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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鷹停頓了一會,又接著說。
“初中畢業,我進了體院練南拳,練搏擊,體院三年,每個寒暑假,我都去打工,我是個男人,我要想辦法,減輕母親的負擔。一開始,我去建築工地找活幹,沒有文憑,人又小,想找其它的工作,很難,爾後,我又跟了個裝修隊,搞裝修,當小工。
一年後,裝修這一行的各種技術、工序,我都懂了,掌握了,我也從體院畢業了,我看到了這個市場進入的門檻低,不需要太多的資金,就能接活做,市場又大,發展前景很好。我決定自己成立裝修公司,用這三年打工積攢下來的錢,和這三年在校園裡倒騰點舊貨,做小買賣掙的錢,成立了公司,和幾個裝修隊合作,我負責接活,接單,他們施工,每一單,我能提25%——30%。我的心太大,太想成功,做了幾個小工程後,我就開始接大單,接單位的的迪廳、酒樓、俱樂部這樣的工程,而且這些單位還有音響、燈光工程,它們的造價,往往比裝修還高,我都想做,但我的資本太小,根本墊付不起工程前期款項,我想起了我小時的鄰居,伊,就是你遇見的那個女人。
伊和我一起在雲貴高原的軍隊大院長大,又一起隨部隊到北京,我們自小要好,後來,她父親被任命為一家生產軍轉民用產品工廠的廠長,幾年後,這個工廠又改組成一個集團公司,他當董事長兼總經理,生產音響器材。在北京開有好多專賣店、專賣櫃,別的城市也有,伊在北京的一家專賣店當店長。
我去找她,她很開心,看得出,她依然很喜歡我,我把我的想法、處境告訴她,她很同意我的想法,並願意支援我。
在她那裡,我學會了所有的燈光、音響的安裝、維修、除錯技術。她的專賣店,還代賣別的公司的照明裝置,每月有二三十萬現金流,可以晚兩三個月交給公司,我能從她那拿到這筆現金作為工程墊資部分,週轉一兩個月。音響和燈光器材,可以先從店裡拿貨,工程結款後再還給她。就這樣,我們倆共同註冊了一個公司,各佔50%的股份,這就是秦海公司。
聽到這,陳紅心中豁然明瞭,原先他說和朋友合開的公司,是這樣的朋友。心中直罵自己蠢,為什麼從來就沒往這上想過。
她父母后來也知道了我們的事,似乎並不反對,有時候,同時接幾個大單,實在週轉不開時,她父親還能拆借60萬、100萬,甚至200萬,給我們週轉,資金是國家的,這樣做,他們是要冒風險的。他們這樣信任我,我很感激他們。自然而然地,我們住到了一起。
秦鷹說到此,停頓了一陣,掐滅了手上殘存的菸頭,重新點燃一支吸了起來。
菸頭的火光在黑暗中一閃一閃,分外刺目。他望著被窗簾遮擋得嚴嚴實實的窗戶,彷彿穿過窗簾,能望向窗外,望向窗外遠方的世界。他能在瞬間穿越到那個遠方的世界中去。
陳紅看見他心底難言的沉痛和沉重。
“住到一起後,才發現,她根本是性冷淡患者。在我之前,她有過兩個男人,都離開她了。雖然她沒有說,我想,應該也是因為性冷談。
你看到了,她很瘦,還不斷吃各種減肥藥,減肥、節食,把自己弄得全身就剩皮包骨頭,沒一點肉,摸上去,全是一根根,一排排的骨頭,挺��說摹�
每一次,我倆在一起,無論我怎麼刺激她,撫摸她,她都沒有一點反應,像一俱冰冷的殭屍,躺在床上,和她性交,完全成了一種苦差。以至於有一段時間,看見女人,想到上床,我就害怕,就反胃。
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把我的感受,想法告訴了她,她就學黃片上的女人,假裝興奮、高潮,“嗷嗷”地叫,但我一聽就是假的,真是令人沮喪,我再也不想碰她。我想,她是被減肥、瘦身害的。我勸她不要減,可是她卻得了減肥病,一天不減,她就恐慌不安,後來,我也懶得說她了。
我不明白,時尚界,為什麼要拼命製造那些像乾柴骷髏一樣,沒有生命,沒有性,沒有水份,失去了女人最本質東西,不是女人的女人?好的女人,應該像珍珠一樣圓潤飽滿;像槳果一樣新鮮,充滿汁液;像夜風一樣溫柔,清爽。我喜歡豐滿圓潤,具有生命鮮活力的女人,而不是套在時裝裡的乾屍,木乃伊。
我是年輕男人,有正常的性要求,做工程會碰到各式各樣的女人。我和她們做,有女老闆,文員,公務員,醫生,護士,領導,還有小姐,媽咪,但不和她們發生感情,因為家裡有一個女人在等我。
無論多晚,她都會等我,放好洗澡水給我按摩,搓腳,做好宵夜,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