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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心中對未來充滿了茫然
那天上午,陳紅趁秦鷹疲憊熟睡之際,不聲不響走了。
秦鷹醒來,看枕邊是空的,屋中也沒人,知道陳紅已經走了。此時,已是下午3點。
他給陳紅撥手機,手機轉接全球呼,打家中電話,小阿姨說還沒回來,打公司辦公室電話,公司人說沒來。
秦鷹的腦袋只覺“嗡”地一聲,像被敲了一悶棍,一下暈了。
他預感到陳紅要離開他,永不再見他。一想到這點,他就煩躁不安,不能忍受。是的,他愛她,他愛她的豐滿高貴優雅單純,而又聰慧;他愛她的旺盛而永不知饜足的生命力;他愛她愛到骨髓裡,他愛她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髮絲,甚至每一個腳趾頭。
她狂放、淫蕩、肉慾,而又內斂、單純,做愛時深具想象力和爆發力,激情飽滿洋溢。這種奇妙的矛盾組合體,使她成為一個本真、自然,樸實、動感具有旺盛生命力的女人,為他所愛、所迷戀。
他覺得生活變得充滿希望,充滿活力,如此真實,可以撫愛,憧憬,想象,未來變得可以觸控,可以設計。在她之前,他從來沒有覺得,生活如此動人,明亮,生動,燦爛過。而今她忽然要把這一切斬斷,清除,離開他。他不能想象,無法忍受。
他到她家找她,按了門鈴,小阿姨隔著門,公事公辦她說:陳姐不在家。
他知道她在家,這種時候,她除了躲在家裡偷偷哭,是不會到其它地方去的。
他下樓,回到車上,給她打電話,手機還是轉接,電話還是沒人接,他只有坐在車中,守在她家門口等。
白天太陽的灸烤,似乎還能忍受,但晚上,成群的黑濛濛,已經過一個夏天發育成熟長大的秋初蚊子,“嗡”“嗡”“嗡”地叫著,在他的頭前腦後,像一陣陣飛湧而來的轟炸機,讓人煩躁。
秦鷹不停地拍打身上,一隻只黑胖黑胖,吸滿血的蚊子,被秦鷹打死在手中,一隻一團血,沒多久,秦鷹的兩隻手掌,沾滿鮮血。
小保姆隔一陣,就偷偷掀起窗簾的一角,向外偷看。
“陳姐,他還在那。”
“陳姐,他還沒走。”
“陳姐,天黑了,他還坐在那。”
陳紅一直躺在床上,這種時候,她想不出她可以到哪裡,哪裡是她可以去的地方。
她命令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自己會陷入那永遠扯不清的是非中,兀自傷害自己,何苦呢?!在她之前,不知有多少女人,成了他們這種畸形關係的犧牲品。那個女人能如此鎮定地面對應付,一定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應付這種事。
現在她終於看清楚,那個女人就像一俱吸血殭屍,用她的溫柔,賢惠,可憐,讓步,金錢,來博得換取這個男人的青春,自由,愛,快樂和希望的血液,滋養著她。而這個男人,也因為金錢,成功,而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自由,未來,身體,愛慾,和對一個溫暖正常的家的渴望和建設。
難道自己還要陷進去,把自己的情感,交由他們任意宰割?!
不,決不!
想至此,陳紅的心就凍透了,她不忍的心,復又變得堅硬起來,坐直的身子,又倒了下去。她只覺頭痛欲裂,內心像有火在灸烤,發起高燒來。
夜深了,秦鷹怕自己睡著,就開了音響,放起了強勁的搖滾,鄉村音樂。
從十點,他開始給她發簡訊:
紅:你走了,一個人回去了,以前,我們從來都是一起回去的,今天我們沒有一起走,我感覺很不好。我很擔心你,紅,你一定要好好的。
愛你的鷹
紅:你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好嗎?鷹
紅:你好嗎?為什麼不回我的信,不聽我的電話? 你的鷹
紅:原諒我,我們不要再賭氣了,好嗎? 鷹
紅:別懲罰我,我受不了,我只想見你。鷹
紅:我愛你,我要見你。鷹
紅:我等你,永遠等你,等你下來的那一刻。鷹
紅:我們在一起,有過那麼多的歡樂,難道你能忘了嗎?
鷹
紅:夜深了,你睡了嗎?祝你有個好夢,我在樓下車中守著你。想你的鷹
紅,如果愛上你是一種錯的話,我寧願永遠錯下去。
鷹
紅: 不要不理我,這世上沒人會比我更愛你了,更疼惜你了。 愛你想你的鷹
紅:難道一切剛剛開始,就要結束?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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