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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就不信這個邪。”鳳帝一副賭徒輸紅眼的架勢,擼起袖子,“來來來,接著玩。”
葉知秋應了聲“好”,麻利地洗好牌,從中間抽出一張壓在茶碗下面。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皇上,您請摸牌。”
鳳帝懷疑自己總輸先摸牌有關係,老謀深算地瞥了全德一眼。“這次你先來。”
“是。”全德老老實實地取了第一張牌放在自己面前,順手將第二張雙手呈給鳳帝。
“誰讓你碰我的牌了?”鳳帝惱了,“好好的牌運都被你小子給摸沒了。”
全德趕忙換坐為跪,“奴才該死。請皇上降罪。”
這老頭為了贏一把,迷信耍賴之類的東西都拿出來用上了。葉知秋腹誹了一句,將全德手裡捧著的牌搶過來。“這張算我的行了吧?”
“這把不作數,重來重來。”鳳帝不肯受她的讓,懷疑她洗牌的時候做了手腳,又補了一句,“我來洗牌。”
葉知秋暗自翻了個白眼,把牌攏好交給他。
鳳帝是新手,試了幾遍才順利地洗好了牌。還不等開局,外面驟然嘈雜起來,人喊叫馬嘶鳴,車也跟著停了下來。
“出什麼事了?”全德迅速衝到車門口。
葉知秋掀開擋住車窗的簾子,向外望去,只看到一隊御林軍向這邊圍攏過來,其它的什麼都看不到。
“出什麼事了?”全德沒聽到回答,提高聲音又問了一遍。
駕車的侍衛依舊不答話,也不看他,右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上,一雙銳利的眼睛上下左右地掃視著前方。
鳳康騎馬折回來,示意趕車的侍衛打起車簾,探頭進來剛要說話,看到鳳帝滿臉紙條,愣了片刻,方語速飛快地說道:“父皇,前面發現了一小股身份不明的人,疑是刺客,兒臣已經派人前去捉拿了。您且在車中安坐,待兒臣審明白了再來稟告。”
“嗯。”鳳帝事不關己地揮了揮手,將他打發走,招呼葉知秋和全德,“不要理會他們,我們玩我們的。”
“皇上,有刺客呢。”全德臉帶憂色地提醒道。
見他不為所動,忍不住在心裡嘀咕,皇上這幾天不是一直唸叨自己當了這麼多年皇帝,還沒見過刺客長什麼樣,盼著刺客成群結隊地殺他嗎?怎麼刺客真的來了,他倒沒反應了?
葉知秋也沒心情再玩了,豎起耳朵留意著外面的動靜。過了約莫一刻鐘的工夫,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而來,在車外停住,緊接著傳來鳳康的聲音,“父皇,兒臣已經審清楚了,他們不是刺客,而是附近的百姓,來攔駕告御狀的。”
葉知秋疑惑地蹙了一下眉頭,“他們怎麼知道皇上會經過這裡?”
“他們說經人指點,卻不肯說出那人的名姓。”鳳康答道。
“他們要告的是什麼人?”鳳帝語調淡淡的,聽起來沒多大興致。
鳳康在車外沉默了一瞬,“是梁國舅。”
——(未完待續。。)
第314章 發作
聽見“梁國舅”三個字,全德臉色大變。
葉知秋隱約記得當今皇后姓穆,除了皇后,只有太后的兄弟能被稱之為國舅了。也就是說,這些百姓是來求皇上打太后臉的?
她心情複雜地看了鳳帝一眼,見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沒有流露出半點驚訝的神色。慢條斯理地揭掉臉上的紙條,用全德遞過來的溼帕子擦了臉,才語調平靜地吩咐:“從中選兩個口齒清晰的,帶他們進京。找人替他們寫了狀子,交由京府知府審理。”
“兒臣明白。”鳳康應了,伴著一串馬蹄聲遠去。
前頭的問題很快就處理好了,車馬重新啟動。葉知秋透過車窗,看到十幾個百姓遠遠地站在山坡上,向這邊觀望,想必就是適才攔駕告狀的人。
直到晚上在驛站安頓下來,她才從鳳康那裡聽說了這件事的詳情。
梁國舅是太后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也是太后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至親。太后是先皇的繼室,因為先皇身體有問題,沒能生養自己的孩子,便把這個小她十幾歲的弟弟當作兒子一般寵慣。
梁國舅上有身份尊貴的長姐罩著,下有一群溜鬚拍馬的人捧著,平日裡難免驕縱了些。有太后時時耳提面命,倒也沒闖過什麼大禍,不過就是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罷了。
先前經過的地方正是梁國舅的封地,百姓們狀告他橫徵暴斂,私增賦稅。
按照華楚國的分封制度,只有親王和功績卓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