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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陳宇妹妹的那人被他捅在肚子上,血噴了陳宇一身。
這五六個人把對方唬住了,對方不認識他們,被駝絨大衣用刀逼著全部跪在地上。
“有種留個名字。”打陳宇妹妹的那人捂著肚子問。
“我姓操,叫操你媽。”駝絨大衣抓住他的衣領拽起來,把他的頭頂往電線杆子上面撞。沒幾下那人頭頂就撞開了,血線順著臉往下流。
“說,服不服?”駝絨大衣揪住衣服領子問。
那人正準備說:“不要打了。”結果剛說出個不字,就被駝絨大衣一個肘拳打在臉上,駝絨大衣一手拽著衣領,一手抓住他的腰帶,把他腦袋繼續往電線杆子上面撞。又撞了幾下,手一鬆開,那人倒在地上,嘴角往外吐白沫。
駝絨大衣指著他罵:“老子最煩別人不尊重女人,尤其是打女人的傻比。”
陳宇這時認了出來,駝絨大衣正是張偉,邊上那個穿皮衣的是辮子。張偉走過去拍了他一下,把他從地上攙起來。“老顧,我們先走。”張偉說著陳宇說。
辮子警惕地環顧一下四周,然後走過去把那幾個人挨個補了一腳。辮子出腳兇狠,都是踢在面部,把那幾個小賊踢得哭爹喊娘。
當天晚上陳宇堅持請客,他不想欠張偉人情。
“我知道你就是張偉,上次打我腿的就是你。”
“沒事,這個仇你應該記著,你隨時可以報仇。我今天幫你不是衝你,是衝你妹妹。”
“謝謝張哥。”陳宇起身一飲而盡。“張哥,你打我那槍一筆勾銷,就衝你救了我妹妹。”
張偉在猶豫,他在想喝完這杯酒就算完事吧,他不想和陳宇走得太近。“陳宇,下次我見你還照樣打,你見我也別客氣,咱們兩個相互都不欠著。”張偉也一飲而盡。
這時辮子傳呼響了,留言是孫勇留的,傳呼是中文機,上面只說有急事,辮子打了個招撥出門回電話。
“等辮子回來,你再敬他一杯,今天的事情就算完事了,我們晚上還有事。”張偉點上一根菸說。他故意沒有給陳宇散煙。
十分鐘不到,辮子回來了,他臉上很平靜,甚至平靜得有點不自然。
“張哥,出事了,你中午打的那個人死了,全城的公安都在搜捕老顧。”辮子平靜地說。
“我操,他怎麼那麼不經打。”
“大勇哥剛才說找個車連夜把我們幾個送走,現在出了人命,要去外地躲段時間。中午我們過去的幾個,都得去外地。”辮子一把抓過雷小凡,“操,都是你的這些破事,你知不知道,你的破事連累了張哥。”
“張哥,我幫你頂案子吧。”雷小凡看著張偉,一臉凜然。
“頂個吊,這是人命案子。”張偉擺擺手示意辮子撒手,他拿煙的手明顯有點顫抖。
“張哥,都是我的事情,我他媽的不是人。”雷小凡說著說著拿起酒瓶要往腦袋上敲。
辮子手一翻,酒瓶就被他奪過去了,扔到牆角砸了個粉碎。
“陳宇,這次的事情還得連累你妹妹了。她這幾天不能再去上學,可能有危險。”張偉聲音有點發抖。
“可能沒事,她當時沒穿校服,我家窮,買不起。”
張偉摁滅了菸頭,他眼色示意了辮子一下,然後對著陳宇說:“嗯,你也跟我們到外地去,不是信不過你,你要是到劉芳那邊說漏嘴,我就完了。”
陳宇霍地站起來:“張哥,我好歹是條漢子,你是幫我才幫出了事,我要是點你,我不是人養的,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殺了我。”陳宇的額頭上面青筋直冒。
“不是不信你,你先坐下,我看這樣吧,今天中午在場的人都和我一起去外地躲一段時間。等這個風聲過去再說。”張偉有點拿不定主意,他心裡也很亂,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殺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當天晚上,孫勇找來一輛麵包車,把他們一行人全部運到了外地。跟著張偉過去的那幾個小賊送到了一個地方,當地有個團伙收留了他們。張偉、辮子、雷小凡、陳宇四個都不會偷,孫勇給他們送了一筆錢,讓他們在上海邊上的一個小城市住下,等待這邊訊息。
沒想到這一住就是近一年,張偉團伙也自此形成……
很多年以後,曾經親眼目睹當時孫勇團伙和劉芳、周老八團伙械鬥的人至今都記憶猶新。那一系列械鬥也為B市大規模械鬥畫上了一個血腥的句號。械鬥的各派都損兵折將,最後相繼退出了歷史舞臺。此後B市的道上進入了黑幫和不法官員勾結的新階段。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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