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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位,手摸著下巴,張曜思忖著應該如何過去。
而從石洞中站起身也邁出來的裴晏,在張曜沒注意的時候,身體率微虛晃了一下,用手迅速撐住一旁的石壁表面,才重新穩住了身體,手觸上突然間又開始悶疼起來的胸腔部位,裴晏的雙眉不由深深蹙起,雙唇抿緊,剛剛躺著時還覺得舒緩癒合,看起來好了似的傷口,在走動時還是顯露出了傷勢的嚴重性,身體的傷勢畢竟還是太重,並沒有因為那少少的一顆果實,就能痊癒完全恢復好所有的傷。
看起來外邊的面板像是癒合在一起,可在面板表層的底下,那些摔傷抓爛的重傷,還沒有好起來。裴晏雖然感覺自己的身體要比以往每一次的傷勢,都更加難受,但他並沒有開口說什麼,怕張曜為自己擔心,而且這些痛,忍一忍應該就習慣了。把按揉傷處的手垂放下,裴晏保持住面色如常的表情,跟上張曜的身旁,就像是一副完全沒事的正常模樣。
“我們出去這裡後,就從這,往這邊走好了。”看裴晏接近到了他的身後,張曜沒有察覺出裴晏的異常,視線專注地研究著畫滿圖的葉片,手指著他們要走的路線,告訴給身後的裴晏聽。
裴晏一向沒什麼多餘的意見,差不多都會聽張曜的安排,在聽完張曜所指出規劃的路線後,裴晏表示明白地點了點頭。於是兩人把身上整理擦淨了些,裴晏也把身上撕裂破開的斗篷,多餘的部分給去掉了,只套著個剩下來的簡易斗篷在身上,而他從刀疤獸人身上搶回來的父親的人皮,則小心地放在他身上。兩人身上的物品,似乎沒有被獸人特意搜走,估計是因為兩人渾身都是血,髒亂不堪,獸人們又忙著祭典的事情,沒時間去翻找撕扯他們的東西,使得兩人身上的獸皮還在,連裴晏搶回來的人皮,也沒有因此被搜走。
穿行在崎嶇的石洞走道中,兩人小心地向前慢慢行走,耳邊漸漸聽見了從前方傳來的,逐漸由小變大聲的頻率聲響,似乎是用什麼東西正在砍木頭而發出的。兩人徑直走上了過去,發現前邊不遠開始出現微弱的火光,趕緊把身體往回縮了一點,過了一會,才探出一點頭,去觀察他們出去並經的一個大石洞。
大石洞裡邊的四面石壁上,插著幾根被點燃的火把,一個獸人背對著他們,好像正在那無聊的砍著什麼,面積算是空曠的大洞之中,只有它一個獸人在洞內守著。
因為現在是特殊時期,雖然新來的兩個闖進了祭典,身體聽說很強壯結實的人類,讓獸人們對他們感到關注和好奇,但現在這段時間裡,對獸人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去參加這幾天即將結束難得的祭典活動。不管是將自己的奴隸帶去排隊同化,還是為了單純的慶祝活動,看看熱鬧慶祝祭典,都是件對獸人來說最為重要的事。可這邊的人類,也總是需要有個獸人在此看守洞穴,運氣比較差的一個獸人,被選中負責在此守門。因為獸人們一向還是比較自信它們的實力,加上兩個人類都已經重傷昏迷並被關了起來,它們便想只要有一個獸人看守便足夠了。被派遣的獸人,必須一直守到其它獸人們回來,再一起討論被關著的那兩個人類的處理問題。
洞中只有一個獸人在此守衛,看它的動作舉止就知道它應該是十分無聊,在它的手中,提著一把張曜昏迷時,從他緊握的手中,偷搶過來的礦石長刀。獸人把刀用手爪拿起,來回在眼前翻著看,接著便舉起刀,對準擺在它面前的木頭墩比劃開來,左右砍了好一會,獸人可能覺得長刀不是很順手,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來,轉過身它將剛剛放水讓別的獸人混進來參觀所換得到的‘禮物’,拿了出來,是另外一把同樣是奇怪顏色礦石製造的匕首,將大小適宜的匕首握在手中,感覺比剛剛那長刀輕便了不少,獸人興致盎然地握住匕首,便來回比劃了幾下,又低頭對著它擺著的那個木墩砍了過去。
獸人也沒想到,幾個欲進來偷看打量新進人類的獸人,會帶過來另一把武器,聽它們說也是在地上順手撿來的,覺得稀奇就一直掛在了身邊,在看到守門獸人手中的長刀時,它們才想起來自己撿到的另一把匕首,便稱它們也有同樣的武器,只要讓它們進去看看,就把這礦石匕首給到守門的獸人。
在聽到有同樣材質的刀在,獸人自然是心情大好地點頭同意,讓那些好奇地獸人們進來打量兩個人類,然後便收下了另一把材質和它礦石刀相同的匕首。
到了現在,兩把同樣稀奇材質所製造的礦石刀,統統都落在了守門獸人的手中,獸人自娛自樂地拿著原本是屬於張曜和裴晏的武器,來回用來砍被它雕刻成人模樣的木頭,不斷把木頭砍得更零碎畸形,木屑亂飛,用力砍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