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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不明,身無分文,有個好詞叫身輕如燕,可惜,我長的有點圓潤,還用不上。
我吶吶的問:“雲洲他怎麼回答師父的,你知道嗎?”
小荷包怯怯的說道:“我聽說,雲公子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自己一個人悶在屋子裡喝酒呢。”
我腦子裡立刻浮現了他愁眉不展,煩惱痛苦的模樣,唉!我幽幽嘆了口氣,看來,他這是借酒澆愁啊。
我整了整衣服,打算去慰問慰問雲師兄。
春日的夜晚,清風舒爽,皓月皎潔,正是花前月下的好時節,我形單影隻的走到雲洲的房門口,果然聞見了一股酒味,還是師父最愛的西風烈。這酒是我給師父買的,酒如其名,性烈辛辣,我聞一聞都覺得頭暈。看來他是傷透了心,才會如此自虐,我心裡頓時充滿了罪惡感。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看來,到了我這裡,是隔了鐵布衫哪。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看著雲洲,低聲叫了一聲“哥哥”。
他抬眼看著我,神色稍稍有點意外,不過,好象並沒有我想象之中的那麼痛苦,看來,男人就是和女人不同,我和小荷包一不高興了,嘴巴噘的能掛只葫蘆。他的神色卻一如往常,只是染了酒意的面容比平日更加俊美,眼神也蒙了一層氤氳之氣,暗藏一種動人心魄的柔和幽深。
我鼓起勇氣道:“那個,我就是隨口和師父說說的,並沒有非要強迫哥哥答應的意思,哥哥你別傷心了。那個事,就當我沒說過啊。”
我匆匆說完,匆匆轉頭離開。
突然,手腕一緊,被他拉住了。
我回眸看去,他的眼神又恢復了往日的清冷,面色好象也很凝重。我覺得他此刻並不象是醉了。
他眉頭輕擰:“你隨口說說的?”
我連忙點頭:“是。哥哥你別放在心上,只當是我胡鬧。”
他微不可聞的低哼了一聲,手一鬆,冷冷道:“以後還是認真些好,這些事不是隨口說說又能隨口收回的。”
我惶恐的點頭:“是,是。”
他冷冷看我一眼:“你也不小了,十五歲的人,居然如此兒戲這等大事。真讓人佩服。”
我被嗆的說不出話來,他雖然性子清冷,但為人一向平和,從不出口傷人,更不對人說一句重話,今日竟然對我苛責如此,可見被傷害的有多深,我真是罪孽深重。面對他丰神俊朗的如玉容顏,我汗顏不已,自己一時糊塗,竟想染指他這樣的仙人,我當即決定,將來有機會,我要為雲洲好好做一回媒人,定給他尋個仙女似的姑娘來配他。
溫柔鄉,臭粑粑
自從我一時糊塗,想“採”了雲洲師兄這朵鮮花之後,逍遙門的師兄們紛紛對我敬而遠之,很怕成為第二朵。我頗為惆悵,自信心頓如日落西山的夕陽。
師父見我怏怏的沒精神,便讓何小樂師兄和趙夜白師兄帶我下山散散心。
這兩位師兄一手承擔了逍遙門日常用度的採辦,所以這康樂城中的犄角旮旯他們都熟悉的如同自己的手指頭。師父讓他們帶我去好玩的地方散散心,結果,他們就把我帶到了他們認為好玩的地方。
這個地方,名叫玉宇清歡園。
我一聽這名字甚是驚豔!不知道此處該是如此的清雅高貴,陽春白雪。惶惶然不知道自己這副穿著打扮去那等高潔風雅之地可合適?
等我到了地方才發現,這裡敢情就是一個熱氣騰騰的大蒸籠,下里巴人到了極至。園子裡散佈著飯館、茶樓,戲園子,糕點鋪,還有一個青樓,名叫溫柔鄉!
這玉宇清歡園囊括了吃喝玩樂,溫柔鄉里又活色生香,所以,園子裡川流不息的幾乎都是男人。
我在眾多的男人之中,如同是一朵奇葩。
我低著頭惶惶然的跟著何小樂師兄進了一間茶樓,暗自慶幸師兄們挑了一個比較高潔的地方將我安置下來。
何小樂師兄拿出一擲千金的派頭對小二道:“上,上好的龍井,最好的糕點。”
我惶惶然道:“師兄,一般的即可。”
何小樂拍拍荷包道:“師父撥了專款,小末你只管放心享用。”
我暗暗感動,師父他對我,實在是好的不象話。
我誠惶誠恐的享用了上好的龍井和最好的糕點之後,趙夜白師兄道:“小末,你去看戲不?聽說今日演西廂記。”
我一聽這個名字,頓時心花怒放,立刻斬釘截鐵的跟著趙夜白師兄轉移到了戲園子。
不大功夫,好戲開場。我看的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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