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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用了。”
“要的,要的。”
韓藝道:“我若不知,那也就算了,我現在都來了,倘若這都不送送的話。那別人會以為我們御史臺不和睦的。”
誰跟你和睦了。
霍元德、丁卯等人紛紛暗想。
張銘遇到韓藝也是無奈,再加上他最近風頭正勁,心想還是不要跟他去計較,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於是就點頭答應了。他答應了,蔣獻等人自然不好多說。
韓藝就與他們一道送蔣獻往南城門那邊行去。
然而,送至城門時,幾人紛紛向蔣獻告別。其中就屬韓藝最煽情,說得就好像父親送別兒子似得,弄得張銘等人哭笑不得,直到蔣獻快要發火了,韓藝這才及時打住。
“中丞,各位,蔣某告辭了。”
“蔣兄慢走。”
“路上小心。”
。。。。。。
待霍元德他們說完,韓藝最後才道:“如今天冷。晚上睡覺時記得蓋被子哦。”
還是父送子啊!
蔣獻差點沒有從馬上摔下來,氣得直接拉轉韁繩。領著幾個下屬,揚長而去。
你很快就會回來的。
韓藝嘴角露出一抹奸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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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蔣獻之後,韓藝就回去了,長假到手,他也沒有臉再去御史臺了。
回到北巷,他直接去到了盧家藥鋪。
只見鄭善行、盧師卦、王玄道早就虛席以待了。
鄭善行見韓藝來了。急忙問道:“蔣御史走呢?”
韓藝點點頭,道:“已經走了。”
鄭善行道:“韓小哥,我可是求得半天,才求得我大伯見霍元德等人一面,萬一不成。那………。”
韓藝立刻道:“那也沒事,人家霍元德他們平時沒少拍你馬屁,無非就是想向你們鄭家討教一點學問而已,又不是傷天理的事。”說著他又道:“不過你也放心,這事一準錯不了的。每回蔣獻出巡的第二日,蔣夫人都會以為蔣獻求平安為由,去大業寺沐浴齋戒,實則是去張銘廝混的。”
鄭善行道:“可萬一張銘有事沒去呢?”
“不太可能,偷情絕非只是行床笫之樂,追求的還是一種刺激,讓人沉醉其中,欲罷不能,只要別出什麼大事,張銘一定會赴約的,你是不知道,剛才張銘看到蔣獻離開時,眼中充滿了激動和期望。”
韓藝說的那是有聲有色啊!
盧師卦嘆道:“這事辦的總是讓人心神不安,看來我還真是不適合做虧心事。”
說得我好像常做似得。韓藝委屈道:“這我們也沒有辦法,不都是皇上逼的,要不這樣,怎麼能夠達到目的。”
王玄道道:“盧兄你要是實在是良心不安,何不這樣自我安慰,就當是我們好心將這事告訴了蔣獻,至於之後發生的事,那是他們事,也不是我們操縱的。”
韓藝沒好氣道:“我說王公子,這原本是一句挺安慰人的話,可是落在你嘴裡,聽得怎麼總是感到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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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獻行至一日,來到那熟悉旅店住下。
第二日一早,他就便早早起來,去給自己的愛騎餵食,畢竟武將出身,愛馬如命,非常珍惜馬,寧可自己餓著,也不能把馬給餓壞了,這都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畢竟馬是用來跑路的,它若不開心,你就晚了。
正當他在餵馬時,忽聽邊上有人說道:“哎,你知不知道昨夜住咱們隔壁的是誰?”
“我聽店家說了,好像是御史臺的蔣御史。不過我看這蔣御史定是一個好官,這麼大冷的天,還得去南邊巡視,八成年也不能在家過了。”
“嘿嘿,我看這十有**是那張中丞安排的。”
“這是當然,難不成是你安排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你可別跟別人說,那張中丞與這蔣御史的夫人有私情。”
蔣獻聽得腦袋是一片空白,又聽得外面那人驚呼道:“什麼?”
“你倒是小聲點呀!”
“這事你可別亂說。要是讓人聽了去,小心你小命不保。”
“這可是我親眼見到的,還能有錯麼。我去年不是買賣不順麼,就尋思去就燒柱香,於是我就去到那大業寺燒香,那大業寺又大。我這頭一回去,走著走著,就迷路了,當時我又尿急,於是找到一偏僻的地方,可是我突然見到那張中丞鬼鬼祟祟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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