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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對比中勝出的張曜,拉扯了幾次沒拉開裴晏的手,嘆口氣,他決定和裴晏好好談談。
“哎,你啊,現在都已經見到別的人了,有男的有女的,沒一個喜歡的嗎?‘喜歡’,這我指的是女的……”
“不喜歡。”
“……”一句話,把張曜想說的其它話全部擋回,頭疼地揉揉額角,好吧,這裡確實也沒剩幾個姿色好的女人,裴晏沒看上中意喜歡的,也能理解。拍拍裴晏,張曜繼續說道:“好吧,這裡的你看不上也正常,等我們安全回去了,哥們我給你介紹幾個好的。”
裴晏沒有繼續接話,只是把頭埋進張曜的身側,不言語,蓋著兩人的獸皮底下,他的手臂還是堅決地環抱住了張曜的腰。
“你……這家夥……”張曜此刻真是非常的抓狂,好吧,這‘野人’真和小鴨子一樣認人,這就是太多年沒有見到人的後遺症嗎?希望過些天這狀態能緩解下來,裴晏會對他視覺疲勞,不再喜歡那麼粘著自己就好了。
見張曜嘆口氣後,死心放棄不再浪費力氣拉開自己的手阻撓他的環抱,裴晏埋在張曜身上的腦袋,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他當然明白張曜的意思,張曜不喜歡他的親近,想要他去找別人做伴侶,他才不需要別人,他只要張曜做伴侶,他就想和張曜一起生活,像他的父母親那樣在一起,他也知道,張曜和他磨到最後,總是拿自己沒有辦法。
第十章 沈船
當早上第一縷陽光照進洞穴時,經過一晚痛苦折磨和忍耐的感染患者們,面板全都變得斑斑紅紅,而且泛紅的部分都凸了起來。
雖然許醫生已經警告過,不要去抓,要不更加容易感染擴散,但還是有些人忍不住全身劇烈的瘙癢,抓撓了自己身上的面板,一道道深紅色的痕跡陷入面板中,並慢慢擴散開。有些昨晚就因為癢而抓爛了自己面板的人,現在身上的那些深紅色抓痕,開始流出半透明的膿水,腥臭難聞。
洞穴之中,只見滿地亂滾,癢得四處磨蹭痛叫不已的人,看著那些渾身膚色都變得慘不忍睹的患者,其他沒有被感染的人,明明知道這感染是不透過人體傳染的,也不敢去接近這些患病的人,除了少數朋友和親戚間的聯絡,讓一些人還堅定地陪在感染患者身旁,其他的人,都遠遠和感染者保持住了距離,像是躲瘟疫一樣躲得遠遠的。
活動活動手腳,站在沙灘上的張曜正做著準備下海的熱身運動,要不先活動好自己的身體,拉拉筋,到時侯要是在海里腳抽筋,那就死得快了。本來張曜還想靠他上次帶來的救生衣,當輔助游泳的工具。可是那件救生衣不知道是在海中還是在別的地方,已經被劃破了一個口子,無法再充氣使用,張曜只能把它撕開鋪在外面,當做雨水的收集容器使用,現在看來還是要靠他自己游出去。
張曜把裴晏送給他的匕首,在自己的小腿肚上綁好,再將牛仔褲拉下,一切都準備就緒,看已經先下海去的幾人,張曜轉頭對站在他後邊,一直好奇盯著他做‘奇怪動作’的裴晏喊道:“我們也下去吧。”
“嗯……”
慢慢趟過淺水區的海,青色透明的海水顏色,不管什麼時候看都種違和感,越是往海里前進,迎面拍打過來的海浪就越大,雖然在島上,是隱約能看到一根細細的像是小棍子般的東西,豎在遠遠的右手方向的海域,感覺好像離他們不怎麼遠,容易接近。可真正遊起來,光是圍在海岸邊的海浪,就是一大阻力,不斷把想要游出去的人,拍打按壓回來。
張曜先試著遊了兩回,加上已經游出去又游回來的裴晏指點,張曜這才慢慢地掌握了從拍打過來的海浪衝擊間隙,如何穿過去的技巧,在不斷過來的大小海浪中,終於是等到了一個機會,張曜艱難地游出了那段最有阻力的海域,來到了表面平靜許多的深海區域。
在海上原處漂浮著,張曜和裴晏等到其他幾人也終於從海浪中游了出來後,大家匯合在一起,向醫生所指著的方向一同游去。
好不容易,在海水中翻騰了許久,終於是游到了那根杆子豎著的區域,張曜才發現,這邊的海域,和前面清澈的海底已經大不相同了,在他們腳下的海里,長滿了深藍色巨大的類似海藻的植物,將豎在海面上的杆子和這區域的海,都給遮擋掩蓋在其中。
這些巨大的海藻植物,說的‘巨大’,可不是一般的巨大……像是張曜平時吃過的海帶,至少放大的十倍以上,每條在海中浮動飄蕩的海藻,都能輕易地把人隱藏在其中,再也找不到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