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地方,一個美麗的居所,是她理想中的居所,這麼多年來,她的夢境,一直被驚悸,憂慮,恐懼所統治。
第一次,她夢見美麗的景緻,做這麼美的夢。
她赤裸的身體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身旁,那麼坦然開放,對他一點也不設防,這讓他感動。她的嘴角不時浮現著一絲微笑,此刻,她夢到了什麼美好的事?
他靜靜地注視著她,她的面板細膩滑順,淡淡的褐色中,泛著一層乳白色,這是一種健康青春的膚色,身上還浮著一層水光,是還末消褪盡的汗水,閃爍著一種無言的性感。
躺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蜷縮著,側身自己摟抱著,像一隻剛鑽出殼的,毛絨絨的雛鴨,幼嫩、憨厚、可愛。他伸手拉過一塊小毯,給她蓋在胸和腰上。這個第一眼看見她,就被她強烈吸引住的女人,像電光火石一般耀亮了他眼睛的女人,這個像有著像夏奈爾品牌一樣優雅高貴,充滿悲傷的女人,這個只屬於音樂,屬於歌聲,活在音樂的世界裡的女人,這個直爽、倔強、單純的女人。
他是多麼愛她,他們在一起多麼和諧美好而愉悅,激情而放蕩,這樣的女人,是需要男人好好地疼她,愛她,精心地呵護,好好的養著,讓她不要再受這俗世的侵害。
今天上午,在機場出口處,他看著她,依然不施粉黛,拉著個大皮箱,從大廳走出來時,他看到了一張像被一場突襲的秋冬的寒風洗劫過,洗盡了最後一滴汁液,如干澀的枝葉一般的臉,他不明白,一個珠圓玉潤的女子,僅僅過了兩天,怎麼就變成形銷骨立,像寒風中孤立的旗杆,站在他面前,他的心就疼了。
她沒有說話,無論他說什麼也不出聲,只是跟著他走出大廳,跟著他上車,回家,進屋的時候,他一把把她抱起,她驚慌的叫了起來。
“不行。”
她叫。秦鷹愣了一下,“怎麼啦?”
他問。但沒有把她放下。
“我太胖了。”
陳紅想起第一次和方龍在一起,方龍抱她進房抱不動,最後倆人,只有相擁著走進去的尷尬情形。
“沒事,抱你,小菜一碟。”
秦鷹得意的抱她進房。這以後,每到屋門口,陳紅都會伸開雙臂,摟住她的脖頸叫“哥哥抱抱”。
然後就是吃飯,然後就是瘋狂的,無休止的做愛。
他感覺她不是在性交做愛,而是在作一場殊死的搏鬥,她要在這場搏鬥中,把自己撕碎毀滅,流盡最後一滴鮮血,再燒成灰燼。
難道她還愛張強?
否則她怎麼會傷得如此徹底?如果一個人,不愛另一個人,那個人是無論做什麼也傷不到她的,對這個人,無非是發生了一件事,如何處理罷了;只有愛才可以被傷,才會痛。
想到此,他的心抽緊了。
這幾天關於陳紅和張強是非恩怨的報道,他幾乎全看遍了。
他喜歡聽她的歌,喜歡看她站在舞臺上演出的樣子,那是另一個她,一個張揚、反叛、激情、落拓、桀驁不馴的女人。
她燙著爆炸頭,頭髮向高空四周蓬鬆張開,塗著粗黑的眼圈,鮮紅的嘴唇或紫色的黑色的嘴唇。臉上或額上,貼著一兩種花紙,穿一件麻長裙,站在話筒前,像個女鬼,面無表情地唱一首,柔曼,虛無,飄渺,神秘的歌。
她的歌和她的形象,正好形成極大的反差。她的歌聲像在雲中漫步,雲中穿行,平滑柔順、舒展閒逸、如雲紗繚繞;有的時候,突然響遏行雲、高亢銳利,直刺人心,像被玖瑰刺,刺中心臟的天堂鳥,在泣血歌唱;讓人能聽到看到,那被刺心臟的顫粟,同時也刺痛了聽眾的心臟。
她是一座富礦,總能帶給他不斷的,意外的驚喜。他要慢慢的,好好的開掘她。
她走的這兩天,他的手機24小時開著,等她的電話,等她的一切資訊,他怕自己不小心睡著,會聽不到手機鈴聲,而把各種功能的鈴聲音量都調到最大。
在今天的凌晨,他終於聽到一聲鈴響,清晰、短促,他驚醒過來,是簡訊?
“我11點到京,你來機場接我,陳紅。”
他的心一時狂跳起來,立刻洗潄、穿衣,提早兩個小時等在機場介面。
在兩人的世界中盪漾
“你醒了?”
陳紅從種種幽深的夢中強迫自己醒來,徐徐地張開眼睛,看到秦鷹坐在床邊,關注地看著她。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聽見秦鷹關切的問話,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她的全身痠軟無力,腰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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