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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民主化以後,車臣地區烽火連綿。南斯拉夫民主化以後,各種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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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讓人眼花繚亂。蒲隆地
1993年剛實現第一次和平選舉,第二年就發生了圖西族和胡圖族
的種族仇殺。施奈德承認,正如許多國際關係學者指出的,“成熟的民主國家”之間沒有發生
過戰爭,但是,
“轉型過程中的民主化國家”卻是滋生暴力衝突的溫床。在他看來,90年代
之後激增的種族民族衝突恰恰是民主化本身的結果:為了贏得選票,無數政客不惜煽動本來
不存在或者較微弱的種族仇恨。換句話說,民主化“製造”了派系衝突。
說種族民族衝突完全是“民主化程序”製造的,當然不公平,事實上,專制者同樣會“製造”
種族宗教矛盾。比如蒲隆地,在民主化之前兩個種族本來就相互砍殺。但是,說民主化需要
一定的社會條件,卻不無道理。如果說民主化的“西方文化條件”已經在現實面前不攻自
破――畢竟,不少儒教文化國家已經成功地實現了民主轉型。民主化的經濟條件也令人生
疑――美國從英國殖民者手裡奪得政權實行雛形的選舉時,人均
GDP恐怕比現在許多專制
國家要低得多。但是,民主化的“國家認同條件”卻一次次地得到歷史地印證:一個社會里如
果沒有基本一致的“國家認同”,民主化不但可能解決不了問題,反而可能帶來很多新問題。
如果說專制時代還可能一個
“大流氓”鎮住無數“小流氓”,民主化過程中則有可能出現“群氓
亂舞”。
這當然不是說,一個多民族專制國家就別指望民主化了,事實上,即使根據施奈德的統計,
和平實現民主化的多種族國家比血流成河地渡到民主的國家要更多。但是伊拉克這樣的例子
又的確告訴我們,在一個種族裂痕很深的社會,民主化有一個“社會準備”的問題:如果沒有
強大的公共領域在意識形態上與政治煽動家相抗衡,如果沒有一定的民權運動作為民主化的
基礎,如果沒有種族調和甚至同化的政策相配合,民主化很可能被煽動成多數對少數的暴政
甚至內戰。畢竟,真正的民主化,不僅僅是政治體制的變化,而且是政治文化、社會形態的
轉型。在崇揚民主價值的同時,對民主化程序中的陷阱保持警覺,才是真正的“民主現實主
義”。今天伊拉克的亂象,恰恰是“民主理想主義”的後果。俗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就
是給人灌藥,也不能把人給灌得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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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大選貴不貴
花數十億美元買來民眾對民主制度的信心、對自己國家的責任,物有所值
隨著兩黨全國代表大會的落幕,美國總統大選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每次到這個時候,總
有一個聲音冒出來:選舉太貴了,花太多錢了,就是個有錢人的遊戲而已。
美國總統選舉的確貴。1996年總統大選花了
4。8億美元,2000年
6。5億,2004年
則超過
10億美元,呈直線上升的趨勢。今年大選,到
7月底花費就已經超過
10億了,這
個無底洞還在延伸之中。這樣砸錢到底多不多呢?看你從哪個角度看了。一方面,若是把選
舉款換成“孩子們的書本”,那得換多少本啊。但
10億美元佔
2004年美國
GDP的十萬
分之八,用來決定這個國家發展的方向,似乎又不算太多。
一個朋友跟我聊起過:“美國的民主最虛偽了,我們這有個有錢人,選舉時給當地官員
捐了很多錢,官員上臺後處處給他好處……”我說:“這種情況可能有,但肯定是非法的,
從法律上來說,美國的選舉中一個人每次選舉給一個候選人最多隻能捐
2000美元,這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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