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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愣愣地看著鳳康。一時忘了反應。
鳳康很給面子地又問了一次,“本王是問,你可是看上本王了?”
人群鴉雀無聲,無數道驚疑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移動。
雪親王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糊塗。葉詠夏卻是福至心靈,雙眼熠熠地放出光彩。
她就說嘛,堂堂雪親王,怎麼會看上葉知秋那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肯定是那賤丫頭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蠱惑脅迫了他。
這不,看到更為優秀的她,王爺立時就清醒了。
巨大的喜悅撞擊著胸膛。若不是極力維繫女子該有的矜持,那聲“是”就脫口而出了。
頷首低頭,讓自己修長雪白的脖頸展露無餘,聲音也是含羞帶澀,“小女……小女不明白王爺的意思……”
“你不是要各歸各位嗎?”鳳康似笑非笑地揚起唇角,“難道你不是想讓你口中所稱的妹妹跟田濟生在一起,然後你取而代之,嫁給本王?
莫非是本王理解錯了?”
葉詠夏唯恐否認堵了自己的後路,紅著臉,扭捏地瞥了他一眼,“若王爺不嫌棄,小女願意彌補三妹犯下的過錯,終生侍奉王爺,替三妹贖罪……”
“原來如此。”鳳康語帶恍然,“難怪本王聽你說話破綻百出,自相矛盾,前言不搭後語。
你說你妹妹先是在議婚之際與雜役暗中來往,後又寧願以守孝為名出逃,也不願嫁給田濟生,就說明她對田濟生根本沒有情意。你所謂的用情至深,不過是田濟生一廂情願罷了。
既如此,又何來成全之說?
你言辭鑿鑿,一口咬定你妹妹欺君罔上,矇騙本王。又說你父母裝作不知,不欲聲張,就連你也是時至今日方才決定站出來揭發,豈不是說你們知情不報,與之同罪?
一人欺君,足以抄家滅門。更何況你們全家都犯下欺君大罪,株連九族都是輕的。
三歲孩童都明白這個道理,你會不明白?
你若不是瘋子,就是為了攀附本王,胡亂指認,信口雌黃,不惜給父母血親扣上天大的罪名,將他們推向死地的喪心病狂之輩。
你願意侍奉本王,可惜本王不願。
今天是本王大喜的日子,本王不想因為一兩個不相干的人壞了心情。
來人啊,把這個腦子有病的女人,還有那個連真假都拎不清的田濟生,一併給本王拖走,免得他們滿嘴瘋話,汙了大家的耳朵!”
“是。”
官兵侍衛齊聲答應著,分成兩隊圍上去,一撥去拉田濟生,一撥去拉葉詠夏。
田濟生沒想到這個“確鑿的證人”一出來,反倒讓鳳康抓住了言語上的漏洞,被定性為瘋子或是黑心毒婦。感覺大勢已去,無心掙扎反抗。
只是遙遙地看了一眼那從始至終都穩穩當當停在那裡的花轎,暗自猜度,那裡面坐著的到底是不是那與他失之交臂的未婚妻?
若是,她如今是何等模樣?是否依舊如過去那般嬌柔纖弱,讓人心生憐惜?若他當初沒有娶葉詠夏,而是娶了柔弱馴良的她,田家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吧?
與田濟生不同,葉詠夏從來就不認命。她不相信在鳳康的眼裡,她會不如葉知秋。她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是葉知秋搞的鬼。
“葉知秋,你出來!”
她瘋狂地舞動著手臂,掙脫官兵,嘶聲喊叫著撲向花轎,“葉知秋,你給我出來。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低賤的婢子生的野種頭,也敢肖想王爺?你馬上從花轎上滾下來,你不配坐在裡面,你不配……”
鳳康聽她一聲接一聲地辱罵葉知秋,臉上有了怒意,“攔下,叫她把嘴閉上。”
一名黑衣侍衛鬼魅般現出身形,圍觀之人誰也沒有看清他做了什麼,就見葉詠夏踉蹌了幾步,兩眼一翻,就此昏死過去。
“查明身份,交給家人好生管教。”鳳康簡潔地吩咐道。
“是。”侍衛恭聲應了伸手一撈,將葉詠夏提起來扛在肩上,正要邁步,就見一人分開人群,一路跑一路叫著“王爺”,奔了過來。
鳳康自是聽見了,轉頭一看,見此人身著知府品秩的朝服,便知道來的是誰了。與此同時,張弛也出現在馬旁。
“怎的現在才來?”他皺了眉頭,小聲問道。
在田濟生指認葉知秋是自己失蹤多年的未婚妻的時候,他為以防萬一,便趁人群議論之時,暗中吩咐張弛去把葉思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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