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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回去了你沒回,那才叫他們真擔心呢。”老牛叔在這件事上半點也不糊塗,“萬一你出點啥事兒,我咋跟成家交代?以後還能在村兒裡抬臉兒做人了不?”
葉知秋被他反過來說服了,只好做出讓步,“那好,我們再等等看。實在不行,我們就去他府上走一趟。”
從來都是要債難,還沒聽說過還債難的。今天哪怕硬闖王府,也要把銀子還給他,了斷了這件事。
老牛叔拍了一下大腿,“嗨,你咋不早說?知道他家在哪兒還等啥,走,找他去。”說著就去拉韁繩。
阿福趕忙攔住他,“爹,你知道那是啥地方,就要去找人家?”
老牛叔掙脫她的手,滿不在乎地道:“管它啥地方,只要是人能去的地方就行。”
“爹。”阿福急了,騰地一下站起來,居高臨下,疾言厲色,“你要再跟著裹亂,我就不認你這個爹了!”
老牛叔被她唬住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揮起鞭子就打,“好哇,你這小丫頭崽兒翅膀硬了,敢不要你爹了啊?!”
葉知秋趕忙把阿福護在身後,“老牛叔,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成家侄女兒,你閃開,我今天非打死這臭丫頭不可。”老牛叔擼起袖子,一副要大義滅親的架勢。
葉知秋知道他不捨得真打,就是缺個臺階罷了,一本正經地道:“老牛叔,這事都是因為我,你要是把阿福打壞了,我內疚一輩子不說,以後在村裡也沒法抬臉做人了!”
阿福聽著這話有幾分耳熟,想了想,這不就是她老爹剛才說過的話嗎?琢磨出幾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意味,便躲在後面偷偷地笑了。老牛叔可沒聽出來,順著臺階就下來了,“衝成家侄女兒的面子,我這會兒不打你,等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撂下一句狠話,憤憤地收了鞭子。
葉知秋扯了扯阿福,故意板起臉,“哪有那樣跟自己爹說話的?還不趕快道歉?”
阿福心領神會,一臉討好地湊過去,“爹,剛才是我不對,一著急把話說岔了。你看在我給你打的那壺酒的份兒上,饒了我這一回吧?”
想起那壺足足花了二十文的酒,老牛叔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猶自嘴硬地哼哼道:“你把你爹一腳踹了,一壺酒就想打發了?”
阿福晃著他的胳膊撒嬌,“爹,你別生氣了。等我以後賺了大錢,給你打最貴的酒喝還不行嗎?”
老牛叔臉上有了笑紋,“你少拿話甜乎我。”
“我說的是真的,爹。”
“行了,我不跟你個小丫頭崽兒一般見識。你一邊兒待著去,別纏磨我。”
父女倆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就聽從旁邊駛過的馬車裡傳來一個略帶驚訝的聲音,“咦,這不是賣吃食的那位大嫂嗎?”
葉知秋聽聲音有些耳熟,轉頭看去,車簾後面的臉也不陌生,正是之前來麵館給她道歉的秦三公子。她對這個人沒什麼好感,也懶得寒暄,便沒有開口。
秦考對她的冷淡渾不在意,迭聲地吩咐車伕,“停下,停下,快停下。”
車伕奉命勒馬,又把自己當人凳,讓他踩著下了馬車。
秦考上前,重新打過招呼,又笑嘻嘻地套磁,“大嫂,我們還真是有緣。我正要去拜見王爺,走到這兒就碰見你了,好巧好巧!”
葉知秋原本不想搭理他,聽了這話眼睛微微一亮,“你要去雪親王府?”
第058章 狗血充腦
秦考覺出她對這個話題感興趣,神情愈發殷勤,“是啊,大嫂。今天不是冬元節嗎?我老爹又好死不死地染了風寒,唯恐過了病氣給王爺,不好前往拜見。這不,非逼著我帶上幾樣果品點心,過去表表心意!”
葉知秋不在乎他的目的,只在乎他的目的地。略一沉吟,便問道:“秦三公子,我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拜託”兩個字讓秦考受寵若驚,“能,能,當然能。什麼事?大嫂你只管說,只要我秦考能辦到的,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求人辦事,自然不好再擺臉色,葉知秋對他笑了笑,“不用上山下海,我就是想麻煩你幫我捎個口信兒!”
秦考第一次得見好臉,只覺這一笑如同冰消雪融,春暖花開,渾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不熨帖。心裡暗暗惋惜,這樣的可人兒,怎麼就便宜了那個不中用的王爺?簡直是暴殄天物,煮鶴焚琴,辣手摧花!
葉知秋見他目光痴怔地望著自己,心裡厭惡,面上努力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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