是某些人犯賤。墨佳萱說是不是呢?”其實說“恭敬”算不上,只是委婉的指桑罵槐。墨佳萱的臉色從得意到錯愕,再到咬牙切齒。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呢?太后,您說有沒有?”墨佳萱看自己說不過她,已經處於下風了,連忙搬出太后。
想用老太婆壓住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柳筎瞳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柳筎瞳在心裡想道。
“三王妃,你的言行舉止怎麼一點都不像個大家閨秀呢?哀家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處置你呢!皇帝,筠寒,黎霄,你說我要怎麼辦?”
結果三個人不同的回答,不同的意思。
墨衡廉說:“母后處置的不要太過分就行。”意思就是隨你處置,不要太絕就好。
墨筠寒說:“母后既然不知道怎麼辦,就讓兒臣代勞吧,您在一旁好好看著,順便多休息。”意思就是你不會就滾,我上!
墨黎霄說:“母后說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意思就是隨你便,我無所謂。
太后氣得乾瞪眼,怎麼養了這麼三個沒出息的!不過墨筠寒對她比較重要,因為墨筠寒無論才幹或是軍權都要多得多,而且墨筠寒難得回來一次,她也不希望墨筠寒立刻走人。萬一讓墨筠寒生氣了,翻覆了墨衡廉是很有把握的。
“那既然如此,就讓筠寒代勞替我審案吧。”太后說道,墨佳萱在一旁急得不得了,萬一墨筠寒把上次在後房裡的交易捅出來,墨佳萱就死定了。沒想到墨筠寒看都沒看她。
墨筠寒看著柳筎瞳笑了笑,柳筎瞳立刻就來了氣勢,墨筠寒的笑有一種魔力,似乎會讓人的心莫名的安定下來。
“筎瞳,可以吧你那一天上午發生的事告訴我麼?”墨筠寒問道。
“那一天早上,我還沒有梳洗,墨佳萱就突然跑過來,我聲稱身體不舒服不見,結果墨佳萱就在門口大吵大鬧,以太后的名義壓制我的人,還硬闖進來,坐在我的床上。她要來摸我的額頭,我躲過了,結果她的手就停在我背後面,當時我並沒有多注意,大概就是那個時候把木偶放在床上的。之後我就很不客氣的趕走了她,出去散步了。散步的時候紜箬告訴我說她在門口看到墨佳萱出來的時候嘴角帶笑,我想不對啊,被我罵了怎麼還會笑呢?然後我就覺得事情不對,回來一看,你們已經坐在那裡了。不過我想問太后,您為什麼要進我的寢房呢?只是你權利大嗎?有權力就可以任意進別人的房間?還有啊,我出門的時候都沒看到床上有異常,太后又怎麼會一下子就找到了木偶?太后,你說,這樣怎麼處置?”柳筎瞳的話吧墨佳萱和太后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無言以對。此刻的柳筎瞳不像是被告,像是法官。墨筠寒看著理直氣壯的她,笑了。她只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那麼堅強的女子。
墨筠寒又轉向太后和墨佳萱,意有所指:“看來所有的謎題都揭開了。太后,怎麼處置呢?”
“那……那就算了吧。是不是?關於這件事就算了,以後我不希望再次發生這種事,佳萱,知道沒?”太后裝作很正義的說道,柳筎瞳失笑:賊喊捉賊,演得還真好。
“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不過有些人如果還想再玩這種把戲的話,處置的方*使各種各樣的。我希望有些人不要為了自己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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