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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康講述的故事有些神似,難道真的曾經發生過“移塵”這樣荒唐的找替身,只是我在下意識裡迴避,所以才會出現全家人活吃嫂嫂還有丹丹的影像?
那算不算一種改頭換面的真實,是不是真的就是困擾我多年的噩夢,也就是讓我執意要去公子墓的原因之一?
苦哥一直都是那麼神通廣大高深莫測,如果他要修改我的記憶,想來也不是不可完成的事情……
真相,永遠都是那麼殘酷,問題是,時光流逝往事如夢,什麼才是真正的真相還可不可能有真相出現?
“說真的,還著實佩服你這個石匠,居然可以給雕出來的石像賦予生命……不過,那該是妖法罷?護墓神獸,還叮噹黑旋風呢,一樣的死翹翹,這就叫邪不勝正!”
“你說叮噹黑旋風是護墓神獸,還是苦哥雕出來的石像?”小狐不由得驚撥出口,“這不可能吧?”
“撒豆成兵,剪紙為侍,雕石化獸,都是旁門小術,有什麼不可能的?真夠變態的,那麼兩個石頭畜牲,居然攔阻了我們整整兩天兩夜,還折了我整整十一名高手,不過也好,能把那些見錢眼開想分一杯羹的傢伙打發掉,還省得分他們一杯羹!”
兩天兩夜?
難道我們就已經出了兩天年夜的門?
迷魂陣,公子墓,難道那裡的時間流逝和這裡根本就不同步?
我有些疑惑,不過我更擔心的是丹丹,如果我們一出門牛永康就帶人殺上了龍門小築,那叮噹肯定就不能和丹丹換班的守燈,也就是說她一個人在這裡守了兩天兩夜,現在又給明珠用符咒制住,不知道會不會有太大的損傷?
“那個……小,小爸爸,對不起,我……”
明珠囁嚅著想說什麼,卻給牛大龍牛眼一瞪給嚇回去了,她當初說得沒錯,女人都是菜籽命,山裡鄉下的女人尤其如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太多太多無力掙脫的束縛。
也許她有她不得已的苦衷,也許她有她的故事,但是我沒有去挖掘的興致,因為我自己的故事都還沒有理清,也因為志得意滿的牛永康向苦哥發起了正式的挑釁。
“怎麼樣,何大秀才,老夫說得不假罷,你還有什麼好補充的?”
從回來就一直低著頭的苦哥沒有抬頭,卻滿是蒼涼和蕭索的笑了起來,笑得……
讓人揪心。
“有意思,有意思,太他媽的有意思了,秀才啊秀才,枉自你鎮守絕地封印了我那麼多年保了這一方平安,結果如何,自己卻被當成了惡鬼邪魔!”
笑的人是苦哥,說話的卻是……棺材裡的“人”。
陰柔魅惑的聲音響起,眼前一黑,屋子裡突然多了一具黑沉沉的棺材還有一朵鬼火幻化的蓮花,彷彿公子墓石室裡的擺設突然劃開空間來到了我們的臥室。
不,應該說是公子墓石室和我們的臥室突然重疊了起來,臥室就是石室,棺材擺在正中,兩面是床,門口還擺了臺電腦,不倫不類的感覺非常怪異,就連空間也突然開闊了許多。
“幽靈冢現出原形了?嘿嘿,紅衣公子,何大秀才,這外面已經佈下‘鎖陰伏魔天罡大陣’,你是死到臨頭了,還敢裝神弄鬼蠱惑人心?”
顯然牛永康已經認定了苦哥就是紅衣公子,理直氣壯的嚷嚷幾聲,左手桃木劍右手掐訣,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不妨再告訴你一聲,我家明珠命屬天官,正好是你們這些陰物的剋星,而且今年她本星大旺,匯聚了七殺破滅的天煞之威,有她在,你們都只有死路一條,就像這個被制住的小殭屍——還不給老夫束手就擒跪地求饒,要不老夫立馬讓她形神俱滅!”
“挾持人質,不要臉……”
小狐才嚷嚷兩聲,就被一臉緊張的林天峰捂住嘴拖到一邊去了,我看看有如木雕石像的丹丹又看看還低著個腦袋扮深沉的苦哥,恨不得馬上就開始動手,要打要殺乾脆點啊,這麼憋下去會死人的!
“老大,這到底是什麼回事?”臉色凝重的胖子也開了口,“自家兄弟,你倒是吱一聲啊!”
“我……每什麼好說的。”
苦哥苦笑一聲,笑得苦澀,笑得滄桑,也笑得淡漠。
“姑妄言之姑聽之,豆棚瓜架雨如絲。料是厭作人間語,愛聽荒墳鬼唱詩。”
低吟出口,還是低著頭的苦哥慢慢抬頭,身上的衣裳無風自舞,頭髮奇蹟般變長變白,一張普通的臉卻在漸漸模糊,恍若水中幻影。
“這個人間,實在讓我無話可說,這麼撐著,實在太累,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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