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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三個男人,陳紅也帶了三個女友,一起到Hard rock跳舞喝酒。喝著喝著,陳紅髮現江怡和那個男人挨在了一起,後來就不見了。
以後兩個星期,陳紅再沒接到那個男人的邀請,江怡也沒來找她。
陳紅也沒多想,她單純的個性,絕想不到別的上去。
後來有一天深夜,江怡打電話給陳紅,不說話,一個勁地哭。
“江怡,你出什麼事了?你怎麼哭啦?”
陳紅擔心地問。
此時的江怡正鬧離婚,不由陳紅不擔心。
電話那邊,江怡只是不說話,只會哭。
陳紅心中大駭。
“是不是你老公欺負你啦?不行,你到我這來住。”
“不是。”
江怡吞吞吐吐,還在抽噎。
“怎麼啦?”
陳紅頗疑惑。她從沒見過江怡哭,在她的印象中,江怡是一精明強幹、體面得體的女人,什麼難事,到她哪裡,都能條分縷析,一一擺平。
“對不起。”
“什麼對不起?你說什麼呢?”
“我對不起你,陳紅。”
“到底什麼事?”
“對不起,我和楊雷在一起了。”
那個經理叫楊雷。
陳紅握著聽筒,一陣沉默。
“對不起,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他送我回去,這事糊裡胡塗就做了。”
陳紅知道她是故意喝多的。這是她泡仔的諸多伎倆之一,江怡控制自己的本領很強,除了她需要,極少喝多。
“你喜歡他?”
“是,楊雷也覺得對不起你,不好意思來見你。”
江怡猶猶豫豫地說。
“怎麼回事?江怡,別那麼誇張好不好,有我什麼事?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你知道的。”
陳紅笑起來,裝得毫不介意,無所謂地說。
其實,一個追求自己的男人,如此迅速地轉投另一個女人的懷抱,尤其這個女人,還是自已女友,陳紅還是感受到一種失落,一種打擊。但她不想讓自己更丟面,只有強撐著,虛假地強大下去。
“但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你。”
陳紅此刻,真恨江怡的婆婆媽媽了。
“行啦,不說了,你跟他在一起快樂嗎?”
江怡剛回國不久,正為他老公要離婚的事焦頭爛額。舊男友在國外,國內新男友陰晴不定,不是長久之計。
那個男人五十多歲,從上海到北京分公司工作,公司辦公室就在江怡辦公室的隔壁,進進出出見得多了,自然就認識了,從點頭微笑到請客吃飯,再到床上,自然而然。
他在上海有老婆孩子,因此他們總是有意識地保持一定距離和分寸,每當江怡幾乎要愛上他時,他就會消失一星期,慢慢待她冷卻下來,他才再次出現。
他成功地操控著他們感情的溫度。
江怡明白,他們是性伴侶,互相都不能要的太多,否則麻煩太多,得不償失。
有時候,江怡會為他的冷靜憤怒,但他彬彬有禮,對女人無微不至的呵護,對她的每一點關愛,溫情,都強烈地吸引著她,相對於那些只配找妓女的男人,他還是牢牢吸引了她的視線。
第一次和他做,這個男人的激情和持久,令她又驚又喜,事後她問,你和你老婆也這麼好嗎?
他說:不,我已經八年沒有碰她了。
她問:為什麼?
他說:沒什麼,我們日常生活還是挺好的,就是不想和她做了。
江怡問:那她有情人嗎?
他說:我不知道,這不是我想關心的事。
就此,江怡就想,任何婚姻都不是簡單的事。
“快樂。起碼他比那個男人對我好,這就行了。做完了,他還會問,你覺得怎麼樣?好不好?還等著咱獎賞一句呢。”
江怡想都沒想,老老實實地頗有幾分得意的說。
她從來沒有這樣不動腦筋過,陳紅自然無法怪她。
“看樣子,你很快樂啊?”
“那當然,我今年三十歲了,如果我還能做愛三十年,一天做一次,兩次、三次。累加起來,還能做愛多少次呢?現在做一次,只能少一次,我感到時間很緊,很急,我得抓緊時間。”
江怡開心的說。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精神和肉體都放鬆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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