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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先皇為了籠絡人心。曾默許一些人洗劫皇宮。參與洗劫的有當今皇后的孃家穆家,聞夫人的孃家季家,寧妃娘娘的孃家霍家,還有先皇的堂兄恭親王。你那位逼宮不成反自戕的伯祖父,我們沈家好像也摻和了一腳。
這些人,都有可能在洗劫的過程之中拿到‘死人笑’。
當然。不排除宮中之人在無意間發現了前朝皇帝的藏藥之所。不過能在皇上的居所自由進出的人實在不多,宮人不敢亂翻更不敢私藏,而有可能知道這種毒藥的並拿用來害人的,只能是主子。
這樣的主子,滿打滿算,也只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兩個人而已……”
鳳康有些糊塗,“你說的這些,跟柳家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自是有的。”沈長浩以手拍口,打了個呵欠,聲音含糊地道,“自從王爺出使番國回來,皇后與柳家的關係就變得親密起來,時常接了柳家孫女柳輕波入宮。
這位柳小姐也是個很有故事的人,據說出生時辰不詳,八字太硬,與父母沖剋,自小就隱姓埋名,被送到庵中寄養。直到兩年前才災消劫滿,被接回府中,歸了宗譜。
這兩年間,柳小姐一直以體弱喜愛清淨為由,深居簡出,極少在人前露面。已到婚嫁的年齡,卻遲遲沒有許親的意思。”
“所以,你是懷疑皇上授意柳家對付知秋?”從他一堆跳躍性極強的廢話之中,總結出有用的資訊,這種事鳳康已經做得很習慣了。
“非也,非也。”沈長浩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我只是想闡明,柳家有機會和途徑拿到‘死人笑’這一事實。
皇后娘娘沒有那麼蠢,不會動咱們家的王妃。她很清楚,惹惱了王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賠本和沒有把握的買賣,她是不會做的。
這一連串的事情,倒像是柳家自作主張搞出來的。
目前可以確定的是,葉家二小姐因為貪心不足,妄想攀附王爺,被柳家利用了。至於那個田濟生嘛,應該是被脅迫的。
田家乃是商戶出身,與京城的皇商有一定的生意來往,家資頗豐。田濟生的父親花了大筆銀子,在工部捐了個檢校員外郎的虛職,沒有俸祿,沒有實缺,就是名聲好聽。
前不久田老爺突然捲入了一樁挪用公銀的官司,被人當成替罪羊,擔上了殺頭的罪名。柳大人的門生朱光顯,正是負責調查此案的主審官。”
鳳康眯起眸子,“這麼一來,的確所有的事情都能聯絡在一起了。可是柳家為何要對付知秋,目的何在?”
——(未完待續。。)
第375章 親自去接
“這個嘛,暫時還不清楚。”沈長浩睏乏難耐,連連地打著呵欠,“左右尾巴已經露出來了,任它把頭埋得再深,也不過是拽一把的事兒。
王爺放心吧,很快就能知道那是隻什麼妖了。”
鳳康點了點頭,又冷笑道:“柳家空有一座門庭,自柳大人之後,再無有才能有抱負之人,不過是作為穆家的附庸苟延殘喘罷了。
一群拾人牙慧的奴狗之輩,也敢把主意打到本王的頭上,我看他們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他們不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而是想過得更舒坦。”沈長浩閉著眼睛調侃道。
鳳康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儘管是隻蒼蠅,可總在眼前亂飛亂叫,也煩人得很。儘快查清楚他們的目的,之後再說怎麼處置。”
“明白。”沈長浩漫不經心地應了,掀開艱澀的眼皮,促狹地瞄著他明顯睡眠不足卻容光煥發的面容,“王爺,昨夜可銷~魂?”
鳳康心中道了句當然,那軟玉溫香他可是肖想多年了。從前礙於她的閨譽,不敢越雷池半步。如今已成夫妻,再無顧忌。
可以細細撫摸每一寸肌膚,肆意描畫每一條曲線,盡情欣賞青絲散亂、媚眼迷濛的風情,更能與之琴瑟和諧,體驗靈與肉相結合的絕妙滋味。
自是銷~魂的!
只不過這種種的感觸是他的專屬,怎麼能跟別人,尤其是沈長浩之流分享?
“與你何干?趕快滾回房裡睡覺去吧。”他沒好氣地甩過來一句,便扔下好友徑直出了門。
沈長浩扭頭,目送他背影消失在門外,不無悵然地勾起唇角,“的確跟我不相干。”
以前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相干,從今以後。便再無絲毫干係了。
洗了個熱水澡,葉知秋感覺身上痠痛減輕了不少。而那些大大小小的淤痕沾水受熱,顏色由青紫轉為殷紅,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