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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道道:“萬一他們未及時趕到,蔣獻一刀結果了張銘呢?”
韓藝道:“有這可能,但我們在這事上面,只能做一個好心的告密者,無法控制太多,如果想要控制太多的話,可能會把我們自己給搭進去。”
王玄道點點頭,突然道:“不過現在看來還是如你猜測的那般。”說著,他頭往坡下的小道一揚。
韓藝轉目一看,只見張銘和霍元德急匆匆走過。
過的一會兒,又見丁卯和羅文、蔣獻也是匆匆而過。
為什麼這世上會有騙子?只因人都是貪心。韓藝心中感慨一番,道:“這事就先告一段落了,究竟事情會怎麼發展,全由他們自己決定。”
這裡是後山小道,那蔣夫人肯定是坐轎子往大道回去了。
當真是如此嗎?
王玄道心中暗想,他知道張銘、蔣獻等人雖然還是擁有選擇權。但是已經落入韓藝的圈套內,這是一個解不開的結。想到這裡,忽覺一陣寒意襲來,不禁轉目看著韓藝,怔怔不語。
韓藝略顯羞澀道:“王公子,請你別這麼看著我好不。我有些慎得慌。”
王玄道道:“不瞞你說,我方才站在這裡的時候,心裡難免有些緊張,但是你卻不同,你似乎對於這一切都非常淡然,彷彿真得與你無關,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幹這種事?”
你這不是屁話麼。韓藝故作鬱悶道:“誰經常幹這種事了,就算我想幹,那也得先有人偷情呀。而且這事怎麼都算不到我頭上來,退一萬步說,哪怕他們知道是我報的信,那又如何,我只是一個路見不平的好心人罷了,並不虧心,我犯得著緊張嗎,緊張的該是他們。”
王玄道稍稍點了下頭。雖然韓藝說得挺有道理的。但他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怪異,關鍵是韓藝的表現真的不像似第一回幹這種事的人了。因為在整個過程中,他既顯得自信,又非常冷漠,但是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在他的掌控當中,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手段?
令王玄道感到非常的不解。
二人站了一會兒,也各自離開了。
韓藝倒是沒有急著會北巷。而是帶著小野去到郊外一處偏僻的小湖邊垂釣。
兄弟二人坐在湖邊垂釣好一會兒,但只有小野釣上來一條小魚來。
“大哥,這裡的魚好像不是很多。”
小野對自己的釣魚技巧那是非常自信,這沒釣上魚,那當然不能怪自己。只能說著小湖裡的魚不多。
韓藝笑道:“魚多體現不了技巧,耐心一點,總會有收穫的。”
小野點點頭,撓撓小臉,蛋疼的望著平靜的湖面,他畢竟年幼,哪裡有韓藝這般心境。
過了一會兒,忽然,一人走了過來,這人來到韓藝身旁,朝著韓藝抱拳道:“伍文軒見過韓御史。”
韓藝回頭一看,笑道:“來了啊,坐吧。魚竿幫你準備好了。”
“是。”伍文軒坐在了韓藝的右邊,拿著魚竿,隨手丟擲。
韓藝見他手法生疏,於是道:“看來你不常釣魚啊!”
伍文軒道:“韓御史真是慧眼如炬,我確實不太擅長釣魚。”
韓藝道:“沒事的時候,多學一些這種技能,一來能夠平靜心情,二來,技多不壓身,尤其幹咱………你們這一行的。”
“是,我記住了。”
伍文軒點頭道。
韓藝又問道:“那邊情況怎麼樣?”
伍文軒略顯一絲崇拜的說道:“一切都如韓御史預計的在進展,我看謝輝那小子已經對流鶯動了真情,自從譚大微微表露出想收他為婿的意思後,他漸漸變得非常關心蔡府的買賣,都快將蔡家的買賣當成是自己的買賣了,現在就看流鶯何時對他敞開心扉了。”
韓藝道:“文軒,你可知道釣魚最忌諱的是什麼嗎?”
伍文軒一愣,隨即搖搖頭。
“就是急躁!”
韓藝道:“騙子同樣也是如此,最忌諱急躁。”
伍文軒道:“這我也知道,但我們畢竟在騙人,這日子一久,總會露出破綻的。”
韓藝笑道:“你的這種顧慮,只是站在你的角度去思考的。是,日子一久,總會露出一些破綻,想要做到完美,那是極難的。但是這對對方同樣也有影響,因為日子越久,就越逼真,對方也會沉迷其中,久而久之,他的防備之心就會逐漸被消磨殆盡,到時你所擔心的破綻就會被他給忽略。而且你要明白,我不是要他的財,或者人,我是要他嚐嚐感情被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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