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地捕捉到那個白色氣味,誰在這裡放肆?我的地盤聽我的。卻看見一夥人在交易,大哥們穿著黑色風衣戴著白色圍巾,土的直掉渣,是因為他們都叼著小煙,率性的將菸頭扔進草堆。我急忙的跑過去,想像瑞士的小男孩用我的微薄的水分澆滅那即將燃燒的火苗,可是我的實在是太少了,看著熊熊烈火,我只能逃竄。
這裡應該是男生宿舍,學校是個安全的地方,這裡有規矩和管教,吸菸是被禁止的。在只有一米距離的空間,我居然看不清那個哥們的樣子,我知道我錯了,這裡的空氣密度完全可以夾死一隻小咬。我就是想看看那位哥們的樣子,帶了375度的鏡子,我愣是沒看清,我只能逃竄,我的肺已經開始有點黑了,我能感覺得到,為什麼沒有我生存的空間?我的肺只有米粒那麼大。
我四處逃竄,找不到可以安身之處;我試著吸那些棍棍,卻嗆了個跟頭;我該怎麼辦,我已經不行了。白色的氣味讓我翻起了白眼,我需要輸入氧氣;看著我開始發黃的皮毛,我要發火了;我的腦袋已經不能思考,飄飄忽忽的醉了;我的肺,是個黑色的氣球……
我只能逃,從一個煙區逃到另一個煙區,陸地已經完全被白色煙霧籠罩,麻醉的氣味已經貫穿我整個神經。
我要逃,儘管喜歡那醉人的動作和迷離的眼神,遭人唾棄吧。
我還是要逃,我的屬性是嚴重的避煙鼠性!
嚎
7年沒去遊樂場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距離上一次去遊樂場已經有7年的時間了。
7年可以做很多事,連談場戀愛都有“七年之癢”了,如果生個孩子玩玩,孩子都不願意讓你玩了。說了這麼多,我是想說,我都7年沒去遊樂場了,其實每年都想去,但是總是因為各種的原因無法實現,看似很簡單的事情,買個門票而已,在我看來,卻不是那麼回事。
曾經特別想和白白去,因為他和我都屬於那種特能繃著的人,我想只有遊樂場才能讓我們卸下繃著的皮,迴歸自然,那該是件多麼多麼美妙的事啊。可是,人家沒給我這個機會,除了天生平衡感不好,還恐高,我想象的大搖大擺的牽著手、嚼著冰棒、花痴般的笑臉在他天生不好的平衡感裡,泡湯了。他帶我去喝酒,說我的幻想可以在酒後得以表現,我喝了,卻看到“激流勇進”的池子裡,都是啤酒,可以濺起非常美麗的水花,可我在門外看著這一切。他說我不解風情,不善解人意,不好騙,不跟我玩了。
感覺來了,那天氣,風和日麗的。
沒有白白,只有妹妹,這也不錯,她除了平衡感好、不恐高,更主要的是能刺激我。因為,去了遊樂場,我也只是盪鞦韆,還可以玩玩旋轉木馬。我不想玩這些了,我也想玩那些比較刺激的。看上去應該很好玩,不然那裡怎麼總排著大人,而我總是跟孩子排在一起,7年後的我,應該有點改變。
有著比高考還緊張的心情,是因為我沒想到第一個專案就會如此強烈,看著在空中翻滾的人們,我的手心開始冒汗。隊伍很長,要輪到我們還要十幾分鍾,我試探著拉妹妹去玩別的,跟她探討鞦韆是多麼多麼浪漫,她用美伢的表情跟我說她討厭文科生,我就安靜了,為了捍衛文科生的榮譽。
我開始後悔了,在系安全帶的那一刻,一半臉卻掛著“哇,終於要開始了”的嚮往,因為妹妹只能看到這邊臉,我不想讓她看到那邊臉其實已經死了。一開始搖晃的並不劇烈,這讓我心裡沒底,火山的寧靜總是埋藏著冷不防。果不其然,我被一下子帶到了空中,我不敢睜開眼睛,只感到腦袋衝了很多血,我拼命的喊,讓距離我有30米的人們同情的看著我,我只能這樣,害怕得要死。地球發揮了淋漓盡致的吸引力,我感覺我要掉下去,開啟始我就不信賴那個安全帶,想起了韓紅的《天亮了》,如果我掉下去,不會被人托起,理智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不斷地提醒我,既然玩了,就要記住感受,在30米的空中,衝了血的大腦命令我睜開眼睛,我往下一看,哎呀媽呀,咋這麼高呢,我寧可生命在那一刻戛然而止,也不要受這份罪。在空中繞了一圈之後,我朝著起點飛去,巨大的衝力讓我的心臟很難受,我只能用很難受來形容,當我感覺好受些的時候,已經離地很近,我發現我能以離地的遠近來判斷好受的程度。不是吧?還來?我又被吊了起來,這次我沒有繞一圈,是停在最高點又從原來的方向繞回來,反方向也是繞到最高點然後再繞回來,接著就是反覆的搖晃,不撒謊,我的眼淚在轉,安全罩子被我摳出來一個大坑。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如果要我加個時間,我決定再也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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