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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招手,自己也開始忙碌起來。
山頂大宅的指揮中心有很好的地圖,用於匯總情況的檯面。它的微波通訊線路可以與陸戰指揮部保持雙向聯絡。不幸的是,跟普林塞頓方面的聯絡卻沒有這種便利條件。需要好幾個小時才能解決這個問題。房間裡隨時隨地人來人往,許多是剛剛從陸戰指揮部抽調過來的,沒有經歷今天發生在宅子裡的大混亂。這是件好事,他們的到來沖淡了有些人臉上疲憊、緊張的神情。進展還是有的……有些令人鼓舞,有些則讓人平添幾分憂慮。
一個小時以後,金德雷情報處處長到了。拉奇納·思拉克特才上任不久,年紀不大,又是個邀弗人。這幾樣合在一起,於的卻是這份工作,未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這人看樣子挺聰明,不過是一種書卷氣的聰明,缺乏咄咄逼人的氣勢。或許這樣也挺好。
說實話,他們實在太需要精通金德雷國事務的人了。金德雷國是上次大戰期間從遨弗帝國分裂出來的小屬國之一,暗中支援協和國。但維多利亞·史密斯總認為,金德雷國必將成為心腹大患。不過也許她只是跟一般人的說法唱反調而已,這是將軍的一貫做法。
思拉克特在衣架上掛好他的雨披,解開揹包,把裡面的檔案放在上司桌上。“金德雷在這件事上陷得很深,將軍,都快陷到下巴了。”
“我怎麼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史密斯道。昂納白知道她肯定精疲力竭了,但看上去幾乎仍舊那麼精神,幾乎跟平常的維多利亞·史密斯沒有區別。幾乎。還是像平時主持參謀會議時那麼鎮定從容,提出的問題也仍舊那麼一語中的。但昂納白還是看出了區別,將軍平靜的外表下藏著一絲心不在焉。不是焦躁不安,她的心思好像在別的地方,沉思著,“但是,在今天早上之前,金德雷卷人的可能一直很低。有什麼新情況嗎,拉思克特?”“兩次屍檢,兩份報告。現場被殺的兩名死者生前經過嚴格的體能訓練,而且不是運動員所受的那種訓練。他們的甲殼上有些舊傷,有一處明顯是經過修補的彈洞。”
維多利亞聳聳肩,“我們早就知道,這是職業行家乾的。國內目前仍有不安定因素,比如極端保守派,他們完全可能僱用職業人士出馬。”
“是有這種可能。但這一次肯定是金德雷,不是國內極端保守派。”
“找到確鑿證據了?”昂納白不由得鬆了口氣,馬上又為自己的反應深感慚愧。
“唔。”思拉克特好像既在掂量這個問題,又在掂量問題的提出者。此人摸不透昂納白在指揮鏈上的位置。(分明是個老百姓,可人家卻稱他“軍士長”。)年輕人,慢慢習慣吧。“金德雷人一向把他們跟宗教、教會的關係看得很重。但以前,干涉我們的國內事務時他們一直很謹慎,最多給幾個保守組織提供點資金而已。可是……今天他們總算露出馬腳了。這些人全都是金德雷的職業軍人。他們下了很大功夫隱藏自己的來歷,但沒想到我們的偵察技術部門有多麼高明。對了,那種測試方法還是您丈夫的一位學生髮明的呢。我們從兩名死者的呼吸通道里採集到了一些花粉,這些花粉國內是沒有的。我甚至可以告訴您他們是從金德雷的哪個軍事基地出發的。那兩人潛人協和國內的時間最多不超過十五天。”
史密斯點點頭,“停留時間再長一些,就驗不出花粉了,對嗎?”“是這樣,技術人員說,時間長了,就會被人體免疫系統排出體外。但就算沒有花粉,我們還是能看出個大概。其實,對方今天的運氣遠比咱們壞,他們還留下了兩名活著的目擊者……”思拉克特突然閉嘴,顯然意識到這一次跟平常的行動不一樣,通常意義上的成功很可能會被將軍視為慘敗。
將軍好像沒注意他的躊躇,“唔,那對夫婦。帶小孩上博物館那兩口子。”
“是的,長官。我之所以說敵人這次徹底搞砸了,一半是因為那對夫婦。昂德維爾上校—”負責國內行動的處長—“派人和他們談了一下午,他們非常希望能夠提供幫助。她從他們那兒瞭解到的情況已經以最快速度向您作了彙報,您的一個兒子推倒了一個展覽架,砸死了兩名綁匪。”
“然後,所有孩子都被抓走了,被抓走時還活著。”
“是的。但後來,昂德維爾又瞭解到一些新情況。我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那些綁匪企圖對您所有的孩子下手。看到蘇比斯莫兩口子的嬰兒時,他們誤以為也是您的。畢竟,即使到現在,世界上還是沒有多少早產兒。他們甚至以為蘇比斯莫夫婦是我方的警衛人員,這種假定也很自然。”
地底的淵獲啊!昂納白瞪著那幾扇狹小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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