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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他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麼嗎?
有種陌生的感覺太強烈,讓他感到恐懼,所以不得不逼著自己放手。
只是,他沒想到,不是他放手,而是他被拋棄。
心如針扎般的痛。
楊康愣愣地拿著髮帶,心裡只是想著,他不在,他連頭髮都不會梳。
……
當完顏陽帶著幹王府侍衛包圍裡,自己拍門而入時,看到的就是個長得和自己極其相似的人正靜靜地坐在院子裡,身上的黑衣單薄無比,雪花已在他身上落下層白,襯得此人越發的削瘦。如墨的長髮隨風而起,伴著滿的雪花,竟無比的美麗。
完顏陽瞪大雙目,驚疑不定地問道:“究竟是誰?”
第三十章 三掌
在城南所精緻的小樓中,忽然半夜亮起燈火。
黃瑢抖去身上的雪花,利落地在屋內升起幾個暖爐。
郭靖則坐在那裡聲不吭地把手中的酒罈裡半冷卻的血液全部喝個精光,然後抹唇邊血漬,冷眼打量著個佈置雅緻的房間。
黃瑢燒熱水泡茶,才走到圓桌前坐下,抬頭見郭靖臉防備的模樣,不禁嗤笑出聲道:“放心,裡是在京城的落腳之處,不是隨便闖人家空門。”
郭靖淡淡地瞥他眼,想起剛剛楊康那傷心的模樣,居然最後連看都不看他眼,就鬱卒得要命。再加之剛剛喝壇腥味藥味十足的不知道何種血液,面色更是不怎麼好看。
黃瑢卻不怕他張死人臉,反而徑自拿過那空酒罈,聞下,訝異地挑高眉梢,羨慕地嘆道:“還不是那小子最重要的人?壇蛇血大概就是那樑子翁養二十多年的藥蛇。從爹爹的書房內看到過本藥方,有方是以藥養蛇、從而易筋壯體的秘訣。那蛇體色本是灰黑,服丹砂、參茸等藥物後漸漸變紅,樑子翁應該以各種珍奇的藥物飼養,至少要飼養二十多年後,條通體灰黑色的蛇才能被餵養成赤色。麼壇蛇血,估計就是那小子自己都沒有喝多少,全部都給。”
郭靖的心臟猛地縮,想起最後楊康扔給他酒罈時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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