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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鄭傑。
他們只要不動手,在場的人均可作證,這是挺身出來勸架,阻止雙方的毆鬥。而不是參與毆鬥,自然不能算是違反規定了。
不料鄭傑已形同瘋狂,誰出面誰就倒楣,那幾個傢伙剛一近身,他就霍地跳起來,不由分說地揮拳向他們迎頭痛擊!
這一來,終於使他們忍無可忍,一個個都把規定忘了一乾二淨,一齊出手還擊起來。
他們一動手,正中鄭傑下懷,因為這一大鬧,勢必驚動整個林內,如果白振飛等人真在這島上,就會被引來而發現他找來了。即使他們不來看這裡的熱鬧,至少也會使島主獲悉,來了個天不怕地不怕,能打善斗的狠角色!
假使島主真需要這種“人才”,只要知道他的身手不凡,還會不刮目相看,把他羅致在手下?
當然,他也絕不打算留在這島上,跟這群亡命之徒為伍,而是希望能獲得方便和充分的時間,暗中查明白振飛等人是否在這裡。如果查明不在,他就不必逗留,儘快設法脫身了。
因此既已動了手,他就得大顯身手一番。
於是,他的精神一振,突然奮不顧身地,向那幾個傢伙展開了凌厲的猛攻。
來這裡避風頭的沒有一個是省油燈,他們一看鄭傑的攻勢銳不可擋,哪甘示弱,仗著人多勢眾,立即還以顏色,早把嚴禁私鬥的那回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這時候打出了火氣來,大家都已豁出去幹了,誰還管他什麼規定不規定!
鄭傑奮力與五六個亡命之徒惡鬥,雖感相當吃力,但他已形同情急拼命,要不把這些人打個落花流水,後果就不堪想象了。
事實擺在眼前,這班傢伙都是玩命的角色,既已動手,手下就絕不會留情。如果他挺不住,就算不致死在他們手裡,也必然難逃被毆成重傷的厄運。
尤其這酒吧裡一鬧事,馬上就會驚動島上的“安全組”,大批人馬一趕來鎮壓,他這出戏就唱不成了。
為了爭取時間,鄭傑立即大發神威,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幾個大漢眼看這傢伙的出手又狠又快,簡直使他們佔不到一點上風,不禁驚怒交加。其中一個剛撲近,就被一拳擊得跌了開去,整個身上撲上一張桌子,再從桌面翻了下地,嚇得附近的人紛紛避開。
那些吧女驚得雞飛狗跳,尖著嗓子鬼喊鬼叫起來。
瘋狂的音樂非但不停,不知是誰反而過去把聲音放大了,似乎要使氣氛更熱鬧,增加緊張和刺激!
整個酒吧己亂成一片……
但除了動手的這些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按兵不動,圍在一旁作壁上觀,把這場惡鬥當成了精彩的表演節目,而不願被捲入漩渦。
鄭傑的身手果然不凡,轉眼之間,又把一名大漢擊得跌向櫃檯,一頭撞上櫃角上,撞得七葷八素,躺在那裡不動了。
衝跌開去的那大漢,伸手在地上抓了個空瓶子,把瓶底敲碎,霍地跳起身來,握著瓶頸,以碎成鋸齒狀的瓶身向前,一直向鄭傑撲衝過去。
鄭傑一看這傢伙以敲碎瓶底的酒瓶當武器,這玩意比匕首還厲害,被戮上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手無寸鐵,自然不敢輕拈其鋒,不由地暗自一驚。
說時遲那時快,那大漢剛一逼近,就突然握瓶向他戮去!
鄭傑急將身一閃,閃避了開去,使那大漢戮了一空。
但他未及出手搶奪下那隻破酒瓶,那傢伙竟已反身再度戮來。
剛好一名在鄭傑身後的大漢,企圖趁機向他突襲,抄起一把帶背的椅子,衝過去舉椅就向他當頭砸下。
鄭傑已發覺背腹受敵,但他毫不驚亂,在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個急閃,使執瓶的傢伙又戮了一空。驚覺那舉椅砸下的大漢,正好補充進鄭傑的地位,已是收勢不及。
他的破酒瓶雖已往回一帶,收住了戮勢,以免戮中那大漢。但那大漢是舉椅全力砸下的,根本無法收勢,整把椅子當頭砸中了對方。
“哇!……”只聽得一聲淒厲慘叫,以破酒瓶當武器的大漢已被砸得頭破血流,倒在了地上。
誤傷他的大漢不禁大吃一驚,就這一分神,鄭傑已雙手交握,猛可擊在他的頸後。只聽他發出聲沉哼,兩腿一軟,不由自主地跪跌了下去。
鄭傑補上一腳,喘向這傢伙翹起的臀部,使他向前一衝,撲在地上成了個狗吃屎狀!
對方接連損兵折將,眨眼之間,已傷了三個人。剩下的幾個見狀,更是驚怒交加,突然喝聲連起,一齊奮不顧身地撲向了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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