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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美玲莞爾一笑道:“我也很想休息啊,可是心中一想到影迷們對我的喜愛和期盼,我就能放下任何的抱負,盡力地投入工作當中去,因為我時刻謹記我是一名演員,一名演員的天職就是演好戲讓喜歡我的觀眾們去好好欣賞。”
記者鼓掌表示讚賞,然後又來口問道:“聽說你這一次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是被一個神秘人搭救,在這裡你能不能透露一下那個神秘人的內部訊息?”
翁美玲甜美一笑道:“很遺憾,關於這點恕我不能透露,不是因為我不知道報恩,實在是因為那位朋友不想讓人打攪他平靜的生活,想必你們也能夠理解這一點,有時候平靜的生活是用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記者無奈地點點頭,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道:“聽說你和阿湯正在交往,對於這次事故他是不是很緊張你,可是為何沒有見到他醫院去探望你呢?”
翁美玲笑道:“我和阿湯只是普通的朋友,當我出事的時候他正在劇組拍戲,所以沒有趕幹過來,不過我相信他是有這個心的,就像黃日華還有苗僑偉一樣,他們都是我的大哥哥,無論是在拍戲上還是生活上都很疼我,再次我對他們表示真誠的感謝。”翁美玲輕輕地鞠了一躬,然後在助理的維護下,匆匆地離開了記者圍堵的現場,對著她玲瓏嬌小的背影,一陣鎂光燈閃爍,將她美麗的倩影烙印在了底片上。
缽蘭街是香港有名的黑道一條街,白天大街上人來人往,有夾著公文包的白領男人,還有暢遊商場購買便宜貨的老大爺老奶奶,另外最多的就是黑道里面的那些人渣和敗類。
三十歲左右年紀,相貌流裡流氣,蓬頭亂髮眉毛耷拉著的混混“喪彪”此刻正在大街上逛蕩著,他穿著大翻領的襯衣,一套黑色的西服,手裡面拿著一串魚丸,一邊大口吃著,一邊用直冒淫光的眼睛專攻女人的“下三路”,看見漂亮的,吹一聲口哨,嘴巴里不乾不淨地說:“靚妹,想不想吃魚丸啊,哥哥我請你吃,我們嘴對嘴來一口,保準你過癮……不要跑那麼快嘛,裝什麼裝,臭婊子,我早在蘭桂坊見過你了,出來賣,就要放得開啦……小妞,大腿夾得很緊啊,我要不要我幫你弄一弄?哎呦,沒注意還是個學生,有空我幫你免費輔導功課好不好……”
就這樣喪彪一路逛蕩著來到了一間雀館,裡面麻將聲聲,大家都正在開戰。喪彪推開門,嘴巴里哼著小調走了進去,看見左側的一張桌子坐了四個人,此刻大家正在打得正歡,他直接就走了過去,站在一人背後。那人手頭的麻將牌正在興處,猛覺得脖子裡有什麼東西滴落下來,伸手一摸,一手的油膩,竟是一粒魚丸。“誰呀,找死是麼……哦,原來是彪哥呀,我說呢,彪哥一來我就該起來了!”那人諂媚地站起來,讓座給靚坤。
喪彪用西服擦了擦自己油膩的嘴巴,打個嗝很拽地坐了下去,撇著嘴問道:“你這邊的牌是不是很旺啊?”
“是!那當然,彪哥您一來,這牌就更旺了!”那人心裡面把這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混混恨得牙癢癢,無奈,人家可是號稱砵蘭街“三狼”之一的狠角色,得罪了他少不了惹上麻煩,玩個麻將而已,犯不著觸這個晦氣。
“嗯,那就好!”喪彪摳了摳鼻屎,抹在桌子上,然後脫掉皮鞋,扳起自己的腳丫子,搓了起來。
對面三個牌友一看他這幅德行,都不願意玩了,站起來要走。
喪彪把手指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看也不看他們一眼道:“回來!怎麼,不願意和我玩兒麼?”
“不敢,不敢,實在是因為家裡面有事兒,我兒子發高燒要去醫院!”
“媽的,早不發燒,晚不發燒,偏偏我來了他才發燒,頂穿你的肺,就算騙我也要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啊,信不信惹惱了我,我殺你全家,奸你老媽,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要啊,彪哥,我們錯了。”
喪彪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插在賭桌上,陰冷道:“坐下!”
看著寒光閃閃的匕首,那三個牌友心裡一陣害怕,只好顫抖著再次坐了下去。
喪彪繼續:“洗牌!”
嘩啦啦,三人開始聽話地洗牌。
喪彪彈出一粒鼻屎:“都是一幫賤骨頭,我不喪彪不發火,你們你還以為我是擺設,在砵蘭街混了這麼久,誰不不知道我是瘋的!”
可是還沒等喪彪摸牌開打,從外面進來兩外兩個混混打扮的男子,走到他面前道:“老大,先別打了,有事兒需要去料理。”
喪彪不屑道:“蒲你老母,什麼事兒比我打牌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