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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雖然高興,但是玲瓏還是看出了她的擔憂:“有什麼不對嗎?”
阿黛想了想,道:“你快點吃飯,吃完了回一趟喬家。我剛剛聽陸公公說還有一道聖旨,我猜著應該是送到喬家去了。”
玲瓏一愣。立馬反應過來,吃完飯就回喬家去打聽訊息了。
玲瓏去,自然比阿黛去合適多了。
阿黛找楊文傑過來幫忙,把皇后娘娘親筆寫的“嬌容天下”掛在了鋪子裡面的牆上,一進鋪子就能看見。
楊文傑嘴角直抽抽:“你怎麼掛上了?”
阿黛詫異:“這個不就是給我們掛的麼,不掛著人家怎麼看得到?”
楊文傑無力扶額:“這是御賜之物啊,人家都是供奉在祠堂裡面的。真要掛的話,找人照著這個樣子雕一塊匾額,豈不是更好?”
阿黛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的。於是又讓楊文傑把“嬌容天下”取了下來。打算待會兒去雕匾額的鋪子看一看。
正在這時,玲瓏回來了。不知道是因為跑著回來的緣故,還是因為太激動,玲瓏雙頰通紅。道:“你們猜。那聖旨是給誰的?”
阿黛想了想。難道不是給喬子晉的?難道是給喬夫人的?這樣的話,倒也說得過去。
楊文傑卻道:“給夏小姐的?”
玲瓏聽了點了點頭,竟是認了。
阿黛脫口而出。問道:“哪個夏小姐?我怎麼不記得白石鎮還有個姓夏的小姐啊!難道是新搬來的?”
玲瓏解釋道:“不是別家的夏小姐,是住在喬家的夏小姐。”
阿黛幾乎是立刻,腦海裡就浮現出喬小妹的身影來:“難道……”
玲瓏點了點頭。
阿黛想了想,問道:“她不是喬子晉妹妹?”
玲瓏想了想,讓楊文傑看著兩邊鋪子,她自己卻拉著阿黛進了香如故後面的小廚房,道:“當年先皇剛登基,秋闈就出現了考題洩露。先皇要將三位主考官革職查辦不說,還要抄家,本來沒有夏興義什麼事情,那三位主考官中卻有一個是他的恩師。於是當時的中書舍人夏興義帶領著一幫的學子給三位主考官喊冤。”
夏興義是舉國聞名的才子,學子們也願意以他馬首是瞻。又有法不責眾,所以先皇也不能拿夏興義怎麼辦。誰知後面卻查出來,賄賂考官洩露考題這件事跟夏興義自己也是有關係的。學子們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轉而開始聲討夏興義。
喬子晉的爹跟夏興義有舊,當時答應幫夏興義在先皇面前求情,結果他自己也自身難保。最後,在洩露考題一案結案之前,喬子晉他爹自己先死在了外面。
最後夏興義一家男丁被判流放,抄家,婦孺卻是逃過一劫。
夏興義的妻子打算帶著婆婆和唯一的女兒回老家,結果剛出京城就遇到了賊人。都是亡命之徒,只有夏家獨女夏有容被夏夫人藏在了馬車車轅下面逃過一劫。
當時喬夫人跟喬子晉正要去白石鎮,陰差陽錯遇到了已經跟小乞丐無異的夏有容,便帶上了。對外說是喬老爺在外面的外室生的孩子。
因為當時喬家答應了照應夏家卻連人家的妻子老孃都沒有保住,所以夏姑娘在喬家對喬家人都是冷冷淡淡的。
阿黛不由得問道:“那聖旨說什麼?”
玲瓏嘆了口氣,道:“夏興義起復了。”
不知道是新皇登基想要籠絡人心,還是夏興義一案確實有疑點,又或者夏興義在流放之地立了大功,又或者朝中有人替夏興義說話,總之,夏興義起復了。
任的是正四品上的太常寺卿。
玲瓏有些擔憂:“你說夏興義起復之後,會不會找我們喬家的麻煩啊?”
因為當初喬家沒有保護好他的妻子和老孃?阿黛搖了搖頭,道:“當初答應夏興義的是喬老爺,並不是喬家,在夏興義一案結案之前,喬老爺就去世了,他有什麼道理怪罪喬家?而且,在世人眼裡,喬家將夏有容養到這麼大,已經算是義薄雲天了。”
阿黛皺了皺眉,明裡夏興義自然是不會找喬家麻煩的,暗裡就不知道了。不知夏興義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阿黛又問道:“夏興義起復,聖旨應該是到夏興義手裡啊,怎麼給夏有容了?聖旨裡面說什麼?”
玲瓏這才想起自己把最關鍵的正事給漏了,聽見阿黛問,忙道:“聖旨來是讓夏小姐準備一下,過兩天有轎子來接夏小姐,說是太后想要夏小姐去宮裡陪著過春節。”
阿黛咦了一聲:“夏興義起復,太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