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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屋子的人齊刷刷地看過來,紛紛猜測他帶來了什麼樣的喜事。
鳳帝笑眯眯地看著他跑到近前,“朕何喜之有?”
“皇上,奴才給您道喜了。”全德先長揖到地,又滿臉笑紋地抬起頭來,“雪親王妃剛剛診出了喜脈!”
“真的?”不等鳳帝開口,屏風那邊的莎娜就跳了起來,“葉姐姐在哪兒呢?我看看她去。”
全德後背登時冒出一層冷汗,唯恐莎娜不管不顧地衝了出去,忙半轉身子,朝女賓那邊拱手道:“回郡主的話,王妃不小心動了胎氣,服過藥睡下了。
王爺緊張得不得了,把奴才找去的侍奉的宮人都趕出去了,喂藥喂水,什麼都是自己動手。這會兒正守在床邊寸步不離呢,依奴才之見,您暫時還是不要過去打擾為好。”
芸妃聽全德說葉知秋動了胎氣,也跟著緊張起來,接話問道:“雪親王妃現在怎樣了?”
“回娘娘的話,太醫說是沒有大礙,只是身子虛弱了一些,一時半會兒不宜顛簸走動。是以王爺遣了奴才過來報喜,順便請皇上恩准,讓雪親王妃在宮中留宿一宿。”全德按照鳳康交代的答道。
——(未完待續。。)
第467章 以牙還牙(四)
鳳帝瞧著全德不像謊報,可說話行事又不似平日裡那般沉穩,顯然隱瞞了什麼事情,臉上雖有笑意,卻沒有蔓延到眼底,慢條斯理地吩咐道:“朕準了,芸妃,就叫那丫頭住到你那兒去吧。”
芸妃正有此意,起身朝龍椅那邊一福,“是,臣妾遵旨。”
鳳況聽出芸妃聲音裡帶著由衷的喜悅,心裡有些酸酸的。宣寶錦兩次懷孕,也不見她這般高興,他才是她的親生兒子好不好?
宣寶錦坐在梁太后身邊,微微地低著頭,垂下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晃動的狐疑。
鳴兒獨自坐在鳳帝下首的位子上,心情起伏不定。一面為自己即將有個弟弟或是妹妹感到開心,一面擔心鳳康和葉知秋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會對他不聞不問。
梁太后疑心葉知秋這是譁眾取寵,嫉妒宣寶錦曾在宮裡養過胎,所以無病呻吟,恃孕而驕,用這種方式跟宣寶錦打擂臺,臉色便陰沉下來,“雪親王妃先前還好端端的,怎的出去一會兒的工夫,就動了胎氣?”
全德人精一樣,豈會聽不出梁太后這是要挑刺?後背幾乎被冷汗打透了,心中暗暗叫苦,這危急關頭的,怎的一個兩個都要跳出來搗亂?
又不好說出實情,只能硬著頭皮周旋,“回娘娘的話,太醫推測是飲了酒的關係。”
梁太后不悅地哼了一聲,“沒個靠譜長輩盯著就是不行。多大的人了,連自己懷了身孕都沒有知覺,居然還貪杯飲酒。若不是診治及時,豈不糟蹋了我皇家的血脈?”
芸妃聽梁太后這話把自己也捎帶進去,心裡氣得不輕。
雪親王妃是頭一胎,沒有經驗,不知道自己懷了身孕也無可厚非。
十一媳婦前頭都生兩個了,還有她這皇太后親自盯著,不是照樣沒有知覺,要不然怎麼會在冬元節宴會上鬧起來?
這老太太的心眼兒都偏到咯吱窩去了!
因為剛剛得悉的訊息。全德對宣寶錦瞬間憎惡透頂。連帶著對維護她的梁太后也有了不小的怨氣,忍不住拐彎抹角地替葉知秋抱打不平,“王妃如廁的時候,突然覺出身上不舒坦。
怕擾了大家的興致。不敢驚動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和在座的諸位。只打發人悄悄地尋了王爺過去。
王爺傳了太醫。這才診出喜脈。
將將一個月,若不是動了胎氣,只怕還診不出來呢。”
梁太后聽葉知秋診出喜脈的情形也與宣寶錦一般無二。愈發認定她是故意的,語氣不善地道:“既然她不願擾了大家夥兒的興致,我們也不能辜負了她一片孝心。
就讓雪親王好好守著她吧,我們繼續看戲。”
她故意挑了這種場合嚷嚷出懷孕的訊息,不就是想叫大家把她當功臣一樣捧著敬著誇著嗎?那就冷著她,臊著她,讓她如意算盤落空。
在場的,哪一個聽不出梁太后的言外之意?有同情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像芸妃和鳳玥一樣憤憤不平外加焦急擔憂的。
可是梁太后發了話,她們也不好執意去探視,否則就是公然與梁太后作對。
全德卻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太后娘娘要壞事,沒想到竟反過來幫了他一個大忙。
雪親王會不會算到太后娘娘會拿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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