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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提高了福利待遇。這倒是讓陳二槐廠裡的兄弟們一陣唏噓,感念起他的好來。
所以,不同的人在不同職務和身份和社會角色不同的人眼裡,總會有不同的看法。
彼之罪犯,我之英雄。
看的就是代表誰的利益。
不過,陳二槐倒是對陳強十分佩服,說到最後,他道:“如果我們廠長象陳書記那樣,我就不會走上這條路了。”
話到此,那麼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陳二槐在飛機上是如何被制服的呢?
原來,陳強在被陳二槐頂替那名空姐充當人質之後,陳二槐害怕陳二強反抗,便把他的手腳都用皮鞋帶子綁上了。不過,陳二槐慌亂之下,並沒有檢查空姐綁縛陳強的情況。誰都知道空姐是受過反恐訓練的,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要製造一切可能得到反擊的機會。她只是給陳強打了一個水手結,這種結只要輕輕一拉就鬆開了。
在綁結的最後,空姐用力按了一下陳強的手,這暗示給的夠明顯。陳強看了下,當下就明白了。
師帥的功夫,陳強是知道的。只要能把陳二槐的槍械卡掉,師帥就一定能制服劫機犯。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陳二槐終於有所察覺,他大吼道:
“為什麼小島還不到?”
“稍安勿躁,我去問問機長。”漂亮的空姐雖然解除了陳二槐人質的身份,但仍是十分盡職盡責。
陳二槐對著空姐繼續大吼道:“快去,兩分鐘內給我回復。”
就在陳二槐轉頭一楞神的當口,陳強已經鬆開了自已雙手的鞋帶,一把搶下了陳二槐手裡的槍。而一直關注著陳強和陳二槐一舉一動的師帥,立即衝上前來,一把將陳二槐從座位上扯了出來。
正欲一把將陳二槐壓在地下,陳二槐沒想到就這麼一走神就被人制服了,他自然不甘心,不過,他早就做好了第二手準備,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瓶子,然後將瓶子裡的液體倒在了飛機的廊道上。
“不好,是汽油。”師帥作為司機,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立即明白這是什麼。
“嘿嘿,一起死吧。”陳二槐掙扎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白色的東西,就往地上扔在。
“不好,是白磷。”師帥趕緊大喝一聲,不過他壓制著陳二槐,一時無法脫身。
彭佳正好欲衝上前來助陣,她耳裡已經聽到了師帥的大喝。不假思索中,她向前一衝,在空中用力躍起,腳尖將那塊顏色漸變的白磷高高挑起,有於力度控制得好,白磷在空中筆直飛起,但並沒有超過行李架的高度。
就在彭佳身形下落之時,一個利落的身影從斜刺裡飛起,一手不偏不倚正好接住白磷,然後隨手塞進手中一個空的飲料杯裡……
彭佳見白磷被收起,心中這才後怕起來。因為白磷是一種易自燃的物質,其著火點為40c,但其也可因摩擦或緩慢氧化而產生的熱量有可能使區域性溫度達到40c而燃燒。如果白磷掉到汽油裡,就可能使整個飛機著火,機毀人亡的事故就會立馬發生。
白磷的燃點低,人的手溫就容易使它燃燒,剛才飛起的那個人影身手並不遜於師帥,他將收到的白磷放入飲料杯後,立即從身邊旅客小桌板上放的飲料倒入杯中,隔絕白磷與空氣的接觸。
而這些汽油和白磷,據陳二槐事後交待,汽油是裝在他身上帶的扁形的玻璃酒瓶裡的。而白磷也是他裝在柺杖裡帶上來的。
當然,自從這起劫機事件之後,飛機安檢規定:各種液體都不能帶上飛機,殘疾人身上的柺杖等物也要經過嚴格的審查。
陳二槐民政局的二表哥此次也因為收了一條“乘風”給表弟開了一張殘疾人證,而被開除公職。經過審查,他的確不知道陳二槐的劫機計劃之後,被無罪釋放,但公職卻是保不住了。這也成為上林縣受賄額最小而處分最大的一名公務員。要知道,一條“乘風”煙才10元。
此為後話。
“怎麼樣?你沒事吧?”就在彭佳陪著陳強到專案組錄口供時,一個身形高大的年輕人問她。
“沒事。你呢?燒傷了沒有?”彭佳一楞神,不過隨即就想起,眼前的年輕人正是飛機上勇搶白磷的人。也虧得他的常識豐富,不然如果只是傻傻地把白磷拿在手裡,那麼自已的手恐怕就會被灼傷了,並且仍可能引起失火的危險。
“那就好。”年輕人衝著她微微一笑,帥氣的臉上,對這位勇敢的女生露出了由衷的讚賞。
隨後他向彭佳點點頭,和她擦身而過。
“剛才那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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