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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掉你們的小馬,拿走你們的弓箭。“
瑪麗驚喘一聲,雅妮低聲咒罵,若婷生氣。莎拉說:“我們會聽話的,爸爸。”
“很好,我們進去好嗎?”
一小隊人進入,藍棋殿後。當他進入昏暗的屋裡時,發現自己屏息著,然後長長吁出“口震驚、憤怒和難過的長氣。他不敢臺頭看吊燈。
他期待屋子或許並未修茸,但絕沒想到他發現的是破壞。
前廳和客廳都已沒有傢俱;來自希臘的巨甕、還有金框的家族肖像都不見了。原來掛著家族紋章的牆上只留下一個印子。
樓梯的欄杆奇怪地松斜,悲哀令藍棋語塞。他記得母親由樓梯姍姍而下,她華麗的禮服閃著珠寶,纖纖玉手拂過欄杆。淚水梗在他喉中。
“爵爺。”
痛苦的海洋上飄來茱莉溫柔的聲音,她眼中閃著同情。他想要將臉埋入她頸窩中,為失去靈魂的家哭泣。然後地恢復神智。
“我要帶女孩們去廚房。”她說。
“很好,可是你們不要離開屋子。一個也不許。”
她輕推女孩們走出房間。她們一定感覺到他的心情,因為若婷伸伸舌頭。
藍棋鼓起勇氣臺起眼看向扇形的圓頂。他看到吊燈,以為自己會當場崩潰。幾千顆高階的蘇格蘭水晶曾形成“朵盛開的玫瑰,現在卻到處結著蜘蛛網。
僕人每年清洗吊燈兩次。藍棋曾看他們花幾個小時用肥皂清洗擦亮,然後魔法發生。管家轉開牆上一條齒輪鏈子,在一陣像清脆鈴響的叮噹聲中,巨大的玻璃花再度升至空中。他母親臉上閃著驕傲的光彩。
他想到家中的舞會,其他族長的來訪。男士們給他喝幾口威士忌,女士們親他的香味。
衣著華麗的男女相擁,翩翩起舞。他想到逝去的生活方式,想到他此刻的工作,以不流血的方式,使蘇格蘭和英格蘭的文化融合在一起。他看到茱莉由右邊的樓梯下來,她的手撐著牆。“臥房檢查過了,還可以用,可是後面的樓梯已腐壤。”她注視著吊燈。“我們會弄好它,爵爺。”
“它無法降下來。”他指著水晶燈。“看那條由底下吊著的鏈子,它必須要穿過天
花板上的另“個環。這是不可能的。”
“我們可以用梯子和另一條鏈子。既然有人能把燈吊上去,我們就一定能想出法子把那條鏈子穿過環。”她平靜地說。
修理吊燈比起整修這座城堡和整個東羅斯地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爬上去太危險,一盞燈不值得這麼麻煩”
“它是很值得的。”
她知道什麼?“它不值得。”
她提高聲音。“它值得。”然後她笑起來。“我們真像小孩子,居然這樣爭吵。”
她應該畢嘴。她的唇應該像莉安需要某件東西時般的顫抖,她應該表現得無助而非要整修他的屋子。他應該送她坐上返回殖民地的第一班船。“你似乎忘了誰是這兒的主人,柏小姐。”
她不悅地說:“我當然沒忘,我做了一輩子的僕人。”她一根手指指著他。“我不知道你為何放棄,但我不會贊成。”
“你敢這樣指著我。”他咆哮道。
她縮回手。“對不起。或許我們該再收拾行李坐上篷車,返回船上,夾著尾巴逃回金拜爾。”
他氣得挖苦道:“我知道你喜歡回去。別假裝你不願意。”她想要孟家族譜。
她嘆口氣,彷彿他在試探她的耐性。“維吉尼亞人不會夾著尾巴逃走上
“知道這點真好。我的孩子在哪兒?”
“她們和廚子在一起。我會叫她們幫忙,使你的城堡可以住人。”
他想要勒死她,想要她的貞操,想要結束這段交談。自從知道柏茱莉的真面目以後,藍棋就在各種強烈的情緒間掙扎。憤怒常常戰勝。“不要瑪麗幫忙,她還太虛弱。”
一抹得意的微笑照亮茱莉的臉。“瑪麗的工作不會花很多力氣。我建議我們來打個賭,如果我能使鏈子穿過那個環,你就要告訴我何事令你心煩。”
這是最安全的賭注。他的獎品會是什麼呢?他想要什麼?他想要一個有愛心、有同情心和誠實的女人。可是他不會在她身上找到。他將退而求其次:性。“很好。如果你沒法把吊燈弄下來,你要自願到我的床上來。”她驚喘一聲,他繼續說:“你要到我的房間來,睡在我的床上,履行所有情婦─譯註:Mistress有女主人。女教師。情婦等意思一的職責。”
她明亮的眸子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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