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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窮人乞丐就不說了,不少富戶官宦人家都過來領喜錢和紅雞蛋,討個吉利,沾點福氣。一直持續到宵禁前刻,才陸陸續續地散去了。
鳳康縱馬疾馳,終於趕在宵禁之前回到了王府。對產房不潔的說辭置之不理,直奔若晨院。
進了門,聽東霞說葉知秋生產完了筋疲力竭,一直在睡,到現在還沒醒。
“孩子呢?”他往內室瞄了一眼,不自覺放輕了聲音。
“在旁邊屋子裡,珠米和奶孃一塊兒看著呢。”東霞答道。
鳳康略一猶豫,便道:“那我先去看她一眼,再去看孩子。”
東霞忙攔住他,“王爺,沈府的兩位媽媽說,剛生產完的產婦和剛降生的嬰兒最是脆弱,很容易沾染病氣。
您在外面跑了一天了,身上又是灰又是土的,還是先沐浴更衣,再去看小姐和小公子吧。”
鳳康深以為然,“對對,我剛從父皇那兒過來,身上肯定帶了病氣,我這就沐浴更衣去。”
說著抬腳要走,突然想起自己一直跟葉知秋住在一起,也一直在是內室的淨浴房的盥洗。一時間不知道去哪裡沐浴更衣,便有些躊躇不前。
“王爺,要不您去內書房?”東霞善解人意地建議道,“奴婢叫人直了屏風,把熱水送進去。”
“好。”鳳康急著去看葉知秋和孩子,巴不得就近完事,立刻邁步向內書房走去。
防備著葉知秋醒來要擦洗,小廚房一直燒著熱水。東霞叫粗使婆子勻出兩桶送去內書房,又差小丫頭去喊了一名小廝來伺候。
約莫著他快洗完了,便叫奶孃抱了孩子到外間等著。
奶孃見鳳康來了,屈膝見了禮,先細細地說了抱孩子的注意事項,才把懷裡包著襁褓的唯兒小心翼翼地遞給他。
偷偷瞥了一眼,瞧見鳳康冷峻的面容瞬間柔和下來,便大著膽子奉承道:“王爺,您瞧瞧,小公子的眉眼長得多像您呢。”
鳳康細細端詳著孩子,見他面板紅紅皺皺的,眼睛閉著,只能看到兩條細細的縫,眉毛淡得幾乎可以忽略,實在瞧不出他的眉眼跟自己像不像。
明明有八斤重,擎在手裡卻跟羽毛一樣輕飄飄的。隔著薄薄的被子,能感覺到他小小的身子軟若無骨。
想著這是自己的骨血,心裡就跟喝了蜜一樣,又甜又暖,柔軟得一塌糊塗。想親一親他的小臉,又怕傷了他細嫩的面板,只好用目光一遍一遍地臨摹著他的臉龐。
嘴裡輕輕地念著,“唯兒,唯兒,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你父王……”
珠米就在旁邊抿了嘴笑,“王爺,小公子現在還聽不懂您的話呢。”
“怎麼聽不懂?”鳳康難得平易近人地笑道,“他在知秋肚子裡的時候,就能聽懂我說的話了。是不是啊,唯兒?”
珠米笑著福了福身,“奴婢錯了,王爺說得是,小公子肯定是天底下最聰明的孩子。”
鳳康與有榮焉地揚起唇角,還要說什麼,就見添香從內室走了出來,“小姐醒了,要看看孩子。”
“我抱了他去。”不等奶孃伸手,鳳康便搶先說道。
一手託著孩子的頭,像捧著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樣,慢慢地進了內室。
葉知秋飽飽地睡了一覺,精神好多了。並不知道鳳康剛才回府,跟他打了聲招呼,便迫不及待地接過孩子。細細端詳他的小臉,又把手伸進襁褓,輕輕的摸著他小小的手腳。
鳳康感覺自己被忽略了,為了刷一下存在感,便湊到她們母子身邊,獻寶一樣地道:“父皇給他賜了名,是個‘唯’字,唯一的唯,寓意很不錯的。”
“唯……”葉知秋一邊數著孩子的手指,一邊品著這個字,“是很不錯,可是怎麼只有一個字呢?鳴兒還有和兒他們的名字不都是兩個字嗎?”
“這是皇家的慣例。”鳳康見她一臉不解,便細細地給她解釋道,“按照鳳家的族譜,從皇祖父到鳴兒他們這一輩,分別要取‘大慧無言’這四個字為名。
我們這一輩要論‘無’字,因為不好取名,就把中字空下,用了單字名。
到鳴兒他們這一輩,理應論‘言’。以言為名,容易生口舌是非,必須管住口,是以用取帶‘口’的字。父皇只給取中字,後面一個字就由父母斟酌著取。
比如鳴兒,父皇賜了‘鳴’字,寓意一鳴驚人。五哥唯恐這名字太過張揚,便給他取了‘隱’字,以為折中。
再比如和兒,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