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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道:“將軍請坐。”
程處亮還以為這是變戲法的需要,傻傻得坐了下去。
韓藝又給他斟了一杯茶。
程處亮也以為是變戲法需要,又接了過來。
程咬金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小子管他作甚,快些變呀。”
韓藝笑道:“已經變了。”
“嗯?”
程咬金怒目相向道:“你小子玩弄老夫是吧,老夫可沒有瞎。”
韓藝朝著長孫衝道:“駙馬爺博學多才,可知這負荊請罪中的荊條代表著什麼?”
長孫衝微微一怔,道:“代表道歉的誠意。”
韓藝道:“前面盧國公之所以發怒,是因為覺得這荊條太小,誠意不足。而我現在請二將軍坐下,並且給他斟了一杯茶,可見是誠意滿滿,那麼反過來說,誠意越大,這荊條就越大。也就是說著荊條也變大了。”
長孫衝愣了愣,只覺這說法既有理,又有趣,哈哈笑道:“這麼說倒也說得通。”
程咬金將荊條往地下一甩,道:“原來你小子是戲弄老夫的。”
程處亮突然恍然大悟,心裡倒是沒有生氣,要不是韓藝,他現在還被程咬金拎著的了。
韓藝拱手道:“盧國公,小子此番前來。的確來想二將軍負荊請罪的,只不過小子生性低調,若是這荊條太大了,怕被人以為譁眾取寵,故此才藏於袖中,其實這荊條代表的只是一個儀式,一份誠心。”
程處亮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程咬金瞥了眼兒子。又是一臉詫異道:“你口口聲聲說請罪,老夫都聽糊塗了。究竟你犯了什麼錯?”說著他又想程處亮道:“亮子,韓藝怎麼得罪你呢?”
程處亮沒好氣道:“孩兒不知,孩兒這才第一回見到他。”
韓藝笑道:“二將軍心胸寬廣,令韓藝佩服萬分,但是這事二將軍不介意,但是韓藝卻一直耿耿於懷。我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民安局一事來的,此事細末,相信二將軍心裡清楚,不管怎麼說,韓藝的確是獲得原本應該屬於二將軍的權力。對此韓藝是深感抱歉。”
說著他向程處亮深深一揖,道:“對不起。”
程處亮沒有想到韓藝會來真的,一時竟不知該如何說是好,又想起自己這幾日在家大罵韓藝,心中難免羞愧。
程咬金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伸手攔住韓藝道:“且慢,此事是陛下交予你的,怎麼算也算不到你頭上來。”
韓藝苦笑道:“話雖如此,但是不管怎麼說,原本該是二將軍擁有的東西,如今在落在了小子身上,將心比心,我若是二將軍,我也會感到不痛快,甚至可能會氣病過去,此乃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程咬金哼了一聲,道:“你休要騙老夫,亮子與你連面都沒有見過,縱使他不高興,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看長安為這事感到不高興的大有人在,你為何不去向他們道歉。”
老匹夫果然是來幫我的。韓藝顯得有些猶豫。
程咬金道:“老夫沒有說錯吧,你果然是另有圖謀。”
看不出這老匹夫的演技還非常不錯,我險些就被他那粗獷的長相給騙了。韓藝忙道:“在下一片誠心,絕無私心。”頓了頓,他又道:“民安局事關長安所有百姓的日常生活,事關陛下對天下百姓的仁愛,不容有失,我與二將軍同屬民安局,倘若都不和睦的話,那又如何給長安百姓帶來安全的生活………。”
說到這裡,他便停了下來。
程咬金餘光瞥向程處亮。
程處亮一哆嗦,畢竟是從小打到大的,這一個眼神代表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韓藝心中一緊,正欲開口,程咬金忽然閉目長嘆一聲,坐了下來。
程處亮怯怯頭瞧了眼程咬金,見父親彷彿瞬間蒼老了許多,囁嚅幾回,隨即站起身來,走到程咬金面前,看著就要往下跪。
這就是古代,老子都這樣了,兒子必須得跪了,不可能跟後世的那些孩子一樣,讀了幾年書,就非得要跟老子爭個對與錯。
程咬金一手就攙扶住程處亮,語重心長道:“亮子,這事為父知道不能怪你,你心裡的委屈,為父心裡明白的很呀!但是不管怎麼說,陛下沒有升別人,而是將你提拔為總警司,民安局關乎京師治安,而且還揹著皇家的榮譽,可見這擔子多麼重,正如韓藝所言,一旦有任何過失,皇室都會受到牽連,倘若陛下不信任你,又怎會讓你做這總警司,這是一份多大的信任。”
說到這裡,他嘆了口氣,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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