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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出使番國之前,你鄭重地拜託過他,可這幾年間,他一次都沒有教導過十一殿下。甚至為了躲避十一殿下,遠遁到沙漠腹地。
王爺出使歸來沒多久,我便接到訊息,說湯先生正在趕回京城的途中。本該在你和王妃成婚之前來到的,卻不知因為何事耽擱了。
不過算算路程和日子,他老人家也差不多該到了。”
鳳康一聽這話登時感覺腦袋大了一圈,他一直忙著婚事,倒把湯老頭這茬給忘了。
正在考驗皇子、選立儲君的當口,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鳳帝就已經讓人招架不及了,再加上一個同樣喜歡興風作浪的湯老頭,這以後的日子不知道要鬧騰成什麼樣。
因想也想不出來,索性就不想了。
“算了,還是別提他了。”他搖了搖頭,將湯老頭那張讓人愛恨不能的臉驅逐出腦海,“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到底是什麼事?”
沈長浩丟過來一個“敬請期待”的眼神,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紙,遞了過來,“王爺一看便知。”
鳳康接了那張熱乎乎帶著體溫,甚至還有帶著一縷幽香的紙,嫌惡地皺了眉頭,“你這什麼東西都往袖子裡塞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不能。”沈長浩答得乾脆,抬起來胳膊,頗為自豪地晃了晃,“我這袖子乃是乾坤袋,萬寶囊,天底下再沒有比這更方便的所在了。”
鳳康懶得跟他廢話,用四根手指分別捏住那張紙的邊緣,展開來,見是一張女子的畫像。畫工精細,栩栩如生,十分傳神。
心知沈長浩讓他看這張畫像必有緣故,凝神細細端詳,感覺畫中女子的眉眼有一些熟悉,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便徵詢地看向沈長浩,“這是……”
“王爺可還記得我跟你提過的,柳家那位從小被寄養在庵堂裡,名叫柳輕波的孫小姐?”
“不是早上才說過嗎?我當然記得。”鳳康瞟了手上的畫像一眼,“你是說,這畫的是柳家孫女?”
沈長浩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笑著問道:“王爺不覺得這位柳小姐,與你幾年前休棄的喬庶妃有幾分相像嗎?”
鳳康對喬月梧的印象已經模糊了,被他這麼一提醒,才明白過來,為什麼覺得這畫中女子有幾分熟悉了,卻不明白他突然扯出喬月梧是為哪般。
“喬家與柳家和皇后都有親緣關係,兩家的女兒長得像也不足為怪吧?”
“若只是長得像,的確不足為怪。”沈長浩將畫像拿回來,用指尖臨摹著畫上的線條,“據我們的人調查回來的訊息,柳家那位孫小姐剛生出來就沒氣了。
她的母親,就是先前那位三夫人,也因為血崩,不治而亡。相隔不到一個時辰,柳家老太爺因病而逝。當天夜裡,柳家一位嫡出的小少爺又因為吃米糕噎死了。
柳家請來高人卜算,認定這孩子是仇人化成惡鬼轉世,前來報仇雪恨的,會給家族帶來無窮無盡的災難。
於是將她的她的屍身帶到庵堂,貼上永不超生的符紙,烈火焚化,以防她再投生到柳家。”
鳳康越聽越驚訝,“你的意思是,現在的這位柳小姐,是別人冒名頂替的?”
——(未完待續。。)
第389章 當真病得不輕!
沈長浩勾起唇角,“對王爺來說,稱之為暗度陳倉更為貼切。”
“對我來說?”鳳康心頭一動,“你懷疑這事與我有關?”
“不是懷疑,是確定。”沈長浩將畫像鋪在桌上,用指尖點了點那張與喬月梧有五六分相似的臉孔,“當年王爺休掉喬庶妃,將她送回京城沒多久,就傳出她為爭寵對王爺下藥的訊息。
當初我們都認為是定王妃故意放出去的訊息,畢竟除了我們,就只有她知道這件事了。只是猜不出她這麼做的理由,又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能存疑罷了。
總之,因為這件事,喬家所有待嫁的女兒都受到了牽連,定親的被退親,尚在議親的也遭到嫌棄,先前有意結緣的男方紛紛轉向,另尋良配。
喬庶妃因給家族蒙羞,愧赧之下,懸樑自盡。
之後喬家十三歲以上的女兒出家的出家,遠走的遠走,留在府裡的都是十二歲以下的幼女。卻有一人例外,那就是喬庶妃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喬月桐。
據喬家放出來的訊息稱,喬月桐和喬庶妃姐妹情深,因姐姐過世,傷心過度,又不幸染上風寒,臥床數月不起,最終倩魂歸西。
數年之後,同為皇后外戚的柳家便冒出一個在庵里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