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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日本劍道之大忽悠
就在榮少亨心急如焚的時候,山口組的人卻來到他下榻的酒店,找到了他,給他帶來口信說,山口組女代目,櫻木百合要見他!
榮少亨聽到這個訊息,忽然愁眉不展的臉上露出一絲詭詐的笑。
依山傍水,山口組駐紮的櫻花株式會社。
榮少亨隨著引領的人來著這裡,只見在寬敞明朗的日式木屋走廊中,各自站著一排身穿黑色西服的日本大漢,看見榮少亨走過來,一個個目光中閃露出虎視眈眈的神色。就好像一群兇惡的老虎看見突然闖入洞穴的小羔羊一樣。
但是這個羔羊有些特別,和他們平常見到的不太一樣,平常見到的那些“羔羊”,尤其是中國羔羊,神色都充滿了卑微和自卑,甚至連頭不敢抬,目光躲閃,就像是那些可憐的家庭奴僕一樣,但,眼前的中國人卻用一雙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睛直直地望著他們,可惡,那是挑釁嗎?!山口組的日本大漢們心中憤怒地想著,竟然有這種挑釁的目光出現,可惡的中國人,真是死啦死啦地幹活!
對於榮少亨來說眼前的陣勢確實很凌厲,要不是自己前世看過太多的黑社會題材的電影,對於裡面各種各樣“壯觀”的場面熟悉之極,一定會被眼前酷殺的陣勢所震懾住,可惜,此時的他對此有著非常強大的“免疫力”,哈哈,這就是多看電影的好處!
“榮先生這邊請!”引領榮少亨的是個矮個子日本人,對於榮少亨一路的不卑不亢,甚至有一種“皇帝出巡”般的傲氣,他打心眼裡佩服,要知道偶爾一些中國人來到這裡,看見那些幾乎能把人分吃了的目光,就腿肚子打哆嗦,最後連路都不會走了,可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很是不同。
榮少亨隨他進了一個開闊的道場處,只見漫天的櫻花迎風飛舞,天空好像披上了一片緋紅的花幕,橢圓的葉子在旋轉中緩緩落入塵土,彷彿一個個無序的生命在曇花一現中泯滅。
緋紅的櫻花落到地上,落到樹角下,落到遠處巨大的水車上。水車“咯咯”作響,挑動池中清徹的流水,呼啦啦,呼啦啦,一波波翻滾著帶動旁邊的石磨。
石磨是用來釀清酒用的工具,它原始古樸卻又動力十足,尤其石磨上那個巨大的磨眼完全可以塞下一隻碩大的拳頭,如果放入穀物的話,釀出的清酒原料就會順著磨口傾瀉而下,再經過特殊而又簡單的手藝加工,清香爽口的日本清酒就會大功告成。
這絕對是一個清雅的境界,櫻花,水車,石磨,歡快的流水,低矮而不失精緻的日式小屋,美觀而又舒適的榻榻米,火爐,架在火爐上清沸的清酒,以及穿著和服氣度悠閒的兩個人。
第一個是一名日本侍女模樣的少女,姿色一般,此刻她小心翼一地將滾燙的清酒倒進杯中,然後用崇敬而又不失溫順的目光看著身邊的男人。
在她身邊,一個面目冷峻的日本男子,穿著寬大的白色日本和服,頭上挽著髮髻——榮少亨看來更像是放了一個香港叉燒包,模樣滑稽可笑,此時正在用白淨的口布擦拭著一柄名貴的太刀。
太刀細且長,全身佈滿螺旋狀的鱗紋,鱗紋上好像長滿了殷紅的鐵鏽,沿著刀身蜿蜒盤旋,就像是一條怪異的火龍附在了刀身上,噴火吐霧,蠢蠢欲動。在刀柄與刀身交匯處,有一塊錢幣大小的醒目標誌,那是一滴淚痕的圖紋。淚痕晶瑩透亮栩栩如生,好似鑲嵌的離水瑪瑙,潔白無瑕玲瓏剔透。
看見榮少亨進來,那個日本男子開口道:“歡迎貴客光臨我們山口組。我叫佐佐木小次郎,平生只喜歡一樣東西,那就是刀,各種各樣的刀,尤其是我此刻手中的這把刀!”像看心愛的戀人一樣看著手中的武士長刀,佐佐木次郎繼續道:“這把太刀的名子叫作‘雪淚’,是日本戰國時期的一把名刀。煉製這把刀的人是日本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冶煉大師龜藤靜也。
傳說龜藤靜也為了尋找冶煉這把刀的鐵母,在富士山上尋找了七天七夜,當他就快要絕望的時候,看見一條巨蟒正在和一隻巨鶴搏鬥。他潛伏在周圍,直到巨鶴鬥敗了巨蟒,殺死它並且叼出蛇膽,這才展翅離開。大氣都不敢喘的龜藤靜也約約莫莫出來,剛走到巨蛇的身邊就見巨蛇渾身的血液變成了炙烈的火焰,在火焰中巨蛇的身體漸漸焚化,最後只剩下一小部分發光的骨架,那就是龜藤靜也苦苦找尋的鐵母。
得到鐵母后,龜藤靜也花費了十五年才鑄成了這把曠世難得的寶刀。這時候他早已經心力憔悴,雙眼更是在冶煉中被濃煙燻瞎,他知道自己以後再也鑄不出比這把更好的刀,用手撫摸這把刀,感受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