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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那位姑娘要去了別家酒樓怎麼辦?”先前帶葉知秋過來的夥計有些擔心地問。
同行是冤家,清陽府的各大酒樓也不例外。雖然各自都有招牌菜,暗地裡都攀著比著呢。一家出了新菜,不出一日,另外幾家明天肯定也翻個花樣兒出來。
連他都能覺出那姑娘的手藝定然不一般,更別說那些賊精賊精的酒樓掌櫃了。要是別家將她聘了去,風頭肯定要蓋過鹹喜。到時候不止婁掌櫃要上火,就是他們這些夥計也不甘心啊!
婁掌櫃倒是不擔心這一點,“那位既然知會了咱們酒樓,別家也少不了提點一二,那姑娘在清陽府怕是再也做不得廚子了!”
聽他這麼一說,夥計倒是有點同情葉知秋了,“可惜了那樣一個心思玲瓏的人兒!”
婁掌櫃向來是利益之上,不像夥計那般同情心氾濫。趁著記憶猶新,趕忙將葉知秋剛才說的記了下來,交給夥計拿去廚房,讓幾位大廚仔細研究之後,好添進鹹喜酒樓的選單裡。
離開鹹喜,葉知秋又去了另一家酒樓。果然被婁掌櫃不幸言中,她剛剛表明來意,就被人拒之門外了,連展示的機會都不給。一連碰了幾次壁後,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被人黑了。
可被誰黑了呢?
能同時左右這麼多酒樓的,恐怕也只有官府了。她初來乍到,第一次進城,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實在惹不上官府。那就剩下一個可能了,有人左右了官府。
她能想到第一個人也是唯一一個人,就是坐在馬車裡的那個混蛋!
站在街上,葉知秋頗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在心裡將那個沒教養的無恥小人狠狠地鄙視了一回,又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地詛咒了他,才覺不那麼憋屈了。
氣兒順了,心裡也就釋然了。不過就是斷了一條財路而已,反正她也沒打算長久從事餐飲業。條條大路通羅馬,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賺錢的法子。
虎頭還不知道她被人暗箱操作了,一臉嚮往地問:“姐姐,你做了廚子,我是不是就能吃著好吃的了?”
“姐姐不想給別人幹了,以後就專門給你和爺爺當廚子。”葉知秋把字咬得重重的,發狠一樣地道。
虎頭使勁兒地吞了一口唾沫,“那我能吃你說的那些魚嗎?”
“當然能,你想吃滿漢全席姐姐都給你做!”葉知秋繼續給他畫餅。
虎頭不知道什麼是滿漢全席,只把那當作全天下所有好吃的東西,興奮得小臉放光,“太好了!”
葉知秋連做了兩個深呼吸,才把心頭的酸楚壓了下去。看看天,太陽已經偏西,掛在了那座最高的山頭上,跟老牛叔約好的時間就要到了。看來今天只能先這樣,明天去倉原縣城看看好了。
打定了主意,她也沒心情再逛了,和虎頭一起往城門走來。然而走出百十來丈遠,她便發覺情形有些不對。進鹹喜酒樓之前,街上還是人來車往、熙熙攘攘的,這會兒卻冷清了許多。
行人和車馬明顯見少,每一個都行色匆匆,路邊的攤位也都撤掉了將近一半兒多。時不時能看到穿官服的差役,還有一些身著便裝、眼神銳利的人混在人群之中,不動聲色地打量搜尋。兩旁店鋪的視窗、門後都是觀望的身影,幾個門臉兒小的店面已經上了門板,直接關張了事。
葉知秋不明究竟,便拉住一個挑擔的中年漢子打聽,“大哥,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聽說是官府抓人,要提前關城門。你們娘倆兒也趕緊著些吧,再晚怕就出不去了!”那漢子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就一路小跑地去了。
葉知秋一聽要關城門,也有些急了,拽了虎頭就跑。緊趕慢趕,來到城門口的時候還是晚了。只見兩道城門緊閉,門樓上下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兵衛。上千號行人車馬被滯留在那裡,吵吵嚷嚷,擠成一團。
“這青天白日的,咋就把人關住不讓走了?”
“憑什麼不讓出城?我們又沒犯事兒!”
“哎喲,家裡還有癱在炕上的老孃要伺候,這回不去可咋辦啊?”
……
大人急,孩子哭,還夾雜著牲畜家禽的嘶嚎鳴叫,怎一個亂字了得!
葉知秋踮起腳尖瞅了瞅,守門的兵衛各個面無表情,不動如山,根本沒有搭理這些人的意思。嚷嚷了半個多時辰,也不見那誰誰誰站出來發表宣告,為此次事件負責,並且行使最終解釋權。那些不是特別急著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