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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去不了別的地方。對,我知道。”閘道盡頭是一扇鎖死的艙門,門外就是真空。這是一條死巷。
一股緩緩下墜的水流濺在勞頭上,他不得不蹲在馬裡身旁。這股水又縮回去了,湖水形成的天花板一時也向上抬升了一點。就這樣,一步接一步,我喪失了一切。真讓人不敢相信埃突然間,勞明白了,那個伊澤爾·文尼嚷嚷的話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範·特林尼不是什麼贊姆勒·恩格,這是又一重掩飾身份,專門用來對付他托馬斯·勞。這麼多年來,他最欽佩的英雄—因此也是他一切可能的敵人中最可怕的敵人—就在他面前,伸手可及。特林尼就是範·紐文!自從孩提時代以來,勞第一次被極度的恐懼攫住,恐懼得幾乎動彈不得。
但即使範·紐文也有他的弱點,那種道德上的弱點是不可能改變的。我一輩子都在研究這個人,從他的事蹟中吸取經驗。我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他的弱點所在,而且知道如何利用這些弱點。他望著其他人,掂量著他們和他們的裝備:一個奇維深深愛著的老頭子,一些通訊器材,幾件武器,幾個打手。夠了。
“阿里,這種閘道對外的一頭都有光纖端子,對嗎?阿里!”正在研究頭頂洪水流動情況的聚能呆子轉過身來,“對,對。
把冰弄下來時,一定得跟外頭協調好才行。”
他揮手示意馬裡進人閘道,“沒問題,會有辦法的。”幾人一個接一個進人狹窄的甫道。地面上這時已經積起半米深的水,水位還在不斷上升。唐和阿里·林進來時嘩啦啦濺起大片水花,塞雷特最後一個衝進來,“砰”地關上身後的閘門。幾十升水也跟著湧了進來,在閘道里四處亂濺,弄得裡面一片髒兮兮的。總比外面好多了。他們能聽到外頭的水已經積得很深了。
馬裡開啟他的通訊鐳射,變成散射光,照亮閘道。勞對他道:,’u自們到光纖端子那兒去,侍衛。到時候讓阿里·林幫助我打個電話。”
範·紐文離勝利只差一步,但勞仍舊有伸展出去操縱他人的頭腦和能力。他一邊沿著閘道向上走,一邊想著該對奇維·林·利索勒特說什麼話。
史密斯將軍正走下講臺。蒂姆·道寧資料片上的資料已經分發給所有民選代表,五百顆腦袋這會兒都在思索著這個提案。站在講臺後面陰影裡的倫克納·昂納白心裡驚歎不已:史密斯又一次創造了奇蹟。正常情況下,這個辦法肯定管用。佩杜雷會想出什麼辦法,反擊這個提案?史密斯來到他身旁,“跟我來,軍士長。我看見了一個人,早就想跟她談談了。”議會將投票表決,在那以前,議員們會向將軍提出無數問題,大有發揮政治影響力的機會。他和道寧跟著將軍來到講臺另一側的大廳出口。一個穿著花裡胡哨腿套的人正朝他們走來。佩杜雷。這些年來,她衰老得厲害—或許傳說中的那次暗殺真有其事?她似乎要從將軍身旁走過去,但將軍攔住了去路。
史密斯露出微笑,“你好,殺手女士。咱們總算見面了,真是太好了。”
對方喳哩地說:“是的。另外,如果你還堵著我的路,我會很高興地殺死你。”聲音兇狠,手裡還清清楚楚掂著把小刀。
史密斯的幾隻手臂朝兩邊伸開,做了個非常誇張的聳肩動作,整個大廳的人都能看到。“當著這麼多人,尊貴的佩杜雷女士?我不這麼想。你—”史密斯突然不說話了,兩隻手抬到頭邊,好像在傾聽什麼。聽電話?佩杜雷懷疑地盯著她。這女人是個小個子,背殼疙疙瘩瘩的,動作快得有點過分。瞧那副尊容就知道,這個人信不過。她一定太習慣於從遠處操縱刺殺活動,至於個人魅力、語言能力,早被她扔一邊去了。親自上這兒來指手劃腳,對她來說是棄長用短。昂納白突然覺得自己的信心又添了一分。
佩杜雷的口袋裡嗡嗡作響。小刀消失了,她掏出一部電話。一時間,兩個間諜頭子看上去像一對正在敘舊的老朋友。
“不!”佩杜雷狂叫一聲,聲音尖厲刺耳。她的進食肢一把攫住電話,差點把它吞下胃去。“不可能向這)L!不可能是現在!”全場矚目,她卻似乎全不在意。
史密斯將軍朝昂納白轉過身來,“所有計劃全部作廢,軍士長。
二枚從冰海發射的導彈正朝這裡飛來。我們還有大約七分鐘。”昂納白的目光不自覺地膘了一眼上面的拱頂。這裡深入地下一千英尺,可以頂住戰術核導彈。但他知道,金德雷艦隊裡有比戰術核武器大得多的大傢伙。三發連射,幾乎可以肯定是鑽地攻擊。就算這樣……這個地方是我協助設計的。附近有樓梯,可以下到深得多的地方。他抓住將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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