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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吉帶著錢把外甥女贖了出來。又在王府附近賃了一個小院子,安置母女兩個。
從那以後,李家人就對紫英姑娘感恩戴德。
李吉怕外甥女進過那種地方,被人知道了將來不好嫁人。不讓婆娘和兒子聲張。所以知道紫英姑娘借錢的人不多。
李吉家的也是跟徐井家的閒磨牙時。一不小心說溜了嘴,才讓徐井家的給逼問出來了。”
葉知秋明白了,“這就怪不得了。一個慷慨解囊,一個知恩圖報,還真感人。”
頓了一頓,又問,“李吉和他的婆娘、兒子都是怎樣的人?”
“李吉是個老實厚道的,做事也用心。他婆娘就是愛扯個閒篇,背地裡說人幾句閒話,沒多少花花腸子。
兒子李壯倒是個機靈的,原先在馬房當差,後來也被調到外門房去了,跟李吉不在一個地方,守西角門。”
葉知秋微微彎了唇角,“我想也是。”
要是沒有股子機靈勁兒,單憑紫英幾句叮囑,他也做不到那個地步。只可惜,終究不是專業人士,又換車又繞圈子的,還是沒能避免被人跟蹤。
只怕他從馬房升遷到門房,裡面也有紫英的功勞。方便那父子二人出入王府,在必要的時候幫她送信。
報恩沒有問題,可盲目報恩就有問題了,這家人不適合再留在王府。要如何處置,還要看紫英之後的行動而定。外院的事,她不想插手,到時就讓沈長浩去當那個惡人吧。
她只要做到心中有數就好了。
晚飯準備得差不多了,遲遲等不到鳴兒,連去探望他的莎娜和佳禾也沒了影子。她只好帶上桂糧,往慕雲院而來。
進門就見莎娜和佳禾正在猜拳下棋,吆吆喝喝,玩得好不起勁。
所謂猜拳下棋,就是將所有的棋子隨意擺在棋盤上,猜拳決定誰執黑子,誰執白子。同樣以猜拳的方式,決定誰來走棋,以吃為主,先被吃光的一方算輸。
這堪稱“胡來”的棋路,是莎娜和鳳帝發明的。
前些日子,她和莎娜入宮覲見,恰逢鳳帝與聞蘇木下棋。
莎娜在旁邊看了半天,看得糊里糊塗,就嘀咕了一句,“還不如猜拳有意思呢。”
不知是大受啟發,還是見自己快輸了,想趁機悔棋,鳳帝立刻捨棄聞蘇木,拉了莎娜嘗試起猜拳下棋來。邊玩邊摸索,還像模像樣地定了好幾條規則。
莎娜如有神助,五局全勝,自此迷上了這種體力和腦力兼備的遊戲,逮誰跟誰玩。
這兩個情緒高漲,完全忘記了此行的目的。
被探望的人精神萎靡地靠在暖榻上,蒼白的臉色裡透出幾分煩躁和無奈。見到她,眸子裡泛起幾許光彩。喊了一聲母妃,便要下來見禮。
葉知秋見他的狀態比料想的要糟糕得多,快走幾步按住他,“躺著吧,自家人,不用那麼多禮數。”
鳴兒沒有堅持下來,坐直身子,語帶歉意地道:“今日出門吹了冷風,有些頭疼。原想讓莎娜姑姑和佳禾姐姐回去時順帶捎個口信,告訴母妃我不過去用晚飯了。
誰知她們越玩越有癮,我只好打發福順去了。想是走岔了,倒讓母妃冒著寒風跑了一趟。”
“就當散步了。”葉知秋笑道,拿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還挺燙的,太醫給你開方了沒有?”
鳴兒有些不適應她這親暱的舉動,加之“心中有鬼”,眼神躲閃地道:“開過了,安順正煎著呢。”
含含糊糊的,將太醫開的是解酒方子這件事矇混過去了。
葉知秋事先知會過太醫,知道太醫給他開的其實是清熱解毒的方子,也不戳穿他,“我煮了粥,蒸了雞蛋羹,還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
一會兒我叫人給你送過來,你吃過飯再喝藥,免得傷了脾胃。”
鳴兒暗暗鬆了口氣,那聲“是”答得格外恭順,“讓母妃費心了。”
葉知秋笑了笑,轉身吩咐桂糧,“世子這裡只有粗使丫頭,貼身侍奉都是小廝。他們不比女孩兒心細,怕是伺候不好。今天晚上你就辛苦一下,替我留在這裡照看鳴兒吧。”
桂糧把這當成將功補過的機會,滿口答應下來。
葉知秋又囑咐了兩人幾句,不顧莎娜和佳禾的抗議,將這兩個聒噪的丫頭強行帶走了。
鳳康沒有食言,一更剛過就回了王府。見到她,便急急地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未完待續。。)
第45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