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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做法有傷天理,經昨晚一宿,夜叉嶺上守軍已經凋零疲弊,此時突襲未必不能成功,此等做法……”
“不要說了!”我斜著眼睛看沮授,他只從跟了我根本就沒有獻出什麼破敵良策,只會跟你唱反調,原本看書上把給他那麼多的評介,現在看來名不副實,或者就是這個遊戲把它的智商給做低了,“什麼有傷天理?當年的七三么部隊上不傷天理?我他媽的就是要用這屍毒把夜叉嶺上十萬大軍全部折磨致死,他媽媽的,老子我從來就不相信什麼天理!”
一晚上過去,夜叉嶺上已經只剩下兩千多人,而且個個殘疾,凌池、震久兩位大將軍由於內力深厚,昨晚殺人最多,但是也挺到了最後,天亮時一清醒過來,看著遍地同伴的屍體,想想昨夜咬人撕扯得那血腥的一幕,所有人都崩潰了。
凌池沙啞著嗓子向震久道:“此城已經是守不住了啊,我們不如退後到小藏山一帶紮營,守住咽喉要道,等著中島大元帥派援兵過來。”
震久怒氣衝衝罵道:“我們沒有逃跑的將軍,就算是戰剩到一兵一足也要站在這個城裡!”
入夜,催魔般的鈴聲又起,所有人重新變成殭屍,對著同伴連抓帶咬。
我正在營帳裡晃動盪魂鈴,忽然覺出一股大力從鈴上傳過來,竟然把持不住,我急忙運勁握住,把內力灌注進去,那知內力一動,那件至寶突然跳起來,然後“啪”的一聲碎成兩半。
我大怒,猛然站起來跑到營外,看見夜叉嶺上一個白影正在降下解毒甘露,嶺上群屍被甘露淋到屍毒立解,紛紛清醒過來。
我冷哼一聲,取出霸世弓,內力灌注迅速凝成一條金色的長龍,對準了天空中那個白色的仙影運勁射去。長龍張牙舞爪,在半空中發出一聲清嘯龍吟,急速向那仙影飛去。
那人正做法降露,忽然見亢金龍神箭射至,急忙把袍袖一甩,射出一把飛劍,跟我射出的金龍攪在一起,三五個回合,龍劍相絞“嘭”的一聲,金龍化作道道流光散去,那人也被震的向後倒飛出一丈多遠,轉身向下飛來。
我看見來人瞎一隻眼睛,瘸了一條腿,頭戴白藤冠,身穿青懶衣,落在地上向我走過來,正是三國三仙中的烏角先生左慈左元放。
我本來以為來人肯定是倭國的陰陽師之類的,沒想到竟然是咱們自家的神仙。我冷冷問道:“倭國親我國土,殺我子民,我帶兵征伐五年有餘,近日到此,正用手段取城,你不在峨眉山待著,怎麼跑到這裡來相助外人?”
左慈嘆了口氣:“兩軍征伐殺之可而,小友製出這屍毒未免塗炭生靈也恁毒辣了點,這次若非有南華道友的獨門仙藥恐怕連我也解不的這毒,習醫者,當思造福蒼生,解救黎民百姓也,怎能下此狠手……”
“別他媽的說了,操你姥姥的,狗漢奸,賣國大賊,老不死的,我今天饒不了你!”我大吼一聲,抽出方天畫戟抖手向左慈刺過去。
左老頭驚呼一聲:“你竟敢打我!”飛劍一旋將我畫戟架住,“我自修道千百年來不曾跟人動手,你這小輩……”
他話還沒說完,我一聲大喝,身後顯出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不斷扭動發出震天龍吟,我渾身青龍戰氣湧動,畫戟連挑把左慈飛劍磕開,近身向老道士脖子削過去。
左慈也沒想到我身上竟然有青龍戰氣,大意之下控制不住飛劍被我一戟砸飛,緊跟著我上前一步,一戟把左慈的腦袋給削了下來。
只見他屍身不倒,腔子裡冒出一道白氣,那顆被我砍掉的腦袋再一飄了回去,又長在了腔子上,而那到白氣飄到我身後,又化成一個左慈,兩個左慈一前一後各控制一把飛劍向我斬來。
我絲毫不懼,畫戟揮起,把兩柄飛劍磕開,近身一戟把身前的那個左慈腦袋再一次砍下來,這次不等他白氣冒出,取出七星龍淵劍唰唰唰劍光閃動,把左慈看成無數段,再不能活過來。
我身後那個左慈怒喝一聲:“小子竟敢無理!”一揚手把飛劍朝天豎起,仙氣灌注,形成一把劈天巨刃,這老道士也真是被我打出了無名真火,他雙手擎劍,大罵,“今日便送你去輪迴轉世!”
我緊握畫戟,把全身的青龍戰氣都灌注進去,形成一把青色光刃,也罵道:“老東西,我今天倒是要送你去輪迴!”
左慈飄在空中,用手一指,那把劈天巨劍如泰山壓頂一般從天上劈下來,我大吼一聲,使出我最強的攻擊招式青龍怒斬,兩把光刃重重磕在一起,以我為圓心,周圍數百米之內的土地突然湧起一片煙塵,不遠處的營帳鹿角紛紛粉碎,一聲巨響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