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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衙門去。”
她本來還擔心直接送回葉府,這一路彎彎繞繞的。有人能看見的地方,有人看不見的地方,萬一出了什麼事情,賴到葉知秋身上就麻煩了。
現在好了,小丫鬟報上了知府的名號,就可以直接送到知府衙門去了。這一路都是行人車馬,明明白白地把人送進去,不怕有人藉機生事。
主子啞了,小丫鬟自己又沒主意。哪敢說個不字?見添香和佳禾半扶半拖地將葉詠夏架上了馬車,便渾渾噩噩地跟著上去了,把自家的車伕忘了個一乾二淨。
馬車走遠了,駐足圍觀的人便跟著散了。絕大多數人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當兩位富貴人家的女眷遇見了一個瘋子,好心把心送回去了。
坐在對面茶樓上喝茶的一名中年男人則敏感地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招手喊來一個粗布褲褂打扮的小廝,“你跟上那輛馬車。看一看剛才那位姑娘是否真的是葉大人的家眷。”
“是。”小廝答應著,腳步無聲地退了下去。
中年男人眼睛看向傘扇居,嘴裡喃喃自語。“葉思遠,葉知秋,都姓葉,莫非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傘扇居的門臉看起來不大,裡面卻出人意料地寬闊。光紅居就有幾間屋子那麼大,除了用來安置寄放物品的貼板臺架,還分出若干隔間,擺放了桌椅茶具和糕點果品,以便訪客歇腳小憩或是座談交流。
後堂還有幾間齋房,並不是用來參禪誦經的,而是吃飯的所在,因為這裡只供應素齋。
這裡的茶點和齋飯都沒有明碼標價,誰用了便隨手放下一些銀錢,不拘多少,意思意思便罷了。話是這麼說,能進到這裡的,都是有身份要臉面的,放下的銀錢只會多不會少。
若是成就了一樁好姻緣,或是哪個由此得益升官發財了,都會送些喜錢禮品過來表示表示。是以這裡表面上不做銀錢買賣,實際上的收入比一般的酒樓茶館還要豐厚。
葉知秋四下看了看,著實看到了幾篇文采出眾的詩詞和一些手工精巧的繡品,只是她對這些沒多大興趣,也沒有交朋友的心思,附和高華蓮稱讚一兩句就過去了。
沒來京城之前,她聽阿福說起過傘扇居,那時就很佩服傘扇居掌櫃這種“以雅為名,脫俗制勝”的經營手段的,今天到這兒了,便忍不住打聽,“嫂子,你知道這家的掌櫃是誰嗎?”
好奇傘扇居掌櫃身份的人不止一個兩個,阿福也曾暗中調查過。不過這位掌櫃十分神秘,從來沒有在人前露過面。這裡負責打點茶水齋飯的夥計嘴巴都嚴實得很,任誰威逼利誘,都無法打探出一絲一毫的訊息。
高華蓮笑著搖了搖頭,“只聽說是一位很有本事的人,至於姓甚名誰生得什麼模樣就不得而知了。”
葉知秋只是隨口一問,聽她這麼說也沒多失望。
兩人又轉了一會兒,便到後堂要了一間齋房,準備在這裡用午飯。
齋房的裝飾十分簡潔,正對門口的牆上掛了一幅“禪”字,下面是一個長條供桌,擺放著白玉觀音像,果盤,香爐,蠟燭等物。
靠窗有一個鋪了細竹蓆的方臺,安了一張長方形的矮腳几案,周圍均勻整齊地放了六個佛紋軟墊。除此之外,再無多餘的擺設。
兩人脫掉鞋子,對面坐了,高華蓮便笑道:“據說這裡的素齋做得十分精緻,味道也是頂好的。我一直想來嘗一嘗,苦於沒有談得來的同伴,總也尋不到合適的機會。
今天借知秋妹妹的光,終於能一飽口福了。”
葉知秋見幾上的茶壺嘴裡冒著嫋嫋的白霧,便取了杯子給她和自己各斟了一杯茶,“是我借嫂子的光才對,要不是你約我出來,我這一天又要無所事事地混過去了。”
“我家老爺早就跟我說,知秋妹妹是個閒不住的勤快人,初到京城怕是不習慣,囑咐我時常到你那裡走動走動。我早就想約你出來散散心了,就怕耽誤了你的正事。”
高華蓮口中所說的正事,自然是成親的事,於是順嘴打趣,“我聽說納采、問名和納吉的日子都定在了下個月的頭半月,中間相隔沒幾日,看樣子雪親王已經等不及要娶你過門了。”
葉知秋並不像那些小姑娘一樣,一提到成親便臉紅,大大方方地笑道:“其實我也希望婚事早點兒辦完,要不心裡總不踏實。”
高華蓮明白她的意思,“是啊,皇家不比尋常百姓家,你的身份又這樣特別,難免有人起那不該有的心思。
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你的品貌無可挑剔,皇上和雪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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