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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說:“今天你兩次鬧事,都是由他們而起,我猜你對那兩個女的一定很有胃口吧!”
鄭傑猛地想起,“逍遙宮”的十七號就是沙玫,而艾妮大概就是酒吧裡表演的“黃色炸藥”。
“你叫他們來幹嘛?”他實不願把那兩個女郎牽連在內。
宋菲菲又來了個笑而不答,卻起身走出了房,只把那三個女郎留在房裡看住鄭傑。
她們除了應聲“是!”之外,始終保持沉默,而且臉上從不露聲色,那種冷靜的神情,確實像個冷酷無情的女槍手!
鄭傑心知這些女郎都是“特別行動組”的,個個都是島主的心腹死黨,跟她們絕對打不上交道,更不必枉費心機,動她們的腦筋或探聽出什麼。
因此他也保持著沉默,靜待事態的發展,看宋菲菲把那兩個女郎叫來搞什麼飛機。
這時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白振飛等人究竟在不在這裡?
如果他們真在這個島上,剛才他故意大鬧酒吧,使得整個林內為之驚動,他們就算沒興趣趕去看熱鬧,也不至於毫不知情呀!
同時他更猜測不出,假使白振飛等人真混來了這裡,那麼他們必然是有重大的目的,究竟所為何來呢?
於是他想到,只要判斷出他們來的目的,就不難查明他們的下落了。
白振飛和他的義女白莎麗,在澳門為了強邀伍月香加入他們的那個計劃,曾千方百計,甚至以不擇手段迫使她就範。由此可見,假使他們真混到了這個島上來,那就毫無疑問的,必然是這裡有他們物色的“人才”!
但是,到這裡來避風頭的,形形色色的各種人物都有,要想猜出他們物色的是什麼物件,實在非常不易。
鄭傑正在腦海裡搜尋答案,那名去打電話的女郎,已帶著應招而至的沙玫和艾妮進來,而把留在房裡看守的三名女郎叫了出去。
六、插翅難飛
她們都已換了衣服,打扮得花枝招展,沙玫上身穿了件大敞領的白短衫,配一條花色鮮豔的大裙,長髮披散在肩後,右邊髮間還插了朵大紅花,頗有西班牙女郎的風味。
艾妮則是一身黃,上身是件露腹的小短坎肩,胸前無扣,裡面什麼也沒穿,以致無法拉攏,使得兩座彷彿氣球似的肉峰露出大半,幾乎要爆炸了!
她的下身仍然是條黃色的緊身長褲,也是長髮披肩,插了朵黃花,大概她就是因此而被人稱作“黃色炸藥”吧!
這兩個女郎唯一相同的,是都沒穿鞋子,赤著腳!
鄭傑被捆在椅子上,既不能行動,他就索性連問也不問,乾脆任憑她們擺佈。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們嫣然一笑,便走上前來,雙雙動手替他解繩子了。
“你們打算放開我?”鄭傑詫異地問。
兩個女郎都笑而不答,只顧替他解綁,由於繩子捆得很緊,使她們費了半天勁才解開。
沙玫終於開了口,向他輕聲說:“這房間的窗上都加有鐵柵,房門外也把鐵柵落下了,你可別打算逃出去呀!”
鄭傑點點頭,表示根本沒動這個念頭,遂問:“你們來幹什麼?”
艾妮“噗嗤”一笑說:“來炸你!”
“炸我?”鄭傑莫明其妙地怔了怔。
艾妮嫵媚地瞟了他一眼說:“難道你不知道我是這島上的‘黃色炸藥’?”
鄭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不禁笑問:“你準備怎樣炸法?”
艾妮風情萬種地笑著說:“我只是炸藥,炸藥本身是不會炸的,必須用火來點它呀!”言下之意,似乎暗示“火”就是指的鄭傑。
鄭傑已完全明白她們的來意,但他故意向沙玫笑著問:“她是‘黃色炸藥’,那麼你呢?”
沙玫回答說:“我是汽油,等你們發生了爆炸,燒起來了,再替你們火上加油!”
這比喻倒真妙,足見她的機智,居然對答如流!
鄭傑強自一笑說:“你們大概是奉命而來吧!”
沙玫坦然說:“沒有宋小姐的命令,我們當然不能擅自跑到這裡來,不過我們只是來招待你的,不管別的任何事。所以你放心,我們絕不會問,你也不必回答我們任何問題!”
“這是宋小姐交代的?”鄭傑仍然表示懷疑。
沙玫笑笑說:“你還裝什麼蒜!她把我們叫來,其他的人都退出房去了,只把我們和你關在這房裡,難道你還不明白她的用意?”
鄭傑微覺一怔,艾妮已春風滿面地笑著說:“現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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