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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臉視死如歸,鳳康也被她的連珠炮轟得臉色鐵青,“你撒潑耍賴的本事可真高哇,本王還沒問你冒犯之罪,你反而一口一個無恥小人,一口一個下三濫,罵得痛快……你還替我丟人?哈……你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豈有此理!”
洗墨感覺他快要暴走了,趕忙招呼猶自大笑不已的沈長浩,“沈公子,你別笑了,快來幫忙啊!”
“好,好。”沈長浩斂了笑聲,依然忍俊不禁,走過來同情地拍了拍鳳康的肩頭,“我總算明白你每次見她之後為什麼都會暴跳如雷了,果然好口才。”
“你給我閉嘴!”鳳康很想一口咬死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損友。
沈長浩渾不在意,笑眯眯地吩咐道:“洗墨,帶咱們家爺去旁邊的酒樓消消氣,這邊交給我。”
洗墨還真怕鳳康一怒之下,當街做出什麼有**份的事情。趕忙答應了,喊了隱藏在附近的暗衛出來,連拉帶勸,將鳳康帶到了附近的酒樓。
葉知秋也應沈長浩的要求,將他請進了麵館。圍觀的人指點議論了半晌,見沒有熱鬧可看,便興味索然地散去了。
葉知秋見沈長浩遲遲不開口,只一味笑眯眯地打量著她,心裡有點兒彆扭。這個人看起來風度翩翩,衣著不俗,可神情之間帶著幾分輕佻,眼神也朦朧曖、昧,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她不想跟這種人有過多牽扯,便輕咳一聲打破沉默,“這位公子,你想怎麼處置我,就直說吧,我撐得住!”
“處置你?”沈長浩輕輕地笑了起來,“我為什麼要處置你?”
“我一個平民潑了親王一臉酒,不管是非對錯,都應該算是以下犯上吧?”葉知秋不太知道這個朝代的律法,不過古裝電視上都是那麼演的,應該差不多。
沈長浩笑容更盛,“既然知道,大嫂為什麼還要那麼做呢?”
氣昏頭這種理由放哪裡都行不通,葉知秋也不想浪費口舌,“做都做了,你就說怎麼辦吧。”
“大嫂果然與眾不同,爽快。”沈長浩目光在她臉上轉了一圈,笑意盈然地道,“不過你還是說明一下因由為好,我們家爺雖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可被潑了一臉的酒水,再沒個解釋,這氣怕是沒十天半月是消不了了。至於怎麼處置你,那也要視情況而定,不是嗎?”
葉知秋只想快點了結這件事,便把自己這兩天的遭遇講了一遍。
沈長浩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所以你就懷疑是我們王爺給你使絆子?”
“難道不是嗎?”葉知秋反問,語氣有點氣呼呼的。
沈長浩輕笑不語,半晌才施施然地站了起來,“這件事我會跟我家爺講清楚,至於他會不會處置你,我也說不準。”
葉知秋本也沒抱多大希望,站起來點了點頭,“那就謝……”話說到一半,他突然探身湊了過來,在她頸窩深深地嗅了一口。
她被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沈長浩站直身子,好整以暇地望著她笑,“明明是個姑娘,為什麼要裝作大嫂呢?”
“你說什麼?”葉知秋和他對視著,心中驚疑不定,只聞一下,就知道她是姑娘?她是姑娘還是大嫂,關他什麼事?他到底什麼意思?
沈長浩意味深長地凝了她一眼,便轉身,不緊不慢地出門而去。
葉知秋眸色沉沉,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才收回視線。一轉頭,就見剛才消失的元媽,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在了最裡面的那張桌子前面。她撫了撫撲通亂跳的胸口,這老太太,怎麼神出鬼沒的?怪嚇人的。
“沈公子,到底怎麼回事啊?”洗墨一看到沈長浩,就迫不及待地問。
沈長浩進了雅間,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美美地喝了一口,才將從葉知秋那裡聽來的事情講了一遍。鳳康一怒未消,一怒又起,一巴掌拍在桌上,“她被人使絆子,居然懷疑到本王頭上來了,豈有此理!”
“據那位……嗯,大嫂所說,王爺是她唯一得罪過的人!”沈長浩笑眯眯地加了一句。
鳳康沒察覺他語氣中那個可疑的小停頓,一臉不屑地哼道:“她那種牙尖嘴利的潑皮婦人怕是得罪的人不在少數吧?本王怎會是唯一一個?笑話!”
“哦?”沈長浩挑眉而笑,“這麼說,王爺也承認心裡記恨她了?”
被他抓住了話柄,鳳康惱恨不已,咬牙切齒地道:“沈長浩,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打發你回京,讓沈大人給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成親,再生一堆孩子!”
“王爺,你就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