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1/4 頁)
……對我傾心……”
張媽急急地申辯,“王爺,不是奴婢,喬庶妃她……”
鳳康眼帶冷怒地掃來,她頓覺汗毛直立,一個哆嗦,將後面的話吞了回去。垂頭伏地,不敢再言語。
沈長浩覺得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了,便起身上前。附在鳳康耳邊低語了幾句。
饒是早已從他們的對話之中聽出了端倪,鳳康還是忍不住怒火升騰。只是礙於自己的面子。不好大張旗鼓地發作。雙拳緊握,臉色鐵青地坐在那裡。
然而任誰都能感覺到,廳中的溫度比剛才低了不止一度。各個屏息凝神,不敢有分毫動作。
洗墨在門外躊躇了許久,還是硬著頭皮進了門,“王爺。張媽住所已經仔細搜過了。除了床下一包來歷不明的首飾細軟之外,並沒有其他可疑的東西。”
鳳康嗤聲冷笑,“收拾得還真乾淨!”
去青梧閣搜查的人也很快回來了,呈上一個做工精緻的方形瓷瓶,說是在喬月梧梳妝檯的暗格之中找到的。
沈長浩拔掉瓶塞,從裡面倒出幾粒用蜜蠟包裹的藥丸。經過鑑定,確認是無影香無疑,於是看向鳳康,“王爺,我看也沒有必要再審下去了。”
喬庶妃被禁足,沒有那麼多興風作浪的機會。而張媽藉著小世子的名頭,出入青梧閣幾次還是不成問題的。孰是孰非,一目瞭然。
況且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喬庶妃是個替死鬼,幕後之人早有準備,再審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就是有,也不能再審下去了。都是皇族中人,撕破了臉對誰都不好。最終受到傷害的,只會是小世子這個無辜的孩童。
“你說得對,的確沒有必要了。”鳳康的怒氣已經收斂了不少,臉色依然冷得嚇人。一抬手,將擺在面前的那包東西連同托盤掃到喬月梧面前,“拿上你的東西,立刻滾出王府,本王不想再看到你!”
饒是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喬月梧的心還是忍不住抽痛起來,伏在地上流淚不止,“王爺……”
“滾。”除了這個字,鳳康再無一字願意施捨。
喬月梧悲痛欲絕,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沈長浩使了個眼色,洗墨會意,出去將她的使喚丫頭叫進來,將人連拖帶扶地帶走了。
張媽只當自己脫殼成功,正暗自慶幸,就聽鳳康冷聲喝道:“來人,將張媽拖出去,杖責五十,趕出王府。”
張媽如遭雷擊,一張紅腫的臉配上驚愕的表情,說不出是猙獰還是可笑。口眼大張地愣了半晌,才想起來喊冤,“王爺,奴婢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小世子……”
“閉嘴。”鳳康滿臉痛惡,“本王就是念在你照看鳴兒還算盡心的份兒上,才給你留了一線生機。再敢提及鳴兒一個字,立刻杖斃。”
張媽眼中的光亮迅速黯淡,生機全無。
她這一生輾轉三個王府,還曾在宮中侍奉多年,怎會不知道掌嘴和杖責的區別?只要行刑的人不想下死手,無論掌嘴多少下,都不會傷及性命。技術高超一些的,打一百下也不會讓受刑之人牙齒鬆動分毫。
杖責雖然也有技巧,可要分什麼情況,也要分多少下。王爺親口下令,誰敢偷奸耍滑?像她這種老胳膊老腿的,只怕二十就要去掉半條命,五十棍子打下去,她哪裡還有活命的機會?
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她早就是一枚棄子了!
看著張媽像死狗一樣被侍衛拖出門去,沈長浩有些不忍地嘆了一口氣,“這麼大歲數,怕是熬不到五十棍子就沒命了。”
“死有餘辜。”鳳康語調冰冷地扔過來四個字。
姑息等於養奸,這一次放過了她,只要讓她逮住機會,下一次必會故技重施。他的王府,容不下這種三心二意、倚老賣老、算計主子的刁奴。
沈長浩又嘆了一口氣,“依我看,喬庶妃……啊,不對,現在應該稱為喬姑娘了。她比張媽更慘,被王府趕出去的侍妾,誰還敢要?只怕要揹負不能言說的恥辱孤獨終老了!”
“罪有應得。”鳳康又扔過來四個字。
就憑一個連外戚都算不上的嫡女,也想過繼到皇后膝下?真是可笑。如果可以過繼子女,那個女人也不會等到今天,上躥下跳,企圖用裙帶關係拉攏皇子了。
他皇帝老子絕不會允許那個女人過繼,即便哪天老糊塗答應了,也會從皇族從鳳家挑選,哪裡輪得到她喬月梧?
如果她老老實實地待在王府,至少可以保住一個名分,一輩子衣食無憂。想得到他的寵愛坐上王妃的位子?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