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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經在外書房讀書了,文武都是拔尖的。而且性子隨和,脾氣又好,跟誰都相處得來。九哥總纏著他,讓他指導練武。
所以五哥從外書房回來,或是休沐日。經常跟我們在一起。
九哥因為很得父皇歡心,別人便看不慣,總是想方設法欺負他,連帶我們幾個也跟著遭殃。
芸母妃和蘭妃娘娘都是隱忍的性子。不愛爭鬥,輕易不肯為我們出頭。五哥一天有大半天的時間都在外書房,不能時時替我們解圍。至於父皇……他不火上澆油就不錯了,是個靠不上的。
因此每次吃了虧。都要仰仗宣寶錦。只要她去太后娘娘那裡哭一場,欺負我們的人就會被狠狠地懲罰。
反正我們都覺得她好,當她是個寶。大的小的都護著她。照顧她,把她捧在手心裡……”
鳳玥不無嘲諷地笑了一笑,繼續說下去,“九哥年滿七歲去了外書房,再過三年十一也去了。宣寶錦和我也先後從內書房退學,被關在屋子裡學習那些讓人頭疼的規矩。
雖然九哥他們下了學還是會來找我和宣寶錦,可男孩有男孩的天地,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漸漸少了。我便把對九哥他們的感情轉移到了宣寶錦身上,幾乎跟她形影不離。
一起討論詩詞,做女紅,烹茶煮酒,賞花踏雪,無話不談。
那年我快九歲了,有一天我和宣寶錦到御花園撲蝶的時候,跟隨身侍奉的宮人分散了。走到花叢深處的時候,突然跳出一個蒙面的刺客來,抓住了宣寶錦。
我嚇壞了,大聲喊叫,那刺客便扔下宣寶錦,奔到我跟前,一掌把我打暈了。暈倒之前,我聞到了一股脂粉味……”
“刺客是女的?”葉知秋驚訝地插話。
“是啊,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鳳玥笑容泛冷地道,“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慈安宮裡了。父皇詢問我是怎麼回事,我便照實說刺客是個女人。
誰知宣寶錦卻很篤定地說刺客是個男人,明示暗示說我受到驚嚇產生錯覺,把花香當成了脂粉味。可那脂粉的味道很特別,我記得很清楚,有點像米蘭花和菊花摻雜在一起的味道。
父皇也好,芸母妃也好,五哥九哥十一也好,他們都不相信我說的話,太后娘娘就更不用說了。御林軍和大內侍衛將整座皇宮翻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出那名男刺客。
因為我和宣寶錦都沒有受傷,各個宮閣也沒有財物丟失,便不了了之了。
事後我特地去御花園查證過,我們撲蝶的地方根本沒有米蘭花,當時剛剛入夏,還不到菊花開放的季節。我把宣寶錦單獨約出來,想問問她為什麼撒謊,剛碰面沒說兩句話,她不知怎的就失足掉進了荷塘,她的奶孃張媽一口咬定是我推她下水的。
太后娘娘偏聽偏信,說我心術不正,罰我禁足半年,抄寫女誡女訓各一百遍。
自那之後,我就跟宣寶錦疏遠了。
過了兩年,太后娘娘的六十大壽,宮中大擺筵席。在入宴之前,我在一個宮女的身上聞到了那股奇特的脂粉味。我怕打草驚蛇,也擔心出現什麼紕漏擾了生辰宴的氣氛,便叫我身邊的福喜死死地盯著那名宮女。
之後找了當時已經分府出宮的五哥,讓他幫忙捉拿刺客。
五哥將信將疑地聚齊了人手,正要將刺客拿下,宣寶錦突然中毒昏迷。那宮女在混亂之中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開始我和五哥都懷疑是那宮女給宣寶錦下的毒,查到最後,卻是武美人指使貼身宮女做的。太后大壽,不宜見血,那宮女被帶出宮中發賣到了苦寒之地,武美人被廢,淪為浣衣宮婦,沒多久就懸樑自盡了。
武美人平日裡雖然行事魯莽,也曾跟宣寶錦有過一次不大不小的衝突,可也不會冒失到在太后娘娘生辰宴上動手,更何況指使的還是自己身邊的人,一查就能查到她身上。
這件事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更是時時留心,處處在意,暗中盯著宣寶錦的一舉一動。
這人啊,不怕不知道,就怕沒有心。盯了她幾年,對她越看越不順眼,越看越覺得她是個城府深沉的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很虛偽,做的每一件事都別有用心。
我也提醒過五哥、九哥和十一,他們都說我對宣寶錦有偏見,想多了。幾次都是如此,我又拿不出真憑實據,便懶得白費口舌。
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就在九哥分府出宮之前。他為給十一捉貓,闖進泰陽殿,衝撞了擺在那裡的雕像,受到驚嚇,大病一場,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宣寶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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